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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抬手扒住那個Beta,“放手!是我的?!?/br>以上事情在多人身上發(fā)生,拉拉扯扯,燈光打得曖昧至極,一瓶、兩瓶、三瓶……季裴意抱著酒瓶子不肯撒手,沈如風的臉倒在季裴意肩上,不停傻笑。“你給、給爺滾開,重死了?!奔九嵋庀訔壍赝崎_沈如風,然后踉踉蹌蹌地拎起酒瓶往另一處走,他打了個酒嗝,眼睛燒得慌。008的電子音慌慌忙忙響起:「宿主!您別真醉了啊!今晚還有任務?!?/br>季裴意找了一個沒那么多人的地方一屁股坐下,抬抬手,神志不清地嘟囔道:“放心,沒醉,我這就給傅庭紹打電話讓他帶我走,然后成功鳩占鵲巢?!?/br>說到最后,季裴意抱著酒瓶癡癡笑了起來,似乎是想到了幾小時之后的美好愿景。季裴意今晚打的主意就是利用傅庭紹和季秦中的交情,讓傅庭紹把他從酒吧中帶走。如何才能做到這點呢?首先,季裴意所處的環(huán)境得夠亂,亂到傅庭紹遲來一秒,季裴意就得被一群妖精生吞活吃;其次,其次就是聽天由命。季裴意環(huán)視一圈,如今包廂內(nèi)的情景那叫做一個群魔亂舞,不過還不夠亂,得想辦法讓這兒更混亂。“砰砰砰——”突然一道巨響在熱烈的空氣中占據(jù)了一席之地。眾人抬眼望去便看見那闊綽的小少爺拿著個話筒站在高臺處,季裴意喑啞的聲音放大傳出,他伸出食指,指著上空,“等會兒我一聲令下,大家都給我叫!越浪越好,叫得大聲的,叫得好聽的,給錢?!?/br>“我數(shù)三下,就給我開始叫。”“三、二、一,開始!”一屋子木疙瘩已經(jīng)變成了一屋子醉鬼,隨著一聲令下,他們徹底釋放著天性,令人羞恥的呻.吟聲瞬間充斥著整個包廂。季裴意這一看就是喝高了,但是沈如風等人沒有,場面在季裴意的領(lǐng)導下逐漸失控,沈如風和賀舟兩個力氣大的趕緊把季裴意從高臺上拽下來。季裴意懵了一瞬,然后死命掙扎,“你們放開我!我要打電話!都給我放開!”“少爺!大爺!再鬧下去就要上社會新聞了,您老到底想做什么啊?!鄙蛉顼L一下子清醒許多。季裴意大聲喊道:“我要給傅庭紹打電話!”“你來真的?”賀舟壓住季裴意,滿臉惶恐。“不然?”季裴意像尾靈活的魚掙脫了兩人的桎梏,雖然醉了,思路卻異常清醒,他痛心疾首地說,“我今晚可是下本錢了!不能在關(guān)鍵時刻掉鏈子,你們兩個給我老實點,按著我在群里說的來,不然我跟你們拼命!”季裴意警惕地看著兩人,然后迅速翻找出傅庭紹的號碼。“冷靜!”“三思!”沈如風和賀舟異口同聲大聲說。季裴意露出個狐貍般的笑,手指迅速點下了撥通鍵。他食指指著自己的嘴唇,輕吐出幾個字:配合我,給我大聲的叫,往死里鬧。酒店中,晚宴正在進行,傅庭紹站在露臺上透風,眉眼淡漠疏離,旁人只遠遠看著,并不敢靠近。口袋中的手機震了震。傅庭紹一看,居然是季裴意的電話,在接與不接間,他只猶豫了一瞬,便滑動屏幕接通了電話。屏幕一靠近耳朵,那頭便傳來了季裴意鬼哭狼嚎般地聲音,“傅庭紹!嗚嗚嗚,你他媽趕緊來接我?!?/br>幻聽?傅庭紹愣了一瞬,接著臉色變了變,他在背景音中聽到了一道道此起彼伏、柔媚撩人的呻.吟。那些呻.吟聲讓傅庭紹反胃,然而比起這些,他更擔心的是季裴意的處境,他幾乎是咬著牙的,問:“季小少爺,您老又去了什么亂七八糟的地方?”季裴意只是發(fā)酒瘋,一個勁兒地囔囔著讓傅庭紹來接,又哭又笑又鬧,還伴隨著砸瓶子的聲音和狐朋狗友的起哄。傅庭紹聽著腦仁疼,實在受不了了,厲聲道:“季裴意,你他媽給我安靜,報地址。”季裴意還是鬧,但是安靜了一會兒,報了一個地址。那么多年了,傅庭紹知道季裴意的死性,他扯扯嘴角,眉眼里帶著些譏誚,然后抬手按出幾個數(shù)字,低沉地嗓音響起,“你好,舉報聚眾yin.亂?!?/br>熱烈過后便是不應期,包廂中的氣氛已經(jīng)消退下來,每個人都沒什么精神地斜躺在沙發(fā)上,你摟著我,我摟著你,眼神迷離。隨著時間的推移,酒精開始發(fā)揮作用,季裴意已經(jīng)完全醉倒,他坐在桌角,抱住桌腿,嗚嗚地哭訴著自己命苦,然后又對傅庭紹破口大罵,罵完之后又鬧著讓人接自己回家。僅存的意識清明的沈如風和賀舟守著季裴意,兩人面面相覷,滿臉問號。季裴意這喝醉了光喊傅庭紹是怎么回事?兩人不是不對付那么多年了嗎?難不成是關(guān)系破冰了?還是季裴意這其實是在罵傅庭紹?沈如風和賀舟百思不得其解。過了十分鐘又十分鐘,季裴意又開始哼哼唧唧,邊哭邊罵,“傅庭紹那王八蛋又騙人,他怎么還不來接我?”沈如風眼角抽抽,小聲說:“人家來接你才不對勁?!?/br>話音剛落,包廂的門就被敲響。沈如風和賀舟對視一眼,我草?還真來接了。季裴意反應更加迅速,像是打了雞血,倏地一下從地上站起了起來,抬腿往大門沖,“他來接我了!”不等他從走到那兒,實木門便被大力踹開,季裴意下意識一抖,迷茫地抬眼望去,只看見一群警察推門而入,舉著槍,拿著手銬——“都不許動!”嗯?幻覺?季裴意徹底懵了,睜大一雙眼睛,怒道:“我們干什么了?這么大動靜!”警察根本不管季裴意說什么,動作利索地把一屋子人都帶上鐐銬,這會兒就真的是一屋子的鬼哭狼嚎了。這一共二十來號人,來到警局那叫做一個浩浩蕩蕩,中間一個青年尤其特殊,腦袋上被罩了一件外套,看不見面容。那是沈如風讓警察給蓋的,他們露臉沒事兒,季裴意露臉那就事兒大了。饒季裴意幾人有人脈,但這一時半會兒也撲騰不起來,只能無奈被一一提審。季裴意醉醺醺的,一看那么多警察更是慫得很,到底還是個沒受過委屈的,紅著一雙眼睛好不可憐。當聽到警方給的罪名時,更是差點兒騰地一下從座椅上站起來,他瞪著眼睛大聲反問道:“聚眾yin.亂?警察叔叔,我冤枉啊!”雖然醉了,但到底還是有些思考能力。腦子一轉(zhuǎn)就明白是怎么一回事了,誰沒事閑得慌舉報,那就只能是傅庭紹了。明白真相的季裴意想殺人的心思都有了,悲憤欲絕地錘著審訊座椅,質(zhì)問道:“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