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碗粥都吃完了,還覺得有點不夠。但他沒有說出來,放下碗就等梁起鶴出去。那人卻沒打算走,而是給了他猝不及防的一擊。“老秦那邊的錢我明天會轉(zhuǎn)過去,以后缺錢跟我開口,不準(zhǔn)再穿著女裝出去跳舞了?!绷浩瘊Q瞇了瞇眼睛,說到這里突然靠近他,在他驚恐地想要往后躲時停了下來,在極盡的距離下把話說完:“不過我不介意你在我面前穿,要是想跳舞的話可以跳給我一個人看?!?/br>腦子因為這番話又開始發(fā)懵了,林稚虞覺得梁起鶴肯定又在耍他,要不然這家伙就是個隱藏的變態(tài),否則怎么能說出這樣的話?他是這么想的,也就沒忍住,沖口而出道:“你是不是腦子不正常?”梁起鶴拉開了距離,不解地看著他:“我怎么就不正常了?”“難道你不覺得我……”林稚虞想問他不覺得自己穿女裝惡心嗎?可話到嘴邊又實在是說不出來。看著這頭蠢鹿一臉糾結(jié)的模樣,梁起鶴了然了,打量著他道:“你是覺得自己穿女裝不正常,為什么我能接受還會說喜歡你?”相較于梁起鶴過于坦率又不要臉的態(tài)度,林稚虞又羞又惱,撇開頭去,不想看那道讓人心煩的視線。梁起鶴不必再藏著對他的感情了,現(xiàn)在看到他臉紅的樣子就越發(fā)不想忍耐,又一次靠到了他發(fā)燙的耳朵邊上:“其實我不止一次看到你穿裙子了?!?/br>手指猛地拽住了身下的床單,林稚虞的心跳在一瞬間亂了。梁起鶴卻嫌刺激得不夠,繼續(xù)挑逗他:“第一次就是在夜色夢境,你穿著女高中生的制服在跳舞。第二次是貓衣館拍照,你穿著黑蕾絲裙子趴在地上裝貓?!?/br>為了看清他這一刻的表情,梁起鶴又坐直了:“你咬著嘴唇撅起屁股看鏡頭的樣子可真勾引人?!?/br>林稚虞的呼吸都要被這太過火的話給點燃了,偏偏那個始作俑者還是不肯閉嘴:“其實你穿女裝真的很好看。再說了你是我老婆,我喜歡看自己老婆打扮怎么就不正常了?”第44章覓覓推薦林稚虞把被子拉過頭頂,仿佛還能感覺到剛才梁起鶴看著他的火熱目光,以及字里行間毫不掩飾的對他的喜歡。他覺得要么是自己瘋了,要么就是梁起鶴瘋了。梁起鶴的喜歡來得太突然了,面對他的不肯相信,梁起鶴又拿出了更有說服力的證據(jù):“我要是不喜歡你,還能主動給你塞痔瘡栓?林稚虞,你是不是忘了我以前只談女朋友的?!?/br>他以為這番反擊已經(jīng)夠震顫了,沒想到那人又甩出了個不帶預(yù)警的十級地震:“其實更親密的事我們都做過了?!?/br>當(dāng)時他臉頰guntang,眼睜睜看著梁起鶴又靠近他,說話時呼出的熱氣全掃在他臉上:“你生日喝醉的那個晚上不是一直著求我給你嗎,我就幫你弄出來了。”他捂住了臉,整個人像只被燙熟的蝦,躲在被子里不住地發(fā)抖。這簡直……簡直…………簡直太瘋狂了!梁起鶴怎么可以瞞了他那么多,還像什么都沒發(fā)生過一樣和他相處,到了現(xiàn)在才說出來?!只要想到以前的自己在一無所知的情況下還在梁起鶴面前扮清高扮克制,他就想撞墻。那家伙肯定有在背后嘲笑自己。他真的太丟臉了,為什么所有丟臉的事情都會被梁起鶴撞見??!