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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那個披風上。達米安原來也會給別人遞披風啊。我伸手把披風抖落開,這是一件普通的披風——當然很適合在沙漠里用來遮陽,不知道達米安這小子是從他mama那里拿來的,還是入住韋恩莊園以后自己買的。我注意到了在斗篷內側留下的刺客聯(lián)盟的標記。呃,這八成是他從他mama那里帶來的。我立刻覺得這個斗篷燙手起來,我猶豫了一下,覺得我應該把這還給他。“但是既然來了哥譚,或許你也應該與拉斯奧古那個變態(tài)離遠點。”我轉頭看著我掛在一旁的羅賓的披風。————————————————一回生二回熟,當?shù)?天傍晚,我再次穿上屬于貝蒂的衣服踩著高跟鞋浪蕩在街道上的時候,我特意打聽了紅頭罩今天應該在碼頭處理新來的那一批軍火,絕對不回來這邊資助失足少女上學。我往自己身上撒了一點酒,營造出醉醺醺的狀態(tài),瞇著眼睛靠著路燈傻笑著望著來來往往的男女們。或許我應該有耐心的多等一會兒,他們捕獲獵物的時間一般在凌晨——這個時候對于捕獵者最安全,也是獵物最懈怠的時間。我饒有興致地觀察著這條街上的現(xiàn)狀,內心已經(jīng)開始計劃起德雷克慈善基金援助失學少女的項目了——像杰森一樣一個一個包養(yǎng)速度可太慢了。“Hi.”我仰頭學著我旁邊的站街女郎做出一個輕挑放浪的姿勢扭頭攬住這個和我搭訕的男人的肩膀——我決定先把他打發(fā)了,再繼續(xù)等兩個小時。可當男人轉頭看著我的時候,我整個人簡直就是被雷從頭蓋骨劈到腳底板。這不是……杰森嗎?騎士看著這個女孩,覺得有點眼熟。我趕忙拿捏出矯揉造作完全聽不出屬于羅賓小子的聲音和他聊天:“您是想今晚和我喝一杯嗎?”阿卡姆騎士瞇著眼睛繼續(xù)看這個女孩。我汗毛完全豎起來了。“你是提寶?!?/br>……???!你怎么認出來的?“我不是,提寶原來是你的女朋友嗎?如果你想和我玩的話,我愿意當你的……”騎士直接伸手按住了我的脖子,他微微一動揭下了我掩蓋喉結的仿真皮膚。……所以你怎么看出來的???!騎士顯然看出了我眼中的疑問,他得意的笑了一下,臉色又恢復了平靜,伸手把我攬到懷里,在我的耳邊小聲說:“渡鴉給我的照片里,阿爾貝蒂娜和你的眼睛現(xiàn)在一模一樣?!?/br>我萬萬沒想到,我居然是毀在眼妝上——不就是雙眼皮貼一樣嗎!我現(xiàn)在畫的是綠眼影,和阿爾貝蒂娜那乖乖女的大地色能一樣嗎?!杰森,你的眼睛是顯微鏡嗎?但是既然我曾經(jīng)在其實面前暴露過,那么我這次就破罐子破摔,我一邊伸手攬住高了我半個頭的杰森的脖子,一邊借著他的掩護將我脖子上的喉結再次用仿真皮膚給掩蓋住。“我出來調查一樁拐賣婦女的案子,”我壓低聲音在他的耳旁小聲解釋,“芭芭拉她們都不合適來,然后我就來了?!?/br>“這次哥譚也沒有另一個提摩西讓你玩了,”阿卡姆騎士輕哼一聲,“你這么穿不涼嗎?”“總比迪克好?!?/br>“迪克原來還有個披風呢。”你們一個一個的怎么就關心一個大老爺們穿超短褲在街上涼不涼呢?我抱住騎士的脖子,微微抬腳,繼續(xù)趴在他身上說:“放過我吧,這個案子真的挺重要?!?/br>你這體型又不能和我一樣裝成小姑娘混進去,留在這兒干嘛?騎士摩挲著提寶的后頸,扯出了一個笑容:“我?guī)湍阋黄??!?/br>我本想拒絕,但是看到杰森的認真,我也不忍拒絕:“離我遠點,我釣到人,你再從后面慢慢跟上,不要打草驚蛇?!?/br>————————————————阿卡姆騎士其實是第一次看到提寶女裝的樣子——以前都是來自于從提摩西那里搶來的照片以及渡鴉友情給他的合照。穿的是一個站街女郎的羅賓一開始還不太熟練,但現(xiàn)在屁股扭得跟迪克似的。騎士嘴里面叼著煙,看著提姆扭著屁股躲過一個又一個向他胸前和腰上以及屁股上伸上去的咸豬爪,剛開始還有點難以言喻,到后來他基本是當搞笑片看。提姆一邊笑著一邊下絆子讓這群人跌個狗吃屎,真的挺好玩。我在這條街上站了兩個多小時后,我終于碰見了我認為有可能的男人。和昨天碰到的那個中年男子不一樣,這個男人肥頭大耳,肚子上的襯衫繃得緊緊的,手上還套著我一看就知道是鍍金的戒指。“妞兒,跟爺去玩玩兒?”他拋給我一枚戒指,我試了一下,難得的居然還是真金。我看到這個男人和昨天那個中年男人如出一轍的使我雷達報警的氣息,我露出一個雛·妓獨有的放浪中又帶著些純真的表情:“好呀?!?/br>在高墻上的騎士伸手捂住了眼睛,這演技難怪自己之前完全發(fā)現(xiàn)不了他就是另一個世界的提摩西。————————————————我終于按開了身上的追蹤與竊聽器,把資料傳給還呆在輪椅上處理資料的神諭芭芭拉。“我們?yōu)槭裁床蝗O愛旅館……”我貼著這只肥豬問。“或許你會想和我一起享受一點紅酒?”當我來到他所謂的“公寓”里時候,我眼睛一掃,立刻感覺到了不對勁。什么樣的公寓里面會有這樣噴濺的血跡?即使被掛毯擋住了,我也能發(fā)現(xiàn)那些暗沉的小黑點是什么。這里是第一案發(fā)現(xiàn)場。胖男人到吧臺上取出了他路上跟我說的紅酒,在昏暗的燈光下,他推過來一個高腳杯。“先來點嗎?貝蒂?”我聞著這葡萄酒,里面的味道絕不是完全的葡萄酒——這里面下藥了。我留心到窗外來自騎士給我比的手勢,也不推拒,就接過杯子喝了一半:“是好酒……我從來沒喝過這么好喝的?!?/br>我從來沒喝過這么劣質的酒,艸。男人用他肥碩的手掌撫摸上了我的下巴,他看我的眼神就像在掂量菜市場的rou雞。“你還是個雛吧?”男人頗為自得的講起了自己檢驗女孩子成色的方法,然后夸獎我“干凈,青澀,大有所為”,我強忍著想嘔吐的欲望羞澀地給他拋個媚眼。藥效漸漸上來了,對迷藥有一定抗藥性的我為了不露出破綻緩緩的閉上了眼睛,假裝昏厥過去。“啊,婊·子?!迸帜腥嗽诎l(fā)現(xiàn)自己對面的女孩昏過去后,立刻解下了自己臉上那溫厚的面具,他捏起女孩的下巴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