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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精是我唉!想到這里,陸瀾不由自主咧開嘴角,露出有點得意的笑。陸君山一直看著他,靠他很近,眉睫簡直要戳到他臉上,“笑什么,想到了什么?”“不告訴你?!标憺懟乇ё「绺?,用身體貼上去,“陸爺,我的滋味兒怎么樣?”“欲罷不能,一觸即燃?!标懢讲怀C情,不扭捏,大方承認道。陸瀾更高興了:“是不是后悔沒早點上我?”聞言,陸君山低垂雙眸看他。這么近,眼里一點點變化都清清楚楚。陸瀾瞧見,哥哥的眸色又沉又亮。原來沉睡地底億萬年的黑寶石,就是這雙眼睛的樣子。陸君山捧著他的臉,拇指放在他耳邊,輕輕摩挲:“其實沒有。如果可以,我希望自己一輩子也不碰你?!?/br>“為什么?”陸君山笑了笑,沒有回答。陸瀾便明白了。答案無非那些老一套——他們是luanlun,是罪惡。這些話,他不想聽,陸君山也不想說出口。不說就不說,那做吧。陸瀾矮下腦袋,鉆到哥哥的頸脖間,舔舐對方的喉結(jié)。那東西在他口中吞咽,彼此的聲音交織在一起,迅速情動。得益于常年的訓(xùn)練,他的牙齒和唇舌異常靈敏,很快向下磕開了陸君山的襯衫扣子,張嘴覆上那些已經(jīng)淡下去的吻痕。伺候陸君山是熟練活,他很快弄硬了那根家伙。陸君山在他手里深咽一聲,忽然掀開被子,將他翻過去。熟睡期間,身體已經(jīng)被哥哥清理過,現(xiàn)在白白嫩嫩干干凈凈,光滑皮膚在晨光下泛著誘人光澤。陸君山沉默地親吻他的后背,從肩頭一直吻到腰窩,在那里用力地嘬了一下。響亮的聲音令人頭皮發(fā)麻,身體顫抖。隨即,雙腿被按住。“張開腿?!?/br>陸瀾看不到陸君山,整個人被壓著,有些本能的抗拒。雙腿之間被哥哥的膝蓋擠占之后,才自主張開。硬而燙的性/器抵上臀縫,上下碾磨,過xue不入。幾回之后,那xue/口就像被喚醒似的,一張一闔,與嬰孩饑餓渴望食物時的小嘴巴如出一轍。陸君山想想那里面的滋味,就脹得不行。可陸瀾昨晚多少有些被他做傷了,外口就微微腫起一圈,他不敢貿(mào)然進去。取來潤滑液,細細做了擴張,直到它對他的手指親近糾纏,才提槍抵住。陸瀾在他身下驚喘一聲,回過頭來看他。額頭出了一層薄汗,眼角溢出淚,映得雙眼一片霧氣,可憐巴巴的。“哥,哥……”近乎是無意識地呢喃,索吻的情態(tài)如同幼崽尋求母親的安撫。陸君山于是俯身和他接吻,含住他的唇舌忘情吮/吸,舌尖破入口腔的時候,陰/莖也插入他的身體。呻吟被堵在喉嚨間,嗚咽而破碎。“唔唔……嗯,啊……”對于男人和男人之間的性/愛來說,后入實在太好cao了。陸君山忍不住每一下都進得很深,又沒有套,皮rou觸碰摩擦的感受直接得不可思議。陸瀾少年時期的小衣柜上有一面鏡子,現(xiàn)在,那面鏡子就照著他們交/合的那一段身體。一根形容粗壯的男性生/殖/器,反復(fù)進出于另一具男性的身體。年長的身體精力駭人,年輕的身體貪婪不足,雙腿被cao得直顫抖,還要盤上對方的腰不斷索求。兩具軀體抽/插與聳動的樣子,在鏡子里那樣yin/蕩和失序,床怎么震動和喊叫他們都不管,喜歡這種感情,在清晨的性/愛中傳遍身體每一個細胞。我愛你,陸君山。