他蜷著腳趾,在被單上用力地?fù)钢?,真的好想讓時間回到一切都沒發(fā)生過之前。但是不可能。想到梁起鶴出去之前最后說的話,他的心情又復(fù)雜極了。梁起鶴說會等他的,等他放下方昊唯。但是那家伙大度了不過兩句,就說不會等太久,最多兩個月吧。哪有人在這種事情上還給期限的?!這是他能控制的嗎!林稚虞扯著被子,想把它當(dāng)梁起鶴來泄憤。偏偏天鵝絨的被套和蠶絲棉的被子都太柔軟,根本沒法發(fā)泄被攪成一鍋粥的情緒。他氣不過,一把掀開被子透氣,看到墻上的夜光時鐘已經(jīng)指向五點了,可他卻被那混蛋害的一點睡意都沒有。他又去瞥房門的方向,因為房里關(guān)著燈,所以能透過門縫看到外面的光。梁起鶴已經(jīng)出去半個多小時了,那家伙又上下樓梯了兩趟,然后去浴室洗澡,現(xiàn)在還沒聽到腳步聲,也不知道是不是沒洗完。想到那個浴室,他就想起梁起鶴說的,在那個浴室里幫他……腦海中再度出現(xiàn)了陌生的畫面,那明明并不是他的記憶,卻異常鮮明而真實,甚至影響著身體,讓那個地方又有了蠢動的跡象。體溫在不受控制的臆想下逐漸升高了,在不知是第幾次強(qiáng)迫自己不準(zhǔn)想?yún)s沒有效果后,他摸黑打開了梳妝臺的抽屜,拿了一顆亞美娑片吞下。這一晚他吃了兩顆亞美娑,雖然劑量超了但是也顧不得那么多了。結(jié)果證明他的決定是對的,藥物很快就抑制了興奮的神經(jīng),沒多久他就沉沉地睡了過去。但不知是不是睡前受到的沖擊過大,這一覺他不停在做夢,每個場景的變化都和梁起鶴有關(guān)。不是他和梁起鶴在逛街,就是在家里做飯,反正夢里的他們比現(xiàn)實里更加沒有隔閡,更親密。林稚虞甚至夢到了接吻,那個梁起鶴說過的,他在浴室里主動了兩次的吻。夢里的他沒有主動了,卻被梁起鶴壓在一樓的沙發(fā)上,壓在廚房的冰箱門上,更甚至是躺在梁家后花院的那張歐式秋千椅上糾纏。他不喜歡梁起鶴這么霸道,他想躲的,可梁起鶴總有辦法讓他陷進(jìn)去,讓他沉淪。等到終于能睜開眼回到現(xiàn)實世界時,他已經(jīng)是精疲力盡,那里濕得一塌糊涂了。他從不知道自己會這么容易被影響到,畢竟對著方昊唯他都可以克制得很好。但他也不敢去細(xì)想原因,腦海中只有一個念頭,就是要躲開梁起鶴。他拖著疲憊的身體起來,進(jìn)浴室洗了個澡,再出來的時候已經(jīng)好多了。盡管還是很想睡,但看著時鐘指向了十點四十,他又想起昨晚只請了半天的假,只好打開櫥門換衣服。在他習(xí)慣性地拿出粉色襯衫和白褲子時,又記起趙曼說過粉色是梁起鶴喜歡的顏色。他把衣服放回去,從角落里拿出許久都沒穿過的白襯衫和黑西褲。在對著鏡子整理儀容的時候,又看到耳朵上的黑天鵝耳釘。他猶豫了片刻,把耳釘脫下來了,然后又摘掉手腕上的鹿角手鏈,換了塊石英表戴上。等到整理好后,他拿上包,站在門邊聽了會兒動靜才打開門。他決定像以前那樣不理睬梁起鶴,可是聽了一會兒發(fā)現(xiàn)外面很安靜。他打開門,對面的房門是開著的,他悄悄過去瞥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