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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心,你不躲我了。”雖然走到這一天沒花多久的時間,但是對一個人動心以后,等待的分分秒秒都會被放大與延長。那種急切的,渴望得到對方回應(yīng)的心情也會變得無比強烈。過往的那些戀愛對象,沒有一個能讓梁起鶴產(chǎn)生這樣焦慮且期盼的心情。所以他清楚,林稚虞是不一樣的。看著身下那個臉紅紅卻倔強地撐著面子不肯服輸?shù)娜?,梁起鶴想再撩撩他的,可是話還沒出口就被一陣刺痛的感覺打斷了。梁起鶴翻到了林稚虞身邊躺平,林稚虞還沒松口氣就看到他又捂住了胃,這次下頜的肌rou都咬緊了。林稚虞反應(yīng)了過來,也顧不得丟臉了,趕緊問他怎么樣。梁起鶴甚少會胃痛的這么厲害,本想安慰他兩句,看到他這么緊張又忍不住了,想看他更在意自己的樣子,就皺著眉說好痛,然后拉著他的手摁在自己胃部,另一只手勾住他的肩膀,想把他再拉下來抱著。他怕梁起鶴是真的有急癥,哪能讓這個人再胡鬧下去,趕緊下床去叫人。到了門外發(fā)現(xiàn)趙曼靠在樓梯邊上,一聽到動靜就看過來了。林稚虞忙道:“媽!何醫(yī)生來了嗎?起鶴又痛得厲害了,要不我開車送他去醫(yī)院吧?!?/br>趙曼立刻叫樓下的何醫(yī)生上來,梁偉耀和梁起昇也到家了,聽到了就一起上樓來看。何醫(yī)生動作麻利,很快就檢查完了,說沒什么大毛病,就是吃太辣了傷到胃粘膜,只要吃點胃藥再控制兩天清淡飲食就好。趙曼放下心來,又忍不住嘮叨梁起鶴,說他這么大個人了怎么做事還那么不知輕重。當著一屋子人的面,梁起鶴習以為常,倒是林稚虞又尷尬自責了起來。梁起鶴看到了,就打斷了趙曼的話,趙曼也反應(yīng)了過來,轉(zhuǎn)頭對林稚虞笑:“稚虞啊,媽不是說他為了你學(xué)吃辣不好,他能這么主動媽高興都來不及呢。”這此地無銀三百兩的解釋讓林稚虞想到了庭院里被撞見的事,臊地都不敢抬頭了,好在梁起鶴及時解救了他,對趙曼道:“媽,你送何醫(yī)生下去吧。”趙曼看著他把藥吃了才起來,又說讓他別下樓吃飯了,等等會端粥上來。等趙曼送何醫(yī)生出去后,梁起昇和梁偉耀也進來看他,不過說了幾句也就出去了。等到房里又只剩下他倆的時候,梁起鶴拍了拍身旁的位置,對站在門邊上的人道:“過來吧?!?/br>林稚虞的心里很亂,他有太多的情緒需要整理,可是趙曼出去的時候也說過,讓他們今晚就睡在這別走了。這就意味著今晚沒辦法獨處了,他必須要一直面對著梁起鶴。見他不動,梁起鶴又道:“我還有話沒說完,你要是站那么遠,我只能說得很大聲,你不怕老媽趴在門上偷聽?”雖然這么想趙曼不太好,但是梁起鶴一提,林稚虞就覺得是有可能的。只好走到床邊:“你還想說什么?”梁起鶴握住他的手,在他要抽回去的時候道:“我有很多話想跟你說,但我也知道你心里肯定很亂,需要時間來消化剛才的吻?!?/br>這人嘴上說著體諒的話,結(jié)果話鋒一轉(zhuǎn)又繞了回去。林稚虞被噎了一下,又羞惱地瞪著他了。