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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邊沒應(yīng)聲,靳燃覺得奇怪一抬頭,“哎喲乖乖,你怎么這會了還沒睡?一個人睡不著想老公抱你啊?!?/br>裴行遇:“嫌晚那我切斷通訊了?!?/br>“哎哎哎祖宗,不嫌不嫌別切別切,說會話?!苯既酉鹿P看著虛擬影像里的裴行遇穿著不太合身的襯衫,用眼神把他扒了一遍。“不是要說話嗎?盯著我看干什么?”裴行遇問。“我說了,用眼睛說的,你沒聽見嗎?”裴行遇疑惑地盯著他看了一會,跟著他的視線向下一看,“我忘了拿衣服,穿了你襯衫,很奇怪嗎?”“老公襯衫啊,真是忘記?還是故意這么穿勾引我的?”裴行遇輕咳了聲強行轉(zhuǎn)移話題,“最近不少人來問我什么時候回去,你對他們也別這么狠,適當一點?!?/br>靳燃:“我這已經(jīng)很適當了,這就叫狠?”裴行遇無奈笑瞪了他一眼,“你啊,這次回紫微垣怎么嚴苛要求他們訓(xùn)練的?說給我聽聽,讓我判斷一下狠不狠?!?/br>靳燃向椅背后一靠,把從他出征之后指定的訓(xùn)練項目和程度稍微跟裴行遇講了講,“也沒有多嚴格吧,這就跑去跟你告狀了?別理他們?!?/br>裴行遇無奈搖搖頭,最近不少人都給他偷偷撥通訊去告狀,包括小太陽孟如錢都在列,無一例外都在問他什么時候回來。裴行遇疑惑問他們怎么了。霍子明一把眼淚一把汗地控訴,相比較而言裴行遇的冷淡之外,靳燃簡直就是個魔鬼,給他們加的訓(xùn)練量那就不是活生生的人能夠承受的。他們太想裴行遇了,趕緊回來制服這個瘋子讓他收斂點。靳燃雙手撐在腦后,“哎”了一聲,“你就是把這群兔崽子慣壞了,戰(zhàn)場上都敢有投降的想法,現(xiàn)在還敢跑來跟你告狀,等我忙完了挨個兒教訓(xùn)?!?/br>裴行遇佯裝嘆氣,“那我今晚耳朵又不能消停了?!?/br>靳燃一聽他這么說,“行吧,我給他們稍微減少一點訓(xùn)練量,再有跟你告狀的讓他們來找我,跟我老婆說算什么本事,我又不是個妻管嚴?!?/br>裴行遇一挑眉梢,“嗯?”靳燃立即改口,“你是我祖宗?!?/br>裴行遇斥他口沒遮攔,又說:“紫微垣的這些人平時訓(xùn)練量已經(jīng)很嚴格了,適度慢慢增加別一下子讓他們這么大壓力,容易反彈?!?/br>“知道,紫微垣的事你不用擔心,我有分寸,這幾天我稍微安頓一下就回去接你。”“好,還有我聽孟如錢說你們已經(jīng)到太陰星了,這邊狀況怎么樣?”靳燃舔著犬牙,說:“太燥了?!?/br>裴行遇沒聽明白,“嗯?”“最近在艦上東西吃多了營養(yǎng)過剩,想放點兒血消消火?!苯紦沃掳涂磁嵝杏?,意有所指地往他腰腹看,“老婆,做不做那把刀?”裴行遇被他的葷話弄得耳根發(fā)熱,心跳也不自覺亂得厲害,“聽不懂。”“聽不懂???這個我最懂了我教你,長官?!苯颊酒鹕硗鷳B(tài)艙走,不知道從哪兒扒拉出一件軍裝來,“這件軍裝你用過沒有?”裴行遇本就有些難為情,見他又拿出這件軍裝來更無地自容,靳燃聲音壓得極低,幾乎像是在耳邊呢喃,仿佛一下子將他拉回了徹底標記的那天晚上。靳燃貼著他的耳朵,一會用撒嬌的語氣,一會用幾乎將他弄死的語氣說著句句讓他羞憤欲死的話,逼他發(fā)出喘息,讓他陷入滅頂。“柜子里有我的軍裝,穿給我看看好不好?”靳燃低聲哄他,裴行遇最受不了他撒嬌,便起身拿了出來準備穿,卻又被他叫住。“把衣服脫了。”裴行遇:?靳燃瞇著眼睛看鏡頭,“里頭別穿自己衣服,只穿件軍裝,就像你用我軍裝安撫自己時那樣?!?/br>“別得寸進尺!”“我易感期好像來了,我好難受喘不開氣了,這艦上也沒有你的衣服能安撫我,我還是自己拿把刀放血吧,你介不介意我用你的軍刀?你說我怎么這么慘,明明有老婆但是獨守空房寂寞深閨,你就在霍爾問問還有誰比我慘。”裴行遇明知道他在演,卻又狠不下心把通訊切段,咬牙切齒地瞪他,“等我回來發(fā)現(xiàn)你沒有易感期我就殺了你!”靳燃舔著犬牙笑,“實不相瞞,你穿上我的軍裝自己玩一會我就會血槽清空了,殺我都不用刀,試一試?”裴行遇背過身脫掉睡衣?lián)Q上軍裝,看著禁閉的房門,想到靳紹原和陳姨都在樓下就覺得更加羞恥。表面清冷禁欲的裴將軍背地里穿著丈夫的軍裝暴露在他眼前,甚至還在影像通話中玩給他看,裴行遇眼角都紅了,別過頭冷聲問他,“看夠沒有?”靳燃呼吸忽然沉了一些,裴行遇睜眼一看瞬間愣了,“你……”“長官,轉(zhuǎn)過身去跪下來,讓我疼你?!?/br>裴行遇心尖一跳,仿佛真的被靳燃狠戾地攥住了腰,不管不顧地往死里沖撞,不將他弄死不罷休。“乖一點?!?/br>裴行遇仿佛被蠱惑一般,轉(zhuǎn)過身跪在床上背對著鏡頭,腰沉下去朝向靳燃,手死死抓住了床單,耳里是靳燃一聲沉過一聲的喘、息,仿佛噴薄在他的脊背上,帶起陣陣戰(zhàn)栗。“靳燃,你快點。”靳燃聲音嘶啞,“這個就要抱歉了,你男人沒這么無能?!?/br>裴行遇咬牙切齒地在心里把靳燃切成了百八十份,翻來覆去地罵了幾百遍直到再也沒力氣了才算完。“我們家長官這么有天分,學(xué)的這么快,好玩兒嗎?”裴行遇洗完手回來,聞言罵他:“還說!”靳燃被罵地一臉滿足,伸手沖著虛擬影像里彈了彈,裴行遇耳朵尖guntang,仿佛被他撥弄嘴唇一樣,眨了眨眼睛別過眼。靳燃;“就星際聯(lián)邦這群老東西離譜,不然我也不用遭這個罪,早晚有一天我得把他們轟了,人事兒不干凈充傻逼?!?/br>裴行遇穿好自己的睡衣靠在床邊,將靳燃的軍裝疊好放在枕邊,權(quán)當他陪自己睡。靳燃也已經(jīng)穿完了衣服,欲求不滿地越罵越氣,“咱倆這前前后后分開多久了,起碼得他媽有一個月了吧,這一個月我得疼你多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