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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終是求饒了。尹遠吻去了他的眼淚,解了覆著他雙手的發(fā)帶,按著他的腰緩緩退了出來。-霍思予被翻過去的時候,整個人都是愣的。他被按在車廂里的羊絨毯子上,身子后知后覺的發(fā)著抖。雙腿打顫,連跪都跪不穩(wěn)。他呢喃著:“你饒了我吧……饒了我吧……”雙手慢慢恢復力氣,他撐著手臂,緩緩往前爬。尹遠沒有阻止,他冷眼看著。車門近在咫尺,可是霍思予忽然就沒了開門的力氣。他這副模樣,怎么敢出去,怎么能出去。霍思予掩面而泣,卻又不敢哭出聲。-尹遠拽著他纖細的腳踝,一把將人拖了回來,他用上了力氣,掐的人腳踝痛極。他俯身下去,將堅實溫熱的胸膛貼在霍思予背上。懷里人輕輕顫抖起來,似是被這燙人的溫暖嚇到了。尹遠撈起霍思予的腰,按著柔嫩的臀瓣,將自己的欲望一寸寸頂了進去。xue口早就被cao的水淋淋,淡粉色的小點早已變成了yin靡的熟紅色。尹遠那物尺寸夸張,形狀也是極佳,對于霍思予而言,與他交媾本就是一場交織著情欲的折磨。霍思予的手指緊緊攥著身下的毯子,身子承受著尹遠長驅(qū)直入的頂弄,他微微張著唇,卻又不甘心臣服于欲望。尹遠的每一次沖撞都磨蹭著一點,帶起來的感覺又酥又麻,讓他不自覺的低喘呻吟。很輕很克制,像小奶貓似的輕哼。是他最后的一點尊嚴。-尹遠的胸膛還抵在他的背上,兩人身上都膩著薄汗。尹遠撩起他散亂的發(fā),俯首含住了霍思予白皙粉嫩的耳垂。好一陣輾轉(zhuǎn)碾磨,尹遠才松開。他貼在霍思予耳邊輕聲說著話,纏綿悱惻,卻不是情話。“兩年前花燈節(jié),你在畫舫之上放燈。”尹遠的親吻從耳骨緩緩蔓延到頸間,他語氣輕緩,身下的節(jié)奏卻是大開大合,“不冷不熱的天,非要穿一身白,點著燈勾著笑,也不知道在勾引誰?!?/br>霍思予蜷曲著手指,微微闔著眼,漂亮像個易碎的瓷娃娃。————————————————尹遠沒說出口的是,他瞧著晚風吹亂了少年如墨的長發(fā),白色發(fā)帶在發(fā)間若隱若現(xiàn)。霍家的畫舫在帆前安著略高的木階梯,霍思予就站在那,也不怕掉下去,抬手放著天燈。寬大的袖袍從他腕間滑落,露著一截白生生的手臂。河岸的燈火將他清冷的容顏照亮了。那雙眸子像是盛了清泉般,澄澈干凈,眼尾卻微微上挑,帶著一股天真的含情脈脈。那一抹如玉般剔透的白皙晃亂了尹遠的眸,他站在河岸上,冷著眉眼望著水中央的那抹白。太干凈了。像不小心落入凡塵的謫仙一般。霍思予仰著脖子瞧著天燈越飛越高,側(cè)著身子對著畫舫某處笑了笑。燈火闌珊。小虎牙。尹遠卻隨著他的眼神望了過去,烏黑狹長的眼里滿是晦暗不清。身邊忽然泛起嘈雜的聲音,七嘴八舌的,亂的不行。尹遠卻清楚地聽到他們議論亂畫舫上的人。那一抹剔透的白。霍尚書的兒子。霍家小少爺。霍思予。尹遠勾著唇笑了。————————————————尹遠用雙手扣住霍思予的雙手,十指相扣,交纏不休。他在霍思予耳邊低聲笑了起來,語調(diào)溫柔:“我當時就想,即便你是天上謫仙,我也要把你折下來。”隨著一記兇狠的深頂,霍思予就連跪著的力氣也沒有了。“折下來,揉爛了,沾上我的東西,陪著我,做這塵世里的一抹淤泥。”尹遠冷淡清冽的聲音還在耳邊。尹遠挺腰深入,將自己的東西留在了霍思予最深處,一股溫熱澆灌在緊窄的甬道。鼻尖嗅著的滿是他身上的蘇合香,霍思予渾身發(fā)抖,只覺得涼意徹骨。他害怕了。他真的,逃不了。-霍思予身上裹著尹遠的紫色外袍,他攥著衣襟,指尖用力到泛白。他倚著車壁,蜷縮成小小一團,頭發(fā)散亂的不像樣子。發(fā)帶臟了,他沒辦法。尹遠著墨色中衣,好整以暇的坐在另一側(cè),一雙涼薄的鳳眼就這么直勾勾的盯著霍思予。那眼神,仿佛穿透了霍思予身上單薄的袍子,一寸寸掃視著衣衫之下的美玉無瑕。車停了。霍思予失神的眸子也終于恢復了一些神采。尹遠抱著他下了馬車。霍思予縮在尹遠懷里,指尖緊緊攥著那件袍子。-霍家人才剛發(fā)現(xiàn)霍思予跑了,正安排了人打算出門找呢,沒想到尹遠居然將霍思予送了回來。只是小少爺?shù)哪訉嵲谑怯行?/br>霍思予足上套著那雙素絲履,只是浄襪不知丟到哪里去了,纖細的足踝上邊還有一圈痕跡。是被尹遠掐出來的。他身上裹得紫色外袍分明是尹遠的。下人們紛紛低下了頭不敢多看。霍清鐵青著臉,瞪著尹遠懷里的小兒子。半天說不出話來,只是甩了甩袖,恭敬地將端王請了進去。-尹遠抱著人往尚書府里走,沒一會兒就到了霍思予的院子。阿夏受了罰挨了打,懨懨的守在霍思予門口,抬眼看見小少爺居然被人抱在懷里,吃驚的說不出話來。-尹遠將人溫柔的平放在床榻之上,指尖撫過霍思予的臉頰,滑到他的手上,將霍思予緊緊攥著的手,一點點掰了開來。十指相扣。-霍思予乖得不像樣子。他側(cè)臥著,綢緞似的黑發(fā)散在枕上,秀挺的鼻,水紅色的唇,微微晃動著的纖長睫毛。尹遠含住了他的唇,眼睛卻一直瞧著霍思予的眸。吮吸著,舔舐著。霸占著。霍思予緊緊閉上了眼睛,不敢再看尹遠的眼神。唇分時,尹遠又順著霍思予的下巴尖吻到了耳垂。“衣服不必還我了?!?/br>————————————————阿夏阿冬都受了罰。霍清還是舍不得罰小兒子。原本就是夫妻倆放在心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