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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來找裴行遇,看他坐在晶體桌后面神色如常,輕輕嗅聞了下空間艙里也沒有omega信息素的氣味這才松了口氣。他上午來找裴行遇,聽說他去找靳燃了就覺得有點不妙,一過去就看見靳燃喂他吃蘿卜,直接嚇傻了,躺在空間艙里緩了一中午。喂蘿卜。靳燃是個瘋子,炸空間站、星際海盜過來截殺反倒被他給搶了、割手腕給裴司令喝血,他還有什么是不敢干的。他覺得沒有,裴司令他都敢干。孟如錢被自己這個腦補嚇的臉都白了,一聽說裴司令回指揮艦了便連滾帶爬的來找他,結(jié)果沒讓進來。“你不舒服?”裴行遇看著孟如錢臉色慘白,一副生無可戀的樣子微微皺眉。孟如錢哪敢說實話,咽了咽唾沫把手里的文件遞上來,打量著他的臉色說,“新兵上艦差不多四個月了,一開始以為送上來的都是秸稈,沒想到還帶穗,抖一抖還有點貨?!?/br>裴行遇翻了翻他們在各個部門的報告,略一頷首,“還可以,宋思深的天分很高,好好培養(yǎng)?!?/br>“不過他現(xiàn)在都還沒分化,萬一將來成了個omega怎么辦?那豈不是……”孟如錢話音一停,倏地反應(yīng)過來自己剛說了什么,小心地打量了下裴行遇的臉色,見他沒有太大反應(yīng)才松了口氣,轉(zhuǎn)而說:“他挺刻苦的,每天訓(xùn)練的時間都比別人多一些,總跟靳燃兩個人在訓(xùn)練室對練?!?/br>“靳燃?”孟如錢點頭,“嗯,不過司令您還別說,靳燃確實天分極高,宋思深我已經(jīng)覺得很優(yōu)秀了,但在靳燃手底下輸?shù)美仟N極了,當(dāng)然也不排除靳燃那種流氓,正常人誰能跟瘋子一條腦回路?!?/br>裴行遇指尖落在靳燃的名字上,輕輕敲了敲,按道理靳燃是沒有資格去啟用模擬器對練的,他私自留了一條權(quán)限。孟如錢不知道他怎么想,自顧地說:“洛新陽跟鐘琯兩個人就跟兩個話簍子一樣,真給我煩死了,吵得我腦仁疼?!?/br>裴行遇聽了一會,輕笑道:“你不是總嫌紫微垣□□靜了,送兩個聒噪的來給你解解悶?!?/br>“別,這也太解悶了,再讓他們吵下去我都要解出耳鳴的毛病了,我感覺我就跟霍爾那邊的小學(xué)班主任一樣,敲著桌子讓這群兔崽子別吵。見著機甲別跟見著祖宗一樣新奇,見沒見過世面,碰壞了還要花錢修,不當(dāng)家不知柴米貴。”孟如錢沒發(fā)現(xiàn)自己話也多,絮絮叨叨說了半天,也不知道是不是終于醞釀足夠了,小心翼翼地打量裴行遇的臉色,“司令,您最近身體還好吧?!?/br>裴行遇奇怪地問:“怎么了?”孟如錢憂心忡忡地看著裴行遇這張冷若冰山的臉,又想起那天的石斛蘭氣味,咽了咽唾沫說:“沒、沒什么就是問問,最近有幾個人生病了,我看著可能是流感,隨口問問您,沒事就好沒事就好?!?/br>“嗯。”孟如錢其實想問那天靳燃放了血給他喝之后有沒有什么異樣反應(yīng),關(guān)于抑制劑的問題怎么解決,發(fā)/情/期正常來說每三個月就會有一次,到時候他又該怎么解決。作為一個omega,就算不是發(fā)/情/期,在全是alpha的艦隊上也千難萬險。唉。“怎么了?”裴行遇問。孟如錢抬起頭,把滾到舌尖的話咽了回去,欲蓋彌彰地咳了兩聲才把手上的另一份文件遞上去,“這個是今年對練演習(xí)的文件,往年都是一隊,今年給咱們分了兩隊,不知道星際聯(lián)邦又安的什么心。”星際聯(lián)邦每年七月都要在各自的艦隊上舉行一次對練演習(xí),基本上是一對一,今年卻給紫微垣分了兩支艦隊。裴行遇垂眸看了下,十一軍團梅浦、十三軍團高袂。“往年都是各個部門對練,今年要求司令親自指揮,我覺得來著不善。”孟如錢憂心忡忡地看著裴行遇,長舒了口氣說:“您得小心。”“好,我知道?!?/br>他向來就是這么句話,好我知道,孟如錢實在是很想問問自己是不是真的不能信任,他什么都不肯告訴自己,只自己一個人扛著就不累嗎?轉(zhuǎn)念一想,裴行遇如果會把自己的痛苦告訴別人,那就不是裴行遇了。“司令?!?/br>“嗯?”“我們認(rèn)識十幾年了,我這個人小氣摳門貪財吝嗇不足以讓人信任我知道,有些事情您更希望自己扛著被別人知道會增加變數(shù),關(guān)于“天紀(jì)”號的爆炸眾說紛紜,霍爾恨不得現(xiàn)在就給您安個罪名,但我從來沒有想過是您的原因?!?/br>裴行遇微微蹙眉。孟如錢說上頭了,索性一起都說出來了,“不管您是否相信,我不會害您,就像我始終相信您不會害我,我也只認(rèn)一個人是紫微垣的最高指揮官?!?/br>“錢袋子?!迸嵝杏鎏а劭粗傲诉@句學(xué)生時代的稱呼,孟如錢眼睛都紅了,狠狠地抹了一把又別過頭,“行了,我知道你不想說?!?/br>裴行遇看著他的背影,輕輕吐出一口氣。孟如錢走到門口,背對著他說:“紫微垣,戰(zhàn)死生,一心同功,死不旋踵?!?/br>“喲后勤還給我換了件新軍裝,挺上道兒?!苯枷词?,發(fā)現(xiàn)昨天給他送回來的軍裝和之前那件不一樣了,嶄新。鐘琯含著一嘴牙膏沫,含含糊糊地:“我那件扣子也掉了一顆,肩線也有點問題,都是一塊去送洗的怎么就沒給我換一件,憑什么?”靳燃三下五除二地?fù)Q完,“憑我?guī)洶?。?/br>宋思深刷完牙,聞言翻了個白眼,“不要臉?!?/br>靳燃收拾完,照了下鏡子這才軍裝筆挺地沖司令指揮艦走,昨天晚上裴行遇給他發(fā)了條私人通訊,讓他早上七點鐘準(zhǔn)時到司令指揮艦報道。裴行遇已經(jīng)起來了,軍裝干凈整潔一絲不茍,靳燃輕輕吸了下鼻子沒聞著石斛蘭信息素的氣味,看來是找著辦法抑制了。“哎裴行遇?!?/br>“叫司令?!?/br>“好吧司令?!?/br>“說。”“你這會引導(dǎo)我信息素干什么?給我施恩讓我不提離婚嗎?還是想什么其他主意呢,說真的我也沒上外頭宣揚咱倆的婚姻關(guān)系,你這么怕干什么?!?/br>裴行遇掃了眼靳燃坐在他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