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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不慌,等會哄簡云墨一下就好了。過了會,簡云墨從浴室出來,坐到了南斐一側(cè)的床邊,他叫了一聲:“南斐?!?/br>南斐應(yīng)聲抬眸,就看見某男人光著上半身,秀腹肌,秀肌rou,秀美/色。南斐咽了咽口水:“……”我不饞,真的。“你要干嘛?”簡云墨伸手把南斐手里的平板電腦拿走,帶著南斐的手往自己臉上摸,低聲詢問:“南斐,看我好不好?”南斐呆呆地“哇哦”了一聲,“簡總您進(jìn)化了。”……這是南斐和簡云墨在一起的第四個年頭,生活的一切都在正軌上行走著。南斐自認(rèn)為被簡云墨照顧得很好,至少從他越發(fā)增加的體重來看是這樣的。南斐望了□□重秤,又看了眼正在廚房籌備飯菜的簡云墨,總感覺自己加入了簡云墨的養(yǎng)豬計劃。南斐坐在餐桌上,填飽肚子才得以感嘆一聲:“我長胖了。”“別亂想?!焙喸颇珜捨恐响?,一邊收拾碗筷準(zhǔn)備去洗碗。可當(dāng)南斐掛在簡云墨身上時,簡總感受到手臂承受的重量,遲疑了下,道:“南斐,你真的長胖了。”南斐:“……”說好的是我亂想呢???凌晨兩點(diǎn)。被窗簾遮住的月光無法照進(jìn)的臥室黑暗一片,安靜得只能聽見淺淺的呼吸聲。在黑暗中,南斐緩緩睜開了眼睛,他睡不著。南斐想起身,察覺到有動作,腰間的那只手臂下意識收緊了,把南斐重新圈回了懷里。簡云墨從睡夢中一驚醒,用鼻尖蹭蹭南斐的額頭,帶著絲慵懶的調(diào)調(diào)問:“怎么了?”南斐趁機(jī)扳開了簡云墨環(huán)在他腰間的手,坐起來,“我睡不著先出去玩會手機(jī),你先睡?!?/br>說完,南斐就要側(cè)身下床,忽然感覺腰上一沉,又被簡云墨拉回了懷里,“我陪你。”“不用了。”南斐自認(rèn)不是小孩子,事事都要人陪,“我自己可以,你明天還要上班,先睡吧。”話畢,南斐從簡云墨懷抱溜出來,打開臥室門走了出去。懷里的溫度驟然消失,簡云墨看著黑暗的房間,又只有他一個人,和那六年的場景莫名重合,簡云墨攥緊了身側(cè)南斐睡的被子,睡意漸漸消退。南斐下樓,打開客廳燈接了點(diǎn)水喝,縮在沙發(fā)上玩局游戲,又看了會綜藝,百般無聊中終于起了困意。他關(guān)了客廳的燈,往二樓臥室走,輕輕開門爬上床時,卻看見簡云墨抱著他睡的那側(cè)被子,眼睛睜著不知道在想什么。怎么回事?絕活是睜眼睡覺?南斐上前拽走了自己的被子,簡云墨忽然回神,忙不迭伸手把人攬進(jìn)懷里,親了親:“困了?”南斐任由簡云墨親,應(yīng)下來,問道:“你怎么還沒睡?”“沒你在,我睡不著?!焙喸颇焓职驯蛔咏o南斐蓋嚴(yán)實(shí),又親了親南斐,攬緊他,低聲道:“晚安?!?/br>南斐抬眸看了眼簡云墨,他是不是太——這種想法一閃而過南斐的腦海,但沒出口,只回道:“晚安?!?/br>白天兩個人還是各自做各自的事情,互不打擾。南斐下班回了別墅,可能思緒還停留在剛才討論的事情中,南斐沒留意腳下的臺階,一腳踏空直接撲在地上摔了個結(jié)實(shí)。疼是自然的,不疼才有鬼。