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5
書迷正在閱讀:爭寵記、持續(xù)撩撥死對頭后,我變成了O、一個渴望發(fā)情的Alpha[ABO]、電競毒瘤集結營、雙重生后愛人逼我學習、全校大佬都想標記我、我是一只貓,我愛上了我的主人、沒意思、替身、婚后戀愛
奮斗過的書房,被陸君山進行了一番大改造。老書架不見了,曾經放書架那面墻被完全空出來,成了一張放映幕布。角落安置著一個新架子,上面東西很少,只有一排碟片。全是陸瀾參與過的作品。有些可能只有幾個鏡頭,陸君山都收藏了藍光影碟。它們按時間順序貼著編號,整整齊齊碼在那里。早年兄弟倆還沒搞成這樣的時候,陸瀾知道陸君山會收藏他的作品。長兄如父,陸君山懷著一顆老父親的心,像模像樣地記錄孩子成長點滴。陸瀾和梅媛都笑話過他,他那時只摟過陸瀾的肩膀。“我養(yǎng)大的,每一分成長變化我都要永久銘刻?!?/br>平心而論,陸君山在撫養(yǎng)弟弟這件事上做得無可挑剔。哥哥的部分做好了,爸爸mama的部分也沒比別人健全家庭落下什么。陸瀾一度有種意識,覺得自己是屬于陸君山的。這種“屬于”可以物化。他絲毫不介意在陸君山這里物化自己,只要哥哥愿意,他以什么角色歸屬于他都可以。有情有意的愛人最好,調劑生活的情人也行,純粹泄欲的工具也不是不可接受。至于悖德,他幾乎沒有思考過這個問題。他不覺得和陸君山睡覺有什么不對,或者說,除了和陸君山睡覺,他沒想過自己還能和誰睡覺。外人不臟嗎?他不知道陸君山怎么確認自己喜歡cao男人的——或許是二十九歲那年對著千挑萬選才帶回家的女朋友沒硬起來,卻被弟弟看得軟不下去?但他,他一早就知道,自己喜歡被陸君山cao。比起其他小寵物,他的爬床之路可太坎坷了,陸君山到現在還沒真正上過他呢。他必須承認,自己對那些小寵物都嫉妒爆了。陸君山那玩意兒那么大,長得能一下捅到他喉嚨里去,頂部總碾得他喉腔燙出火來,卻從來只流連外人客門,不入自己那扇家門。為此而忿忿,他跑回陸君山房間,掀開被子。此時陸君山身上赤裸,先前歡愛痕跡仍然清晰可見。他半躺在床沿,用目光把兄長這副皮囊的每一寸都侵略了一遍,最后視線落在那軟軟垂著的東西上。“哼?!彼p哼一聲,拇指和手指做出要彈過去的動作,擬試幾次,還是放過了它。轉而用指尖迷戀地摸了摸。陸君山被他弄得有點醒了,半睜雙眼,見他鼓著兩瓣腮,一臉不懷好意,皺了皺眉:“想干什么?”“想你干我?!标憺懞藓薜鼗卮?。陸君山嘴角揚了揚,不知是笑還是輕蔑。伸手一攬,作勢把人撈過去。淋漓地出過一身汗,也睡了一覺,他力氣已經恢復很多,陸瀾還真被他扯了過去。“陪我睡會兒?!边@話聲音低沉,語氣柔軟,像軟軟的被子覆過心肺,溫存而纏綿。陸瀾一下子就乖了,哼哼唧唧地把自己蜷起來,背靠著坐進陸君山懷里。他哥哥的手臂搭在他身上,稍稍摟著,手臂微沉的重量帶來難以言說的安全感。這個姿勢,就跟小時候一模一樣。陸瀾很快就在他懷里有了睡意,樓下的歌聲飄得很遠很遠,帶著他也去了很遠的夢中。一覺安穩(wěn),醒來已經是早晨,身邊沒有陸君山。陸瀾平躺,身上的被子被掖得很好。這是陸君山在照顧幼弟的時光中留下的習慣,只要見著陸瀾在睡,就會把他包得整整齊齊的,以免受涼。“哥!”陸瀾瞪了一會兒眼睛,猛然躍起。鞋子也沒穿,直往客廳外跑去,在餐廳見到陸君山,心里便踏實下來。方形長桌,陸君山坐在主位吃一碗粥。粥里花花綠綠什么都有,正是陸瀾昨天的杰作。偌大桌面上,還擺著那只蛋糕。陸瀾頓了頓,喊了聲“哥”,陸君山抬起視線沖他招招手,他才挪過去。“昨天,是mama的生日?!庇行┻鲞龅亟忉尩案鈦碛?,陸瀾不太吃得準陸君山怎么看他這個主張。父母離世二十多年了,他們只把亡者的重要日子記在心里,從不再把儀式擺出來。沒有人說過什么,就是覺得不合適,也沒必要。陸君山聞言,點點頭:“我知道?!?/br>陸瀾看不出他的態(tài)度,自覺把蛋糕推遠了一點:“其實我就是找個借口回家,這個我一會兒就拿走了?!?/br>“吃了吧?!标懢匠慌缘木乒駛攘藗阮^,“她喜歡甜白,也開一瓶吧。”“真……真的???”“當然是真的。難道不應該嗎?”陸君山笑著。當然應該。陸瀾跳起來,三下五除二就利索地把蛋糕拆好,甜白開好,蠟燭插上,然后一臉期待地看向陸君山。陸君山放下筷子,拿打火機點燃蛋糕上那象征性的一根蠟燭。明明白日天光,那根蠟燭還是明亮得刺眼。陸瀾盯著它,心頭忽然涌起一股陌生的情緒。它帶著一股尖銳的力量撞向喉嚨,撞出火辣辣的疼。他不知所措地望向陸君山,道:“哥……”仿佛明白幼弟的心情,兄長目含溫情,伸手揉了揉對方的腦袋:“傻孩子,給mama送個祝福?!?/br>“嗯!”陸瀾點點頭,小心地喊出,“媽?!?/br>聲音微微顫抖,無法自抑,停頓平復片刻,才能說下去:“不知道你現在是不是已經成為另一個人了,也不知道我們還能不能遇到。不過,不管你是在天上當仙女,還是變成了我不認識的陌生人,我都祝你幸??鞓?,一輩子平安。還有……”他的眼神落在陸君山臉上,語氣忽然近乎虔誠:“我會和哥哥好好過的,所以,mama,你放心吧?!?/br>他說這些的時候,陸君山始終看著他,滿帶微笑。即便言辭涉及自己,目光也沒有變化。就像絲毫不在意他言外之意似的。老家伙不動如山的架勢,實在讓人窩火。縱使習慣了,陸瀾還是有點不甘心,又說道:“請mama一定要保佑我和哥哥永遠不分開,任何人都不能把我們拆散……”“好了。”陸君山總算有反應,伸手握住他的手,“切蛋糕。”陸瀾眉梢一揚,心滿意足。切蛋糕,碰杯,對飲。兄弟倆久違地在家里吃了一頓和諧美滿的早飯,盡了個有模有樣的儀式。對不起,mama,小小地利用了一下你的名義。但你一定會原諒我的吧——原諒我們。悠閑的休息期很快就過去了,陸瀾又開啟新的工作行程,第一項就事關剛剛殺青那部戲的宣傳。照例,新戲結束,是一些相關采訪和綜藝曝光。他先是去B市參加了兩場發(fā)布會,錄了檔訪談,接著要去H市錄某大臺的兩檔綜藝。這兩檔綜藝,公司都把景辰也一起安排了,等于仍然是他帶著師弟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