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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著謝瑾的手下車,“我剛剛喝醉酒了,都不知道是怎么離開的,現(xiàn)在睡了一覺感覺好多了,我應(yīng)該沒說錯什么話吧?”謝瑾看見近在咫尺的紅唇,心慌意亂:“沒、沒有……”邵陽晏勾唇一笑,捏了捏他的臉,“怎么又變成了一個小結(jié)巴?!?/br>謝瑾:“……”下了車,邵陽晏走到車窗邊,跟司機(jī)說話,順便叮囑了幾句話,“你也回去好好休息吧?!?/br>跟在邵陽晏身邊幾年的司機(jī):“?。。。。?!”他看清了邵陽晏的面容,嚇得魂飛魄散,半天說不出話了。“怎么不說話?”邵陽晏還在頭暈中,沒看清司機(jī)的面容,見他不回答,又問了一句。謝瑾抱著他的玫瑰花,還有香水口紅,一個人孤零零站在后面,他恨不得此時他也變成了一支玫瑰花,插-進(jìn)花束里,就不用面對之后的事情。司機(jī)顫抖發(fā)聲:“沒、沒什么……邵總,我就先走了?!?/br>邵陽晏閉了閉眼睛,點頭,“走吧?!?/br>邵陽晏給自己點了支煙,在花園中吐出一串煙圈,掐滅煙,他重新走到謝瑾身邊,揉了揉鼻子,似乎自己身上都是煙酒的味道,不太好聞。“喝太多了,我要先去洗個澡……”洗澡兩個字在謝瑾腦海里,如同敲響了警鐘一樣,洗澡,那豈不是要照鏡子。他忙不迭的抱著花跟到了邵陽晏身后,口中慌亂叫道:“邵先生……”邵陽晏低下頭來看他,略微抬了抬眉眼,“怎么了?我今天有點累——”謝瑾突然鼓起勇氣,抬手拽了邵陽晏一把,手中寶貝的玫瑰花也顧不得了,丟在地上,他雙手捧著邵陽晏的臉,直接吻上了他的唇。懷著毀尸滅跡小心思的謝瑾,還沒來得及伸出舌頭去舔,邵陽晏卻是睜大了眼睛,面對謝瑾的投懷送抱,一瞬間,所有的頭昏目眩都不見了,他反按住謝瑾的頭,加深了這個吻。清雅的月色下,兩個人動情地吻在了一起。謝瑾被按住了腰際,沒了力氣,任由索取地半依靠在邵陽晏身上,在漫長的一個吻中,逐漸失了神,眼睛迷離。夜風(fēng)中兩個人有情人擁抱接吻,大概是最浪漫最甜蜜的一件事。甜蜜地能讓人忘記所有。等邵陽晏逐漸松開謝瑾,溫柔地凝望他迷離閃爍的眼睛時,失神的謝瑾從剛才的吻中解脫出來,他的眼睛里仿佛還氤氳著水汽,和眼前的人視線交流,在視線接軌的那一刻,謝瑾震驚地回過神來。他震驚的發(fā)現(xiàn)——這款口中的防水性做的太好了。吻了這么久,一點色兒都沒掉。謝瑾眼睛里飄過一絲絕望:“……”整個人跟霜打的茄子一樣垂頭喪氣,看著他變臉的邵陽晏納悶極了,剛剛還主動投懷送抱,兩個人來了個動情的法式深吻,怎么吻完了就變臉。難不成是他的吻技太差了。還是……沒有吻夠?邵陽晏撿起地上掉落的玫瑰花,笑著把謝瑾拉到身邊,把花交到他手里,“剛剛怎么那么主動,花都不要了?”謝瑾再次絕望地看了他一眼,抱緊手中的玫瑰花。邵陽晏有時真的受夠了謝瑾這種悶不吭聲的鐵葫蘆模樣,加上謝瑾剛剛的表現(xiàn)——接了個吻就給他擺臉色看。一盆冰冷冷的涼水從他頭頂潑落。