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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ngsh、裴行遇、七丫丫啊、今天燃燃又吃醋了嗎、球球愛讀書、是欣兒啊、司令的出軌對象、41767316、emmmmmm1個;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慕安阿11瓶;月、月夏10瓶;禿頭閃電霸王龍、清寂5瓶;雨點的天空3瓶;娜娜秋秋哈哈哈、識記、靳燃小嬌妻1瓶;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63、戒指【一更】星際鬼市不在八大星系中,也不受任何組織管轄,每年都有一周的時間突然出現(xiàn)在行星際空間的任意地方,不確定在哪里,比方太白更加神出鬼沒。在星際鬼市里,可以打聽到任何消息也可以買到任何想要的東西,只交易不用貨幣,必須要對等的消息或者是同等價值的物品來交換。在這里不允許發(fā)生任何戰(zhàn)爭,每個人都帶著面具不允許暴露真正身份,相當于一個消息流動和不能見光的貿(mào)易樞紐,但它又是完全合理的。“星際鬼市?!迸嵝杏鲋貜?fù)了下,撐著靳燃的手臂站起來,緩了緩氣說:“我們過去看看?!?/br>“先治你的傷。”靳燃脫掉自己的軍裝上衣兜頭扔向裴行遇,打橫將他抱起來往星際鬼市里走,這兒不允許暴露真容。裴行遇拽了下衣服,“你……”“我又不是什么大人物,沒人認得我,你到里頭不出一會就能叫人認出來?!苯颊f著左右打量了會,隱約看到一個酒幌子便朝那里走了過去。傳言說星際鬼市有個脾氣古怪的“神醫(yī)”,看心情醫(yī)病,不收診金,收什么也看心情,不在醫(yī)館在酒館。靳燃邊走邊看,聞著一股濃郁酒香到了一個酒肆前面,抬頭看了酒幌子上面的“彼岸”兩個字,還未他進去就看到一個年輕男人走了出來。男人長得非常好看,足以用美來形容。裴行遇已經(jīng)足夠好看,但他身上是一股常年不化的冰霜氣,又拒人于千里之外,所以第一時間旁人不會把注意力放在他有多好看上。這男人則不同,他身上一股倦懶氣息,眉眼細長眼尾上挑勾著一股媚意,平白瞧誰一眼都像是來勾魂的無常。這人頭發(fā)長到膝彎,用一根木頭簪子隨意挽住,背后則用黑色布帶系住,隨著他走路輕輕晃動,更添一絲懶意。靳燃盯著他看了一會,猜測他的身份。男人旁若無人地潑了一盆帶渣的藥汁,又腥又臭令人作嘔。靳燃利落避開,男人拎著盆居高臨下地掃了兩人一眼,打了個呵欠往屋里走,“什么病?!?/br>靳燃說:“槍傷。”“小毛病,不治。”靳燃耐著脾氣看懶洋洋打呵欠的男人,“您需要什么報酬盡管說,只要我能拿到,死我也給你拿來,請你治……我朋友。”男人又打了個呵欠,喝醉一般踉蹌了幾步,瞇起了眼睛擺手:“不救不救,今兒沒心情了,明兒要是還死不了就再帶過來,趕早兒,晚了就等后天。”裴行遇身上的傷靳燃連一刻都等不了,還等三天?“不治我就拆了你的酒館?!?/br>“拆了我的酒館,我怕你出不了星際鬼市?!蹦腥宿D(zhuǎn)過頭來終于睜開了眼睛,沖靳燃一笑,“小伙子性子這么烈,怎么還沒讓人打死,等你要死了過來,我免費給你治?!?/br>靳燃冷嗤一聲,“我怕你活不到那個時候,少廢話救不救?!?/br>“不救。”裴行遇拿掉外套,沖靳燃說:“放我下來?!?/br>靳燃將他放下來,扶著他的腰讓他站穩(wěn),裴行遇朝男人說:“先生,我們不是有意闖星際鬼市,來到這里實屬意外,遭遇了星際海盜又被星際風(fēng)暴吹進來,還請先生代為隱瞞,我們無意破壞規(guī)矩。”男人睜了睜困倦的眼睛,看了裴行遇一會忽然把盆一扔,“你這人倒是挺有意思的,進來吧。”靳燃扶著裴行遇走進去,結(jié)果外頭沖天的酒氣,到了屋里全是藥香,熬了滿屋子各種各樣的中藥,煙霧繚繞恍若仙境。“坐下吧?!蹦腥舜魃虾谏谡?,只露出細長的兩只眼睛,邊帶手套邊說,“哪兒受傷了,傷口露出來。”靳燃幫著裴行遇脫掉上衣,邊問他:“疼不疼?要不是你說不許殺人,我當場就把他打成篩子,敢傷你他長了八個狗膽?!?/br>“好了,你性子這么烈要沒個人管著你還得了,天都叫你捅個窟窿出來?!?/br>靳燃冷哼一聲,“都送到你手上叫你管,你又不要。”“你們是星際聯(lián)邦的人?”裴行遇看著背對著他們說話的男人,沉默了下還是如實回答了,“是。”男人端著剪刀和消毒藥物走回來擱在桌上,“你身上這傷不是星際海盜干的吧,聯(lián)邦那些人干的?你怎么得罪他們了?”裴行遇不自覺和靳燃對視一眼,又回頭看著男人,“難道您也是……”男人“哎喲”一聲忙道:“這話可別亂說啊,我不是星際聯(lián)邦的人,我只是比較了解星際海盜罷了,他們要真想讓一個人死絕不會只放一槍還打在肩膀上,要么是打不過自己死,要么的打得過對方死,或者同歸于盡。”“先生怎么稱呼?”裴行遇又問。“名字重要嗎?”裴行遇沉吟半秒,“如果先生不愿意告知姓名,給我一個代稱也好,日后如果有需要方便答謝。”“我不要日后答謝,欠債賒賬的事兒最麻煩,治好了就得給報酬了。”男人低下頭沖裴行遇肩上的傷看了一眼,“小傷,包扎一下就行,死不了?!?/br>靳燃在旁邊冷聲,“都疼成那樣了還是小傷。”“不然針給你你來治?”靳燃讓他噎的一口氣差點沒上來,“我要是會治還要你干嘛,別分心,你扎疼他我就把你這破酒館拆了。”裴行遇輕咳了一聲打斷兩人你來我往的爭論,問:“先生,我們想打聽一點消息,請問怎么走?”男人手一頓,“你們想打聽什么?”裴行遇頓了頓,半真半假地說:“我有個親人失蹤了一段時間,遍尋不到,我想打聽他是否還活著?!?/br>男人點點頭看樣子是相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