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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封前往休息的寢殿。他一邊走,一邊恭維道:“光明神大人真是神機妙算,我將王子殿下帶入偏殿之后,他果然沒多久便注意到了那兩只黑白魔物,并說要帶它們走,我便趁機引出條件,讓他不能帶走大人您。”陳封點了點頭,聲音清淡:“著實是麻煩祭司大人為我做這一出戲了。”“哪里哪里?!奔浪净琶[手,“侍奉神明大人是我的職責(zé)也是我的榮幸。”.當(dāng)時王子進(jìn)了城堡之后,陳封就想跟著小黑蟲和吸盤怪一起躲到別處轉(zhuǎn)轉(zhuǎn)的,哪知還沒走兩步,就看見了城堡外那棵大樹上的兩個魔物。那魔物和王子幾乎長得一模一樣,只不過體型要比王子更大一些,而且與王子的白毛黑翼相比,樹上的這只魔物則是一只純白,一只純黑。陳封當(dāng)即便頓下步子,問小黑蟲說:“你們可曾見過國王和王后的原形?”還沒等小黑蟲回答,陳封就聽到了身后激動的聲響:“……光……光…光明神大人!”陳封轉(zhuǎn)頭一看,便看到了陌生的祭司。祭司當(dāng)即便準(zhǔn)備帶領(lǐng)著眾徒呼啦一片跪倒在地上,被陳封大步走過去,阻止了他們的動作。那邊的小黑蟲們正和吸盤怪大眼瞪小眼,努力在腦子里思索著國王和王后的原形,并沒有注意到這邊的陣仗。一番攀談之后,陳封才發(fā)現(xiàn),王子先前告訴他的,巫魔族與光明神有不共戴天之仇之事全是謠言。整個湖溟界都是光明神所創(chuàng)造的。光明神是湖溟界里魔物和巫魔共同的光明神。六年前,光明神將巫族首領(lǐng)變?yōu)榇髽洌啄円仓挥X得是這是首領(lǐng)苛政暴政的咎由自取。是光明神懲罰了殘暴的首領(lǐng),并救巫魔族的族民于苦難之中。廣場上立著的那棵大樹,雖是首領(lǐng)所化,卻又是光明神懲戒他所留下的神跡,而所有巫魔所跪拜的,不是前首領(lǐng),而是光明神。當(dāng)時陳封從祭司口中得知這一切,沉默了半晌,開口道:“我有個不情之請。”“神明大人盡管吩咐,我定會拼盡全力去辦?!?/br>“幫我演一出戲?!标惙庹f。.巫魔族的城堡要比王族的城堡小一些,也更昏暗一些。通往寢殿的道路有些狹窄,墻壁上掛著些許微弱的燈光,兩人的腳步聲顯得愈發(fā)清晰可見。祭司小心翼翼地看向陳封的側(cè)臉。其實剛剛那場戲演完,整個殿的人連大氣兒都不敢出。他們只聽從神明大人的吩咐演了一出戲,卻沒料到王子殿下和神明大人竟還有那么一層關(guān)系。祭司心里忍不住生了些暗戳戳的想法來。怪不得與巫魔相比,他們魔物王室過得更是風(fēng)調(diào)雨順,也怪不得當(dāng)時戰(zhàn)事緊迫時,聽聞那名王子殿下僅僅是進(jìn)行了祭祀,神明大人就忽然出現(xiàn),并懲戒了巫魔首領(lǐng)。原來是因為王族侍奉神明侍奉得好——都快要侍奉到床上去了。莫非,六年前王子殿下的那場祭祀不是普通的祭祀。而是以身作為祭品,把自己獻(xiàn)給了神明大人?無數(shù)志怪傳說在祭司腦海中閃過。只不過沒想到,到頭來王子殿下竟還是輕而易舉地把神明大人給丟下了。祭司記得很清楚,當(dāng)時神明大人向他說完整部戲的流程之后,他腦子一抽,問道:“若是王子不同意將大人留下,或是出門便又殺回來,要搶大人走怎么辦?”神明大人垂下頭,輕聲道。“那便任他搶走?!?/br>可王子沒有。他非但沒把神明大人搶走,他還在走之前把神明大人惡狠狠辱罵嘲諷了一番,還大肆宣揚了神明大人的血液的威力,建議巫魔將神明大人放火燒死。.“大人,到了?!奔浪敬瓜骂^,親自幫陳封打開了寢殿的房門。陳封正準(zhǔn)備抬腳走進(jìn)去,動作又忽然一頓。他轉(zhuǎn)頭看著祭司,眼中閃過捉摸不透的情緒,他忽然問:“巫魔族焚燒罪人的程序是什么?!?/br>祭司愣了一下,回答說:“太陽升起時,將罪人從地牢里押出來,直接運往大廣場首領(lǐng)樹下,念罪狀,拜神明,受萬魔辱罵,正午點火焚燒?!?/br>陳封從寢殿里退了出來說:“那走吧?!?/br>祭司:“……去哪里?”“地牢?!标惙馄届o地說,“做戲就要做全套。”祭司:“……”他可算是明白了。神明大人哪里是為了做戲做全套,他分明就是不甘心王子殿下不救他。他想說什么,但沒說出來,最終還是深吸了一口氣說:“我這就帶您去?!?/br>.巫魔族的地牢就在城堡地下。因常年沒有嚴(yán)重罪犯,整個地牢體系十分松散,門口只有兩個打著哈欠,歪三倒四的小兵。看到祭司大人帶來了,他們立刻鼓足了精神匯報道:“報告祭司大人!今日新押了兩個罪犯,一個是因為吃了鄰居家的餅,另一個是坐塌了鄰居家的樹,明天早上便能釋放,除此之外,一切正常?!?/br>說完,他們又有些好奇地看了眼祭司身后的陳封,問道:“大人可是來巡查?”“不是。”祭司看了眼陳封,說,“我是過來押送……明天中午執(zhí)行焚燒死刑的罪人?!?/br>這兩名小兵嚇得睜大了眼睛。巫魔城上次執(zhí)行死刑還是好幾年前發(fā)生的事情。這位是犯了什么滔天大罪?其中一個站直身子,嚴(yán)肅道:“祭司大人稍等,我們立刻就去請求支援,再派些士兵把守此地?!?/br>祭司看向陳封,問道:“大人,您看……”“不用?!标惙庹f,“門口就站著這個精神不振的士兵即可?!?/br>精神不振的士兵:“……?”“聽懂了嗎?”祭司隨拍了拍小兵的肩膀,說,“就你吧,今天晚上你來守崗,如果有人來劫獄,假意打兩下,放他進(jìn)來即可,另一個人去散布消息,說明天正午,將有個罪人在首領(lǐng)樹下執(zhí)行焚燒死刑?!?/br>“……哦……哦……好,好的?!毙”鴤兇舸魬?yīng)下這個奇怪的命令。.祭司領(lǐng)著陳封進(jìn)入牢房,用法術(shù)變了一地床褥,想了想,為了逼真,又刻意做舊了些。“光明神大人,還有什么吩咐的嗎?”祭司問。“睡吧?!标惙馐钟袟l理地講出劇本,“我的血能腐蝕萬物,你為了看管我,所以與我同住牢房,在我睡著之后也放下戒心,稍作休息,以至于半夜我被人劫走你也未曾發(fā)覺?!?/br>祭司:“……好?!?/br>可兩人從月亮升起裝睡到月亮落下,都沒等到那個來劫獄的人。.陳封早晨被押送到樹下的時候,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