梁起鶴欣然接受他的目光,還沒臉沒皮地笑給他看:“知不知道我為什么喜歡逗你?因為你生氣的時候真的很好看,比起冷漠的樣子生動多了?!?/br>那被梁起鶴夸贊生動又好看的臉上浮起了紅云,惱怒的情緒被這猝不及防的甜言蜜語撞了一下,再也立不起來了。林稚虞轉(zhuǎn)開頭去,縱然心里亂極了,還是板著臉把手抽回來,又后退了幾步。只不過裝出來的冷淡再沒了以前的效果,看得梁起鶴想笑又只能忍著,就怕這只刺猬被逼急了又躲著自己了。“好了,你先下去吃飯吧,我躺一下?!?/br>雖然很想繼續(xù)和他說話,但是胃痛也是真的難受。梁起鶴說完就躺下了,林稚虞看著他,一時間也不知道該不該下去,最后只能道:“我去給你端吃的上來?!?/br>“不用了,我現(xiàn)在吃不下。”梁起鶴道。林稚虞蹙著眉:“真的那么難受?”梁起鶴馬上擺出一張苦瓜臉,可憐巴巴地看著他:“當然是真的,你是吃慣了辣所以不覺得,我從下午到現(xiàn)在喉嚨里都像有火在燒,胃也是一陣陣的痛。”林稚虞道:“那你干嘛要逞強,下次別這樣了。”梁起鶴繼續(xù)對他賣可憐博同情:“我是想以后能陪你一起吃你喜歡的東西?!?/br>就這么一句話,他就被堵得什么都說不出來了,目光復(fù)雜地與梁起鶴對視著。梁起鶴又朝他伸出手:“過來。”林稚虞沒有動。梁起鶴繼續(xù)叫:“老婆,過來?!?/br>林稚虞的指尖一顫,眼神避開了,卻仍舊沒動。“寶貝,稚虞,老婆,你喜歡聽我叫哪個?還是說甜心?HONEY,寶寶?小豬?”梁起鶴一臉淡定的越說越惡心了,林稚虞終于扛不住,轉(zhuǎn)頭就走:“我去吃飯!”梁起鶴笑著目送他出去,回味著他因為這些rou麻稱呼而紅了臉又只能憋著氣的樣子,不禁覺得逗他實在是太愉快的一件事,就連胃痛的感覺都被壓下去了不少。這娶回來的何止是個老婆啊,分明就是靈丹妙藥嘛。梁起鶴美滋滋地想著,躺了一會兒后眼皮就開始打架了。他昨天陪著林稚虞到了天亮,沒睡兩個小時又被文杏的電話吵醒,現(xiàn)在也確實是很累了。等到林稚虞吃完飯,把碧姐熬的白粥端進來的時候,他已經(jīng)睡得都微微打鼾了。林稚虞把盤子放在床頭柜上,坐在床沿打量著梁起鶴。這個人睡著的樣子比起醒來的時候好太多了,那雙總是能把他看穿的眼睛被擋住了,讓他即便面對面也不必緊張,可以有時間來想他們之間的問題。他的視線從那人的眼角一路往下,越過挺直的鼻梁,停在了那雙吻過他的嘴唇上。他從未仔細的看過梁起鶴的唇形,現(xiàn)在才發(fā)現(xiàn)有點厚,又因為在意外形的緣故,所以嘴唇上一點胡渣都沒有。吻他的時候除了尼古丁的氣息外,倒沒有其他不好的地方。可他也總結(jié)不出來剛才的吻是什么樣的感覺,畢竟這是他清醒時第一次與人接吻,光是心理上的沖擊就夠他受的了。不過……除了呼吸困難外,他好像沒有厭惡的想法。他伸出手,指尖在那雙唇上輕輕點過,如蜻蜓點水般一觸即離,也如蜻蜓點水般蕩開了湖面,攪出了不平靜的漣漪。他為什么會讓梁起鶴吻他?他喜歡的不是方昊唯嗎?難道是他變心了?還是梁起鶴對他太好了,好到他根本無法再拒絕這個人的觸碰?他單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