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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什么黑料,原來是跑去國外搞事了?!蹦响晨吭诒骋紊?雙手環(huán)胸看著他,“你說,我把這些事情給簡云墨說了,他會怎么想?”“一個不為殘酷人生打壓努力溫柔活下去的男人,背地里其實(shí)是個家/暴男?”盛霖清如雕塑般,僵硬在了原地。南斐把想說的說完,“對了,你今天在這和我說的每句話,每個字,我都不信。離婚,你去問問簡云墨,他愿不愿意。如果他真的想和你在一起而送你戒指,那現(xiàn)在坐在我對面的應(yīng)該還有他才對,可是他現(xiàn)在人呢?”“不如,我們把他叫來問問。”南斐舉起了手機(jī),晃了晃界面,上面顯示和簡云墨的通話已經(jīng)有二十多分鐘。盛霖清瞪大眼睛,霍地站了起來,說話都哆嗦了:“你、你——”南斐把電話掛斷扔在桌上,“看來外國安逸的生活讓你腦細(xì)胞退化了,這么容易露出馬腳的約我出來,你早該算到?!?/br>如果是原主,肯定就會嚶嚶嚶的自動讓位,甚至不會求證一下真假。但南斐不一樣,他巴不得這兩貨日子不好過,想他走,門都沒有!簡云墨被掛斷電話,坐在辦公椅上,沒吭聲。上午霖清哥給他告白,下午他就聽到南斐說他有老婆孩子,還家/暴,對了,還撒謊。簡云墨根本就沒有給盛霖清買戒指,他也不知道盛霖清是什么時候買的戒指。他心里那個出淤泥而不染的白月光,難道一直是他心里想象出來的?簡云墨皺眉又把電話撥通,卻打不通南斐的電話了。簡云墨轉(zhuǎn)身站起來,把新買的戒指帶上,走出了辦公室。南斐又一次掛斷簡云墨的電話,看著憎惡著恨不得立刻掐他脖子的盛霖清,道:“其實(shí)還有個辦法,能讓你既拿到錢又得到人?!?/br>南斐站起來,和盛霖清視線對視,“只要我意外死亡,這一切問題都可以解決了?!?/br>盛霖清用不可思議的目光望著南斐。南斐聳聳肩,無所謂的笑笑:“我隨口一說,你可別當(dāng)真,畢竟這條命我還是挺珍惜的?!?/br>簡云墨趕來的時候,南斐已經(jīng)走了,只有盛霖清在。面對這個他好像盲目喜歡了五年的男人,如今完好的外皮一扒開,里面好像是個腐爛到發(fā)臭的人。給予的期盼越高,越容易被蒙蔽雙眼,在認(rèn)清根本那一刻,也最易失望到谷底。簡云墨神色有些復(fù)雜,但已經(jīng)下定決心,對盛霖清道:“以后,我們別見面了?!?/br>“阿墨,你聽我解釋——”盛霖清的解釋,蒼白無力,說出去自已都說服不了,何況對別人。“不用解釋了。”簡云墨沉聲打斷他,“在你騙南斐說我送你戒指的時候,我對你就已經(jīng)失望徹底了。”簡云墨心里不好受,他到底喜歡了什么樣的人五年。更好笑的是,他身邊人好像都知道,但他選擇了為盛霖清洗白。他也是個不折不扣地蠢貨啊。簡云墨越想越跟自已犯擰,沒再和盛霖清說什么,轉(zhuǎn)身走了。出咖啡廳,簡云墨又給南斐打電話,這次南斐沒掛,一如原來肆意的聲調(diào),“小云墨怎么樣,你喜歡的白月光手段不行啊?!?/br>南斐一提,簡云墨就知道南斐順便也諷刺了他也是個蠢蛋。“我沒給他買戒指,”簡云墨忽略南斐的諷刺,停頓了下,“戒指,是我買給你的。”“所以呢?”南斐不屑的輕笑了下,“我不需要,你丟掉吧,或者賣廢品,五毛還是能買包辣條的?!?/br>“……”簡云墨頓了頓,捏緊包裝精美裝有戒指盒的口袋,干癟的回道:“你需要?!?/br>南斐:???戴在手上,別人就知道你家里是有人的。會收斂一點(diǎn)對你的覬覦。簡總是這么想的,但也只是想想,不會說出口。南斐知道簡云墨是個死腦筋,不說了,轉(zhuǎn)移話題:“你現(xiàn)在對盛霖清怎么處理?”簡云墨低聲道:“我不會見他了?!?/br>南斐:……就這???算了算了,簡云墨能撇開盛霖清就是上天開金眼,不能對此多抱希望。“我是不是把你給打醒了?總感覺你這幾天情商有點(diǎn)跟上智商了?!蹦响吃诩t燈處停下車,道。不說還好,一說簡總又覺得自已是個蠢蛋,這么久都沒有看清盛霖清真面目,“你是不是覺得我特別傻?!?/br>南斐猶豫了下:“你真要聽?”“嗯?!焙喛傋龊脺?zhǔn)備。南斐突如其來的生意頭腦上來了:“一百萬,聽假話,兩百萬,聽真話,選吧?!?/br>簡總:“……”南斐什么意思,他懂了。簡云墨選擇了第二個,南斐道:“你不傻,你只是憨憨協(xié)會代表人。”“……”簡云墨突然有些懷念南斐能這么肆無忌憚的和他說話,沒生氣反而還有淡淡的高興:“晚上一起吃飯吧?”“吃飯?”南斐今晚上有時間,不過吃了飯又被送回來不是浪費(fèi)時間嗎?南斐:“吃飯一百萬,別說我黑心啊,良心價格,童叟無欺,不接受講價。”簡云墨:“……”簡總還是把錢給了,問道:“到時候我去接你?”“不用?!蹦响骋呀?jīng)到學(xué)校了,下車,往圖書館走:“我自已去,位置發(fā)我就行?!?/br>簡云墨一個“好”字還沒發(fā)音完全,通話就已經(jīng)結(jié)束了。南斐把電話扔到一邊,雖然簡云墨算看清了半盛霖清的為人,但南斐最想的,還是讓簡云墨親手送自己心里的白月光進(jìn)監(jiān)/獄。看著被掛斷的電話,簡云墨愣了愣,沒有生氣,嘴角反到勾起一絲弧度。他熟悉的那個南斐,好像又回來了。簡總回了公司,看到辦公桌上盛霖清送他的鋼筆,拿在手里把玩片刻,最終決定把它壓在抽屜最里面。不能犯蠢了,簡云墨。試著跳出喜歡的圈子,好好看看盛霖清是什么樣的。到了約著吃飯點(diǎn)的前一個小時,簡云墨特地早點(diǎn)下班回家換了套衣服,整理了發(fā)型。又在鏡子前照了照,雖然南斐給上臉的拳頭還留下一些印記,但不細(xì)看還是看不出來。知道滿意全身上下能看見的每一個地方,簡總兜里揣好戒指,出門了。然后剛好碰到下班高峰期,路上堵車了。然后南斐先到,沒等到人發(fā)火了。簡總到的時候,南斐瞪著他,能把他生吞活剝了。“一個小時,你讓我多等了一個小時!”南斐坐那玩,手機(jī)都快要沒電了,“怎么回事,耍我呢?!”簡總趕來有些狼狽,“抱歉,堵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