別墅周圍也沒人經(jīng)過來扶一把,不過有南斐估計也不會請求幫忙,他腦子里根深蒂固的思想就是凡是靠自己。南斐皺著眉頭,手掌撐著地板,自己慢慢站了起來。膝蓋與堅硬的臺階相撞,傳來陣陣鈍痛。不痛,一點(diǎn)都不痛。每次遇到這種情況,南斐都會這么心理暗示自己,就感覺疼痛真的少了些許,慢慢挪步開門進(jìn)了別墅里面。簡云墨晚一點(diǎn)回來,見南斐已經(jīng)坐在沙發(fā)上看電視等自己了。他走過去親了親南斐,“餓了嗎?”南斐點(diǎn)頭,“想吃紅燒大豬肘。”簡云墨換了身衣服就去廚房做菜,做好了把菜端上桌叫南斐,“吃飯了?!?/br>南斐應(yīng)了聲,深呼吸一口氣站起來,即使美食當(dāng)前,膝蓋傳來的疼痛也是無法忽視的。為了不讓簡云墨看出異樣,南斐就慢慢挪動步子,在簡云墨注視下朝餐桌走去。“等等?!焙喸颇凶×四响?,皺起眉頭問道:“你腿怎么了?”南斐笑了笑:“剛才摔了一跤,不疼,就是還沒緩過那勁。”簡云墨上前扶住南斐,眼里有質(zhì)疑,“真不疼?”南斐沒那習(xí)慣給別人說自己有多慘,輕輕甩開簡云墨的手,點(diǎn)點(diǎn)頭回道:“嗯?!?/br>“那你跳兩下?!?/br>“……”我看你是要我命。南斐知道這兩下跳了,自己可能還會瘸上一段時間,所以轉(zhuǎn)移了話題,“這肘子好香啊——”簡云墨一看就知道南斐在轉(zhuǎn)移話題,拽住他的手,沉聲道:“別鬧,我給你上藥。”“不用。”南斐骨子里的倔又冒出了頭,他不想讓任何人看到自己的脆弱一面,“我自己可以上藥?!?/br>簡云墨輕嘖一聲,“以前你個小傷口都要嚎半天,今天怎么了?!?/br>“那是因?yàn)槲蚁胱屇阌X得我就是嬌氣柔弱那樣,所以才這么做。”南斐實(shí)話實(shí)說,“現(xiàn)在站在你面前的我,才是真實(shí)的?!?/br>縱使簡云墨和他在一起生活多久,南斐覺得有些東西都必須要守住,因?yàn)橐坏┦?,會讓南斐在這段關(guān)系中,失去絕對的制高點(diǎn)。簡云墨視線盯了南斐半晌,道:“謝謝你能相信我?!?/br>南斐:???然后還沒等南斐要說什么,簡云墨直接把南斐抱起來,不容置喙的往樓上走:“必須擦藥。”把南斐放到床邊,簡云墨去拿醫(yī)藥箱,南斐看簡云墨似乎是定下心了,心里盤算了下自己正處在劣勢,好漢能慫時咱就慫!南斐穿的運(yùn)動褲,麻利的就給脫下來了,要不是南斐傷的是膝蓋,就沖他脫褲子那豪邁的動作,簡云墨都毫不懷疑接下來會發(fā)生什么的事。剛才不還倔著呢,這么快就想通了?簡云墨用棉簽沾了點(diǎn)酒精,看著南斐膝蓋上紫紅淤青的傷痕,心疼是肯定的,“疼就說,別憋著?!?/br>但是南斐哽著一口氣,全程沒有叫疼。簡云墨繼續(xù)給南斐上藥完畢,輕嘆了口氣:“下次別一個人扛著,知不知道?”南斐撇過頭,沒說話就是無聲反駁簡云墨。簡云墨伸手撫上南斐的側(cè)臉,額頭輕輕碰上南斐的,語氣低沉又帶著絲悲涼:“南斐,到底要用什么辦法才能永遠(yuǎn)留住你呢,你告訴我好不好?”這個問題南斐自己也是愛莫能助,“對不起,知識盲區(qū)?!?/br>“……”簡云墨淺淺的哼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