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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奔了就進的醫(yī)院急診。不得不說,這樣的畫面還真是,相當?shù)氖煜ぁ?/br>畢姚華輕輕地碰了碰顧洛:“Gloy,上次總決賽,教練這個位置是你坐的吧?”顧洛默了默:“哥咱能不提這事嗎?”簡野由衷道:“希望這不是我們戰(zhàn)隊的某個魔咒才好?!?/br>辰宇深:“嗯……”掛號就診后,醫(yī)生很快給林延做了全面的檢查,等看完化驗單,又問了一下具體的情況。最后出診斷結果的時候,整張臉都快徹底黑了:“雖然說年輕人有時候感冒發(fā)燒確實都不是什么大事,但是也經(jīng)不起你們這么不放在心上!每個人的體質本來就不一樣,感冒也分輕重!就算是小病,一直拖下去也遲早會惡化的知不知道?這種事我是真的必須給你們好好說說了,你們這些年輕人啊……”駱默接過醫(yī)生開的藥方,就以結賬為由頭一溜煙跑了。其他人找不到開溜的理由,只能心虛地默默垂下了視線。于是,就在拿下秋季賽冠軍的當天,聯(lián)盟最強黑馬GH戰(zhàn)隊這樣全員捧著獎杯,被急診科的醫(yī)生訓了個狗血噴頭。這大概是最難忘的冠軍之夜了。作者有話要說:獨家記憶(狗頭.jpg——PS.就剩下世界賽了,快了,感謝訂閱!大好日子再來推一本朋友的校園文~喜歡的沖鴨~↓非典型校園文by廿小萌文案:自從那個膚白貌美大長腿、成績還頂呱呱的便宜弟弟過了他們周家的大門,周什一的耳根子就再沒清凈過了,所有人都讓他多跟人家學學。【第一個禮拜】周什一:學什么?抽煙打架喝酒嗎?【第二個禮拜】周什一:他還嘴甜懂事講禮貌?行,我明天就去搞證據(jù)。【一個月后】周什一:在學了在學了,不止品學兼優(yōu),馬上性取向都要學會了。謝初鴻挑眉:不搞證據(jù)了?周什一:…我警告你,把衣服穿好說話。.“迷人的不是我,是十八歲?!?/br>.長的不像好學生攻(周)x長的不像壞學生受(謝)第150章那天晚上,林延沒有讓隊員們留下來陪他掛點滴。雖然3:0拿下了總決賽的勝利,但這期間每一局比賽都是怎樣的份量滿滿,大家都很清楚。所有隊員們一直緊繃著腦子里的那跟弦撐到了現(xiàn)在,不管是身體還是精神上,疲憊感都已經(jīng)完全拉足。在這種時候最需要的,無疑就是早點回去休息。從診室里出來后,林延就讓駱默把其他人都送了回去,只留下了一個景元洲。倒不是說景元洲就不需要休息,作為大齡選手,身心的疲憊感恐怕比其他年輕小朋友還要來得沉重很多。但是,兩人之間的那層關系畢竟擺在那里,就算林延有心要趕人,景元洲也根本不可能把他一個人留在這里。夜間的輸液室里空空蕩蕩的。最后等到掛完點滴回去,已經(jīng)接近凌晨一點。出租車在小區(qū)門口停下的時候,林延迷迷糊糊地揉了揉眼睛,非常敏銳地從睡夢中驚醒了過來:“到了?”“嗯,到了?!本霸薨呀q毯披在了林延的身上,扶他下車。隨著一個月份接一個月份地過去,深秋近冬,夜間的寒氣也漸漸濃郁了起來。林延半縮在景元洲的懷里,往基地走去。語調之間多少有些恍惚:“這都已經(jīng)快要一點了???一個不注意,拿下秋季賽冠軍都已經(jīng)變成昨天的事了……”感受到一陣風過,景元洲把人摟得更緊了一點。深知林延并不是這種容易產(chǎn)生感觸的性子,不由有些奇怪地低頭看了一眼:“怎么?”林延輕輕地吸了下鼻尖,語調似乎有些遺憾:“這不是想著……那么有價值的日子,怎么也要做點有價值的事嘛?結果就這樣在醫(yī)院里蹲了一個晚上,什么事都沒做成。”景元洲感到心頭微微跳了一下,步子也跟著頓了頓。隨后,他伸手在林延的頭上揉了一把,到底忍不住地低笑了一聲:“只要是‘有價值’的事情,現(xiàn)在補上也一樣不晚。”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身上的熱度還沒有完全退去,這樣的話語從耳邊掠過,林延只感到全身忽然燙得更厲害了。感受到那個落在自己身上的視線,最后低聲地應道:“好像……嗯……沒錯。”兩人回到基地的時候,所有的燈光早就已經(jīng)暗下。一片寂靜間,就連呼吸都仿佛清晰地浮在周圍。路上誰都沒有再說話,只是彼此之間不知不覺靠得更緊了。好不容易終于忍到了房里,還沒來得及開燈,景元洲就已經(jīng)一翻身,將林延直接壓在了門后的墻邊。黏膩且漫長的深吻,讓本就處在眩暈當中的林延身子一軟,險些癱倒下去。下一秒,又被男人牢牢地托住了。直到有些上氣不接下氣地松開,他才沒什么力氣地推了推景元洲的胸膛,聲音愈發(fā)沙啞:“別鬧了,發(fā)燒呢。傳給你就不好了?!?/br>“有沒有聽過這么一個說法?”景元洲垂眸看著,意猶未盡地舔了下唇角,“發(fā)燒感冒這種病,只要傳給下一個人就能馬上痊愈了。之前沒試過也不知道真假,反正總決賽都已經(jīng)打完了,要不要親身實踐一下?”林延被逗得笑了一聲,沒有回答。身子緊貼下可以感受到彼此的心跳又突兀了幾分,一仰頭,就這樣再次吻了上去。兩人吻著吻著,直接滾到了床上。一路摸黑下來,不知不覺間衣衫都被揉成了一片,說不出的狼狽。不過到了最后,景元洲到底還是沒忍心折騰林延。雖然噴在耳邊蘊熱的吐息確實把他撩到不行,還是在林延伸手解他扣子的瞬間,一把攔住了。景元洲深深地吸了口氣,伸手打開了床頭燈,在林延頭上輕輕拍了一下:“不逗你了。醫(yī)生說了這幾天要好好休息,還是忍一下吧。你先在這里稍微瞇一會兒,我去給你弄點水擦身子。”突然亮起的燈光讓林延瞇了瞇眼,身體的本能和困頓的倦意互相撕扯下,到底還是伸手把旁邊的被子一把拉了過來。蜷成一團,無比慵懶地低低應了一聲:“嗯。”這樣不經(jīng)意的神態(tài),把景元洲又狠狠地撩了一把。他好不容易才克制住了沖動,轉身走進了浴室。等打完水出來的時候,床上的人已經(jīng)睡著了。景元洲的視線在這樣的睡顏上掠過,無奈地搖了搖頭,就輕手輕腳地替林延擦拭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