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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東卻是回得斬釘截鐵。「不回去在這里當(dāng)一輩子的電燈泡嗎?!」錦含著笑意問道。「就算當(dāng)一輩子的電燈泡也沒人會趕我。況且我現(xiàn)在沒了靠山,到日本不叫人欺負(fù)死了?!」「我那里又舍得欺負(fù)你了,就愛胡思亂想?!瑰\又愛又憐的揉著東的頭發(fā)。「就算你不會,還有看我不順眼的兄弟姐妹,不準(zhǔn)我們在一起的長輩,欺負(fù)我的大老婆,凌虐我的小老婆...」猶自悶悶的聲音細(xì)細(xì)數(shù)著自己悲情的未來。錦被東說得噗嗤一笑:「你以為在演苦情阿信啊?!」抬起了頭,一臉忿忿的看著錦:「我才玩出點(diǎn)感覺,你不能配合點(diǎn)嗎?!」那含淚帶瞋的眼,此刻看來既讓人心憐,又讓人心醉,錦再掌不住了,把東壓在身下,輕喃道:「你愛玩,我教你玩?zhèn)€新游戲吧...」輕輕在東的耳邊吹起氣來,果然才一會兒那惑人的緋色已透了耳根,沾染上白皙的頸項(xiàng),這身體還是一樣的敏感美麗啊。東微瞇著眼,濕潤的眼角勾著錦,唇里哼出低低淺笑,錦那里還受得了,伸手拉開東的襯衣,露出精實(shí)白潔的胸膛...突然,東一個(gè)翻身把錦壓在身下,仍是笑得魅惑萬千:「這游戲我也玩得不錯(cuò),不用錦教了...」第十二章輕輕撫著諾雷頸上的紅痕,見他臉上眉鎖得死緊,竟連睡夢中都如此煩憂,東不免有些歉疚。低著頭,東嘴里喃喃念道:「對不起,諾雷。我也想不出什么好法子了,不過我保證你這下挨得值得...」說著說著竟自笑了起來:「嘻嘻...羅倫斯這下可得用一輩子來跟你陪不是了,說來你還得感謝我吶...」羅倫斯開門進(jìn)來只見東一手叉著諾雷的頸子,口中念念有詞,眼里閃著得意又狡黠的光芒,直覺東又要對諾雷不利,一個(gè)跨步向前,又急又驚的吼道:「你想干嘛?!」東轉(zhuǎn)過頭來看見是羅倫斯,還沒來得及講話,已叫羅倫斯一掌揮到在地。跌在起地,東慢慢撐起自己,睜大了眼不可置信的看著羅倫斯,相識二年多,這是他第一次動(dòng)手打他。羅倫斯自己也有些吃驚,但仍是護(hù)在諾雷身前,一臉防備的盯著東。東突然吃吃笑了起來:「羅倫斯,你說我想干嘛呢!?」羅倫斯見東雖然笑著,神情卻極之古怪。不待羅倫斯說話,東又接道:「當(dāng)然是看看諾雷死了沒,要是沒死趁早送他上路?!?/br>雖然極力想掩飾臉上的難堪和難受,但那微微顫抖的雙唇和因憤怒黑的發(fā)亮的眸子卻是在羅倫斯這個(gè)熟人面前出賣了東刻意偽裝的平靜假象。知道自己誤會了東,也后悔自己太過沖動(dòng)的舉動(dòng),羅倫斯向前要拉起東,卻被東一大力拂開。「別碰我!」東瞪著羅倫斯,口氣冰寒絕決。羅倫斯嘆了口氣,低聲道:「東,對不起...」垂下眸,東嘴唇顫動(dòng)半響才說出聲:「你沒對不起我,承你照顧兩年多,說來還是我欠你了?!?/br>自從救了東后,二年多來從沒自他口中聽過一聲謝,羅倫斯知道他是真把自己當(dāng)成家人所以才不稱謝,如今聽東說出這話,羅倫斯只覺心中一陣恐慌,佛彷他馬上就要離自己而去。雖知東遲早要和錦回日本,也早有準(zhǔn)備,但此刻真正看到他那疏離客氣的態(tài)度心又不免絞了起來。