是不是這幾天他脾氣太好?邵陽晏心中發(fā)悶,升騰起一股不爽,你悶著不說話,那我也不用討好的臉色問你,爺不伺候了,洗澡睡一覺再說。他存心想要給謝瑾一個教訓(xùn),冷他一會兒。邵陽晏脫下外套,搭在手上,冷著眼睛,也不看一旁的謝瑾,徑直一個人走在前面,解開了指紋鎖,進(jìn)入了別墅。謝瑾抱著花,慢悠悠地跟在身后,這時候,他希望時間過得再慢再慢一點。用小腦袋瓜想一想,說不定邵先生洗澡的時候不會照鏡子呢,只要他沒有發(fā)現(xiàn),那他就可以趁邵先生睡覺的時候,給他卸妝。這么在心里安慰過自己后,謝瑾拍了拍胸脯,小小地舒了一口氣。謝瑾跟著走進(jìn)了別墅,他把他寶貝的玫瑰花小心地放進(jìn)花瓶里,伺候好花后,從浴室邊悄悄走過,里面?zhèn)鱽硭?,似乎沒有聽到什么震驚的異動,邵先生應(yīng)該什么都沒發(fā)現(xiàn)吧。他這會兒才真的放下心來。謝瑾嘴角露出甜甜一笑,自己也找出來衣服,去洗澡。泡了一個舒適的澡,似乎能把所有的煩惱都忘掉,謝瑾從浴缸里爬出來,換上一身白色的睡衣,穿著拖鞋,吧嗒吧嗒走了出去。他想,泡了這么久,也許邵先生已經(jīng)睡了。等他出去了之后,謝瑾發(fā)現(xiàn)客廳的燈還亮著,他沿著走廊一路向前走,來到客廳,正打算要關(guān)燈。謝瑾手上的動作還沒按下,就跟沙發(fā)上坐著的邵陽晏大眼瞪小眼了一會兒。邵陽晏穿著白色的浴袍,頭發(fā)上還帶著濕氣,翹著二郎腿,給自己泡了一杯咖啡,看樣子是要等著對他進(jìn)行三堂會審。謝瑾心里一慌亂,手上動作“啪”的一下,把燈關(guān)了。黑黢黢的客廳里,誰也看不見誰。“你給我老老實實把燈打開?!?/br>黑暗中傳來的磁性男聲,此時聽起來,與深淵地獄里傳來的惡魔聲音并沒有區(qū)別。謝瑾顫抖地把燈打開。“你過來。”謝瑾蝸牛一樣的速度走過去。他跟做錯事的孩子一樣,站在沙發(fā)邊,低下頭來,捏著自己的衣角,怎么也不肯抬頭看邵陽晏的臉。邵陽晏差點把自己氣笑了。剛剛在浴室里照鏡子,被鏡子中的妖魔鬼怪嚇得立馬酒醒。謝瑾,說他膽子小,是小,可說他膽子肥,有時的確膽大包天得很,哪來的勇氣教他做這件事。邵陽晏咳嗽了一聲。謝瑾抬頭快速瞥了他一下又低下頭。邵陽晏氣結(jié)。他把人拉過來,指著自己的嘴唇,問:“這是誰做的?”謝瑾老老實實答:“我……”“作案工具哪來的?”“就是那啥楊醫(yī)生送的。”邵陽晏心里咯噔了一下,該不會他們都看到了他這副模樣,或者說謝瑾就是被他們指使的,邵陽晏怒火蹭蹭蹭升起,他的一世英名毀于一旦,“他們叫你弄的???我醉了之后,你就讓他們玩我?”謝瑾抬起頭來,委屈道:“沒有,是在車上畫的?!?/br>邵陽晏心中怒氣稍減,起碼沒有丟人丟到外面去,他把謝瑾拉過來,壓在沙發(fā)上,質(zhì)問他:“你把我弄成這個丑八怪模樣,是想讓我把自己給嚇?biāo)绬???/br>謝瑾噗嗤一聲笑了出來。邵陽晏瞪他,“你還敢笑?”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