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叢中的身影一閃而過。拿著利刃的劍客就這樣呼嘯而至。是辰宇深!這樣的身影落入眼中的時候,彭河心頭豁然一跳。千鈞一發(fā)之際,他在第一時間按下閃現(xiàn)技能拉開了距離。正準備迎面將二技能的控制預判放出,結(jié)果幾乎在同一時間,辰宇深也果斷無比地直接銜接上了一個閃現(xiàn)。二技能到底還是放了個空。這樣的距離被纏上,作為一個中單法師,顯然已經(jīng)沒有了任何還擊之力。辰宇深牢牢地看著畫面當中的那個ID,眼底一片平靜。手起刀落,干脆利落地收走了彭河的人頭。另外一側(cè),伏擊SUU射手的顧洛也齊齊得手。SUU的兩個輸出位雙雙陣亡。雖然打野Hand臨死之前換走了顧洛的人頭,但是隨著這波一換五的團滅,讓GH戰(zhàn)隊連推兩座外塔的同時還擊殺了河道BOSS深淵君王,前面拉開的經(jīng)濟一波之內(nèi)幾乎拉平。不止是現(xiàn)場,直播間的彈幕也徹底炸開了。【臥槽,機械爆炸師特么還能當瞄準器用的嗎?】【Titans的技能預判未免也太準了吧!】【誰說SUU這陣容團戰(zhàn)厲害的,我怎么感覺他們跟GH根本沒法打???】【那是GH故意吊著他們好嗎?沒看所有人都分散站位了,團控技能再多也控不到他們啊?!?/br>【我感覺主要還是BB那暗狙的傷害太高了,SUU的前排都扛不住,如果打在脆皮身上得兩槍一個吧?】【前面那波注意力也分散得漂亮??!我看那兩個刺客早就旁邊蹲著了,怕是就等著這個時候?!?/br>【哈哈哈,前面給GH唱衰的都出來給爺看看?就問臉疼不?】【那傻逼BB雖然嘴臭,關(guān)鍵時候不得不說還是很靠得住的?!?/br>【啊這……SUU這波損失太大了,后面還能打嗎?】【相信我,根據(jù)我對回家隊的了解——嗯,他們大概率很快就要把SUU送回家了?!?/br>【可以開始了,來吧:為所有愛執(zhí)著的痛~為所有恨執(zhí)著的傷~】這一波團滅對SUU的打擊確實很大。不單是被連推了兩座防御塔,更重要的還是在這個階段至關(guān)重要的深淵君王團體BUFF。也是在這個時候SUU才終于意識到,GH的這個陣容恐怕從一開始就是一個陷阱。而他們前期因為暗影狙擊手不好GANK居然真的放任他發(fā)育,就已經(jīng)是一個無比重大的錯誤。可是就算現(xiàn)在終于看懂了GH這套體系的本質(zhì),卻也已經(jīng)來不及了。畢姚華的核心裝備本就已經(jīng)完備,再加上剛才一波團滅的經(jīng)濟讓他又連出了兩個小件,傷害無疑更加可怕。這種情況下SUU戰(zhàn)隊如果想要能在那狙.擊槍下站住,所有人都必須補充一到兩件的物理防御裝,可關(guān)鍵的問題是——GH戰(zhàn)隊會允許他們有調(diào)整的機會嗎?仗著身上的團體BUFF,GH直接選擇了大軍壓進。雙方的局勢一經(jīng)顛倒,SUU這次變成了防御方。只是因為陣容的關(guān)系,他們顯然沒辦法做到像GH那樣拖延時間。躲在后方的畢姚華依舊在暗處放著冷槍。仿佛剛才局勢的重演,還沒來得及全面開戰(zhàn),SUU眾人的氣血值就已經(jīng)殘了一片。SUU射手慘中一槍之后直接只剩下了小半管的氣血值,無計可施之下,不得不回城進行補給。景元洲非常敏銳地抓準了這樣重要的契機,直接越塔開團。半rou的法師直接嘲諷了三人。隨著氣血值在防御塔的攻擊下驚心動魄地下降著,站在后方的簡野頂住巨大的壓力,瞬間將治療效果發(fā)揮到了極致。短短的五秒鐘時間,辰宇深和顧洛齊齊出手,畢姚華再次收走兩個人頭。彭河看準時機一個大招直接控住了塔下的三人,然而后續(xù)的傷害無法跟上,不得不單獨逃生。景元洲陣亡,卻是換走了對方的三個人頭。等到GH四人帶著名為君王守衛(wèi)的特級兵壓上高地,只剩下中、射兩個脆皮的SUU戰(zhàn)隊顯然無法應(yīng)對,只能眼睜睜地看著自家的水晶被對手摧毀。【Victory!】當勝利的字樣出現(xiàn)在大屏幕上方,全場掌聲雷動。選手們摘下耳機的時候,解說臺上的兩位官方解說們還在激情無比地回顧著最后的那兩波團戰(zhàn)。GH眾人互相對視了一眼,都藏不住眼底振奮的笑意。辰宇深的指尖在手中的耳機上面輕輕地摩了摩,視線掠過電腦屏幕上還停留著的結(jié)算統(tǒng)計,微微有些走神。直到旁邊的顧洛輕輕地拍了拍他的肩膀,提醒道:“Abyss,走了?!?/br>辰宇深緩緩地吸了口氣,從位置上站了起來。比賽的慣例流程,獲勝方的選手們需要前往戰(zhàn)敗方的對戰(zhàn)區(qū)握手致敬。SUU的隊員們顯然還沉浸在剛才的失敗當中,多少有些不甘,然而當看到走來的GH眾人,眸底更多的是濃烈的戰(zhàn)意。以景元洲為首,GH眾人和SUU的隊員們逐一握手。Kong身為在韓國賽區(qū)當中實力不菲的邊路選手,加上之前無意中在戰(zhàn)排中撞上,卻是已經(jīng)連續(xù)兩次被景元洲壓著打了。當雙手握上的時候不由微微用力,他用蹩腳的中文認真說道:“瞎次,窩一定,應(yīng)你!”景元洲淡淡一笑:“歡迎。”Kong暗暗地磨了磨牙。雖然他的中文還不是很好,但是教他中文的老師一直告訴他中國漢字博大精深,明明是這么客氣的語調(diào),不知道他總覺得這人好像根本沒有把他放在心上。后面,其他人也逐一客套了幾句。辰宇深走到了彭河的跟前。兩人的視線一經(jīng)接觸,均是陷入了一片微妙的沉默。從上次辰宇深拒絕游戲好友的時候,彭河多少已經(jīng)猜到了他的態(tài)度,雖然遺憾,但也是在意料當中。這個時候作為對手在賽場上遇到,或許已經(jīng)是他們未來唯一的交集。在這樣難耐的氛圍當中,彭河正準備像其他人一樣客套地說一句“多謝指導”,辰宇深卻是毫無預兆地開了口:“那封郵件,我……看到了?!?/br>沒頭沒尾的一句話,落入耳中,讓彭河徹底愣在了原地。直到其他人留意到兩人的舉動投來視線,他才后知后覺地找回了幾分神志。僵硬木訥地動了下嘴角,卻只能發(fā)出一個聲音:“哦……”辰宇深沒有再看他,短暫地握了下手后收回,跟著自己的戰(zhàn)隊走下了賽場。彭河站在原地看著。這個身影,比起印象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