陸瀾的語句咿咿呀呀,但他堅持要說,換了姿勢之后,雙手用力抓著兄長的背,“我愛你,我愛你,我要和你談戀愛,我要做你的情人……”和過去互擼時sao話連天的風(fēng)格不同,真cao上之后,陸君山反而不再說那些話。他只是沉默地干,聽到陸瀾說話,偶爾回應(yīng)一兩句。“嗯,”現(xiàn)在,他說,“寶貝兒,你是哥哥的情人?!?/br>陸瀾聽罷,覺得被干死也值了。一場酣歡,陸瀾的上午徹底報廢。不知什么時候,他又睡了過去。再次醒來,陸君山已經(jīng)不在家里,飯廳桌面上有粥和飯菜,都是外賣。時過正午,想起今天還有工作安排,陸瀾拿起手機打算給經(jīng)紀人打電話,見一個未接來電也沒有,想到陸君山已經(jīng)打了招呼。電話接通后,經(jīng)紀人果然問他病怎么樣了,要不要上醫(yī)院,要不要過來看他。他順水推舟:“不用,多休息就好了,我有我哥照顧呢?!?/br>經(jīng)紀人沒有再堅持,簡單告訴他近期的工作安排能推后都推后了,不能的已經(jīng)取消。又問他還有沒有別的需求。“沒有?!标憺憫B(tài)度隨意地回答,轉(zhuǎn)而換了個話題,有些突兀地問,“你跟我多久了?”經(jīng)紀人頓了頓,過了片刻才答:“咱倆緣分淺,我雖然進公司也有兩三年,但今年才接手你的經(jīng)紀事務(wù)。說來慚愧,也沒給你帶來什么資源,這大半年的工作,都是你去年就安排好的?!?/br>“嗯?!标憺懙貞?yīng)聲。經(jīng)紀人聽不出他的意思,他不說話,那邊就也小心翼翼地沉默了。在山瀾影視中,陸瀾和其他所有藝人都不同。別的藝人接工作都是經(jīng)紀人決定,陸瀾這邊,是梅媛甚至陸君山親自拍板,經(jīng)紀人實際上和曉波這些助理沒什么不同。當(dāng)初,山瀾影視就是為他一個人成立的,現(xiàn)在做大了,按行內(nèi)普遍做法,給他單獨開個工作室是更好的做法。但這兩三年偏偏不巧,行業(yè)動蕩和公司發(fā)展規(guī)劃壓在前面,他的工作室計劃就一直拖著。加之他自己不在意,事情也就遲遲沒有進展。經(jīng)紀人跟他這大半年,實則沒什么施展的余地。沉默中,這些情況在雙方心頭都數(shù)了一遭。半晌,還是陸瀾開了口,態(tài)度十分坦蕩:“實不相瞞,我和山瀾的合約快到期了,接下來會有別的考慮,需要人手?!?/br>那頭一驚:“瀾哥,你的意思是……”“不是掛在山瀾下面開工作室,我想做獨立藝人。也就是說,我這邊永遠不會做大,需要的人也不多,平臺和收入可能都不比在大公司,至少,不比在山瀾?!标憺懸豢跉庹f完,然后稍給了對方一些消化時間,才遞出正式邀請,“我覺得你能力很好,希望你能考慮考慮。”“我……瀾哥,我實在沒想到?!蹦沁呧猷榈溃拔乙詾?,山瀾就是你的家?!?/br>陸瀾一笑:“是啊,所以孩子長大了總要離家的?!?/br>聞言,經(jīng)紀人只是干巴巴一笑。人與人談合作,成不成其實在第一反應(yīng)中便有結(jié)果。陸瀾已經(jīng)心中有數(shù),沒再多言,掛了電話。時間還早,工作行程推掉了,就算是憑空多出一整天空閑。他在聯(lián)系人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