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學者課業(yè)太頻繁也沒有合理的效果。平時譚琛是晚間回住宅,一回來就把小戀人抱在懷中溫存以解渴思,終于到了周末,譚先生不必去企業(yè)總部,可以一整天都把小戀人親親抱抱不放開,哪里想到少年還要去給戴家的小崽子上課。男人墨黑色的眸子注視著身下只是被親吻著,就快經(jīng)受不住的烏發(fā)少年唇間溢出輕小的嗚聲求饒的樣子,已經(jīng)默默起了一個不那么符合作為年長成年男性正當?shù)南敕ā?/br>如果小戀人沒辦法下床……那樣是不是也沒辦法出門了?如此想著,男人整個人氣息都危險了起來,籠著少年的深邃瞳孔暗得使人心臟狂跳。烏發(fā)少年幾乎是小動物本能地覺察了要被盡數(shù)拆吃入腹的威脅感,也因為男人開始變得劇烈的動作弄得聲音斷斷續(xù)續(xù),清凌的輕小聲音終于開始求饒道。“我明天去……星期天…一整天都留在家里……全部聽你的話……好不好……”男人低頭看著側頰因為說著這樣服軟的話而不好意思地泛紅的少年,唇角勾了勾。“然然,一整天‘都聽話’,你確定?”烏發(fā)少年看著男人的眼神就知道,男人啞著嗓子重復的話語肯定是……那種意思……可是,可是……少年抿了抿糯軟的唇,面頰難為情的熱度褪不下。他如果現(xiàn)在不這樣說,男人是絕對會……從今天開始就會弄得他出不了門的。“………嗯…”少年向一邊側了側頭,羞怯地以一只手掌遮在泛紅的唇前,不敢對上男人沉罩而下的眼神。譚琛看著害羞的小戀人乖乖軟軟地慢慢應聲,晦暗深邃的雙眸中侵-略性簡直快遮掩不住。他閉了閉眼,俯身下去在少年頸側留下了一個咬-吻——接著很快被牢牢抱在懷中的少年就發(fā)出了貓咪的輕小驚呼聲,然后是沒法反抗的無措間又驚又羞的控訴。“你怎么……唔……不是都說………”男人唇角勾起了一個淺弧,那笑容意味不明,卻仍然叫人身體反射性地繃直。“乖,今天只做三次?!?/br>低沉而磁性沙啞的男性聲線落在耳側,讓人耳朵發(fā)燙。少年漸漸經(jīng)受不住的細小哼聲從床被中傳來,應激性地蜷縮起的細白腳背也很快被男人以手掌握住,無法掙脫。……辛莫恢復能力較常人好,所以從床沿下來,走路時還算如常,沒有挪不開腿。想想男人對他做了什么,臉皮薄的貓科動物就止不住地耳朵發(fā)紅,好容易急匆匆地穿上了鞋子,對著浴室鏡子檢查了一下,脖子上堪堪露出的地方?jīng)]有痕跡,松了口氣。可是烏發(fā)少年想到在束上扣子前看到的情形,仍然抿著唇將領口向上再拉了拉,才覺得有安全感了一些,再將外套往身上套好。把自己裹得嚴嚴實實,一個被欺負的痕跡也看不見,少年才覺得心情足夠平復了,慢吞吞整理了隨身物品往外面走。一轉身就看到靠在床靠上,目光跟隨著自己的英俊男人投來的視線。少年眨巴下烏眸,“唔”了聲。辛莫本來想先在家里和男人吃一餐午飯,但總感覺自己再多留一會兒,說不得又要被男人反身扣著腰抱到床被里去。謹慎的貓科動物到底還是沒有多停留,拿著提前理好的琴譜和其他物事徑直出了門。時間還不算趕,所以烏發(fā)少年想了想,先在戴家附近的一家餐廳點了烤魚吃。那餐廳以味美且分量足的三人份水果烤魚聞名,是家網(wǎng)紅食府,一般是小聚的選所。服務生看見一個俊秀的極品小哥哥走入,忙問是否是約了人。辛莫疑惑地搖了搖頭。然后服務生看著小哥哥面不改色地點了他們的首選金牌烤魚套餐,遲疑了會兒,委婉地表示那套餐是三人份,可能不太合適。得到了小哥哥無聲但堅持的眼神。服務生頂不住顏值爆表的小哥哥注視的壓力,還是拿著點單啪嗒啪嗒踩著高跟鞋跑步去催促后勤去了。烤魚盤把桌子擺滿后,看到小哥哥似乎很開心。雖然是仍然沒什么表情,但是總覺得小哥哥看到魚的時候背景似乎從青竹流水變成了一閃一閃小星星。這就是反差萌嗎?!服務生小姐戀戀不舍地從餐桌前退過,被另一桌叫走時,沒注意到有另幾道目光在往她小哥哥這邊看。少年的外貌太顯眼,又是一個人,在這家餐廳原本就醒目。鄰桌幾個坐得近的年輕男女看著,很有些想躍躍欲試,邀請同桌搭訕的念頭。斜對角一桌坐了幾個一身上下奢侈物件的公子哥兒,在這地方有些格格不入,似乎是偶然到此,興致所至來看看,吃起來不緊不慢,看著很懶散。其中一個很有些心不在焉,甚至在旁幾個友人聊天丟話茬時半分注意也沒給,目光往一側發(fā)直。鄒源看著這邊,一眼,就沒挪開。即使是側影,他也只在看到的一瞬間就認出了那是蘇然。可是此時,他心緒又有些復雜,甚至有點亂。那傳言是不是真的?蘇然真的和那位譚先生………盧崎那小子都自動離開臨海市了,看著似乎八-九不離十,只是,怎么會……蘇然怎么會………思維一團亂麻,幾近把自己繞進了死胡同,鄒源看著人時卻片刻也不移開,就那么眸色不定地直直注視著。可這么看時,又正見著少年在吃魚。少年吃起魚來吧,疏疏淡淡的眉眼舒展,握著筷子和分叉把魚rou從魚骨上完完整整地揭下來時,又是看起來極其熟練的,那雙彈鋼琴的手此時的用法不同,也依舊行云流水,叫人賞心悅目。少年平時食量不大,甚至比常人還少一點,只有對魚,好像總是有多一個胃似的。而且這時候就……吃魚的時候看起來總是特別地乖,仿佛環(huán)一環(huán)腰,或者碰一碰臉頰,甚至被人騙走都不大會反抗。鄒源一晃神,便見少年已經(jīng)用巾紙擦了擦嘴角,桌面上三人份的大只烤魚只剩了一條干干凈凈的魚骨,而此時,少年平整的小腹卻只悄咪咪地隆起了一個小小的圓弧。……這也太他媽可愛了吧?!黑色瞳孔動了動,難以想象此時目光發(fā)直的男性神智有多么混亂。不知為什么,他總覺得間隔了一段時日不見,原本在某些方面有些類貓的少年更像貓了。他甚至盯著少年的腹部看了一會兒,腦子里對那道小弧度開始有了更多亂七八糟的想法。怎么——有點像……會不會………難道蘇然其實可以……莫非……停,止住……服務員整理桌子時,下意識看了一眼那氣質(zhì)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