羅倫斯急急說道:「東...是我錯(cuò)怪你了,你...」「別說了...」東抬起頭,眼眸已是清澄如青天,笑容一如以往:「我要和錦回日本了,特地來跟你說一聲?!?/br>東心里原有的一絲猶豫和掙扎也叫羅倫斯那一掌給打掉了。他怎么能再留下來?!羅倫斯和諾雷斷了多年的感情太脆弱,自己的存在只怕會帶給他們無可彌補(bǔ)的傷害。「真要走了嗎?!」羅倫斯難掩落寞,像在問東又像是說給自己聽一般。就算東是諾雷的影子也終究是羅倫斯捧在心上疼愛兩年多的人,況且東早在不知不覺中走出諾雷的影子,在他心里占著與諾雷完全不同的位置了。現(xiàn)在就連羅倫斯自己也不知到底是疼東多一些還是愛諾雷多一些?!是想留下東多一點(diǎn)還是留下諾雷多一點(diǎn)?!「我的腳扭了,你幫我找錦來吧!」東故意忽略羅倫斯臉上的落寞掙扎,也不答羅倫斯的話,逕改口道。羅倫斯苦笑二聲:「何必找錦,伺侯你我不早做慣了嗎!?」說罷要蹲下身來抱東。「不用了,」轉(zhuǎn)頭看看在床上兀自睡得平穩(wěn)的諾雷,東聳聳肩道:「我可不想諾雷再有什么誤會?!?/br>羅倫斯順著東的眼光也轉(zhuǎn)到諾雷身上,見他臉色蒼白,呼吸低淺,那一吸一呼間都重重的牽動(dòng)著自己的心,心里頓時(shí)清明了。還是不同的,如果東是他要細(xì)細(xì)呵護(hù)周全的人,諾雷就是他要憐惜寵愛一生的人。眼神漸轉(zhuǎn)柔和,再沒有懷疑,輕輕頷首,扶起東坐在椅上,羅倫斯微笑的離了房間而去。東的眼睛沒有離開諾雷,眼底有著淡淡的羨慕或者...還有些妒忌吧!羨慕也妒忌他自幼就享有原該屬於自己的幸福─母親的愛、家人的疼惜、所有一切的一切。如果諾雷自私點(diǎn)東還能恨他一點(diǎn),但...這呆子...不但不敢享受這好運(yùn),還罪惡的苦苦折磨自己...罷了...東苦笑著搖搖頭,自己不也偷走了屬於他的二年幸福?!諾雷眉目微顫,鼻里哼著淺淺呻吟,東知道他要醒來,見他張開眼睛,對著他微微一笑。諾雷卻沒料到醒來竟會看到東。帶點(diǎn)訝異:「是你?!」「不能是我嗎?!」東黠笑道:「不是羅倫斯,諾雷很失望嗎?!」提到羅倫斯,諾雷的臉?biāo)查g暗了下來,想起昏死前那一幕,心猶自揪疼,羅倫斯再不是以前的愛他的羅倫斯了,他愛的是東,是真正的諾雷法貝瑞爾,不是他這個(gè)贋品。本尊和替身終究是有差別的,當(dāng)真王子出場原該屬於王子的榮耀和關(guān)愛自然就落在真王子身上,而他這個(gè)穿著王子衣裳的小丑自然也該識相的謝幕離開,竟還癡心妄想能取真王子而代之?!諾雷心中凄惶灰暗無比,見到東的明燦笑容只覺刺目,再想到東之前假意作弄要讓把諾雷.法貝瑞爾這個(gè)身份讓給他更覺諷刺至極。「你來看我笑話嗎?!」諾雷扭過了頭,口氣淡漠:「證明了羅倫斯愛的是你還不夠?!一定要來把我的心再撕得粉碎?!」東皺起了眉頭,看來諾雷對他誤會頗深,他一向伶牙利齒但對這情形也不知如何是好,一會兒才道:「戲沒看到最后就下斷語可不是個(gè)好習(xí)慣!」淡然一笑,諾雷輕聲說道:「原來伊斯少爺當(dāng)是看戲嗎?!是啊...我這種人又怎值得你大少爺真心對待,從頭到尾你就拿我當(dāng)傻子耍,可笑我還真以為...」說到最后傷心處竟再說不下去。東實(shí)在不知如何勸解,只得訕訕道:「諾雷還在生我的氣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