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顫顫巍巍地小心提醒說:“殿……殿下,這個……這個人類的身體是……是沒有彈性的,不能這么玩啊。”王子臉上的笑容頓時僵了起來。他瞥了一眼凈澤,神態(tài)倨傲:“玩?你哪只眼睛看到我在玩了?”凈澤額頭頓時冒出了細密的冷汗,他低下頭,慌慌張張地說:“沒有沒有,小人沒有看見殿下在玩,殿下……殿下只是在觀察他的傷勢……”王子看了眼在昏迷中都疼得直冒虛汗的陳封,有些心虛地抿了抿唇,把陳封放到了口袋里:“走吧,帶路?!?/br>.陳封睜開眼睛的時候,發(fā)現(xiàn)自己又躺在了醫(yī)院。右手倒是沒那么疼了,只不過十分沉重,陳封低頭一看,原來是打了石膏。病房并不安靜,嗚嗚啦啦吵吵鬧鬧的。“……呵,別裝了,我已經(jīng)看到了你的氣息,不屬于人類的氣息!”一個清脆而熟悉的聲音響了起來。是昨天那個跑進他病房的小中二病。靈師臉色漆黑,聲音低沉冰冷:“你說什么?”“被發(fā)現(xiàn)了吧,什么都瞞不過我黑翼一族的魔眼……”“黑翼一族?不對,你不是我們界的人。”“我們總是生長在黑暗里,不被任何人所知,自然也不會被你們這種魔力低微之輩所知曉!”“呵,魔力低微,你可知道我是誰?”剛剛把他手弄骨折的那位靈師神色已經(jīng)變得相當(dāng)危險,還有那位陳封見過的自稱“黑翼一族唯一王”四目相對,似乎誰也不讓誰。陳封:……這是什么情況?大中二病遇到了小中二?。?/br>陳封:“咳咳……”靈師神色微微一變,惡狠狠地瞪著男孩一眼,沉聲道:“趁我還有耐心,立刻滾回去,不準再靠近他一步?!?/br>男孩被靈師嚇得一顫,但很快又鼓起勇氣,仰起頭,表情充滿不屑:“走就走,如果不是我媽喊我吃藥了,我才不會這么輕易就放過你!”他說完,就看見靈師的表情變得十分可怕,立刻閉上嘴,撒腿跑了。男孩走后,靈師轉(zhuǎn)過頭看向陳封,表情陰冷:“你剛剛聽到了什么?”嘖,還不好意思了。不過也是,長這么大還是中二病的,他還是第一次見。算了,給他留點面子吧。陳封一臉懵的眨了眨眼:“聽到什么?我剛醒啊?!?/br>靈師——也就是王子狐疑地打量了一番陳封,發(fā)現(xiàn)他的神色確實沒什么異常,表情便也緩和了下來,揮了揮手,驅(qū)走了剛喚過來的消憶蟲。陳封這邊似乎沒什么問題了,剩下的就只有……王子抬頭看去,剛好看到剛剛那位自稱黑翼族的男孩牽著兩名成年人類的手,從窗戶經(jīng)過。王子眸色轉(zhuǎn)暗,站起身子,走出了病房。凈澤已等候多時,看見王子出來,慌忙鞠躬行禮。王子說:“我還有些事情需要處理,你在陳封身邊放一個人?!?/br>凈澤愣了一下:“我以為是殿下要貼身監(jiān)視他……”王子轉(zhuǎn)身,冷聲道:“你的話太多了?!?/br>“屬……屬下知罪,殿下饒命。”王子又看了眼病床上的陳封,抬腳離開了。貼身監(jiān)視?難道讓他再扮成靈師的模樣任陳封挑選嗎?!被陳封拒絕了一次,他就差點把陳封捏死,要是再被拒絕一次,他可不能保證自己還能冷靜下來,給陳封留個全尸。.陳封盯著自己的石膏看了一會兒,剛想叫醫(yī)生進來問問情況,門就被拉開了。那位凈澤大師領(lǐng)著一眾靈師進來了。凈澤向陳封迎了過來:“陳先生發(fā)生這種的事情實在是抱歉,您的醫(yī)療費我們驅(qū)靈館會全權(quán)負責(zé),不光如此,為了表達我們的歉意,我這次帶來了店里最優(yōu)秀的一批靈師,您隨意挑選,我們的靈師將會免費為您服務(wù)一個月?!?/br>陳封想起那位弄斷了他的手的靈師,試探性地問:“那位,也在免費服務(wù)的靈師里面嗎?”“當(dāng)然不會了?!眱魸纱髱熣Z氣里盡是恭維,“那位是我們的大靈師,平常是不接這種單子的,今日是看先生有緣,才屈尊過來的,哪知先生卻并不領(lǐng)情。我們大靈師日理萬機,現(xiàn)下已然要去處理公務(wù)了,怕是與先生無緣了。”陳封松了一口氣,卻又莫名覺得心里有些空落。既然人家說要免費給他提供一個月的服務(wù),陳封便好好挑選了一般靈師,最后選了一個笑起來很和善的年輕靈師。這位靈師比其他靈師要瘦一些,而且長了一個令人轉(zhuǎn)眼就能忘的路人臉。路人臉靈師笑呵呵地說:“陳先生,我叫王河,以后就請多關(guān)照了哈?!?/br>陳封伸出沒受傷的左手:“叫我陳封就行?!?/br>凈澤大師領(lǐng)著剩下的靈師離開之后。陳封吊著一根打了石膏的手臂,和王河一起去幼兒園接孩子。陳封這才發(fā)現(xiàn)王河其實是個很健談的人,甚至健談到有些話癆。不到半個小時,他連陳封一個月前不小心踩到肥皂滑倒失憶時,那個肥皂是什么牌子都問出來了。當(dāng)然,陳封并不記得肥皂的牌子,只是根據(jù)家里其他肥皂推測出,那應(yīng)該是雕牌。不過陳封還算是個自尊心正常的男人,妻子出軌這件事情還是被他刻意瞞了起來。反正,妻子出軌和他覺得見到了靈異現(xiàn)象,也沒什么必然關(guān)系……吧。“所以陳哥……我叫你陳哥可以嗎?”沒錯,這位光頭大臉怎么看都已經(jīng)像是個年近40的大哥,竟然才二十五,比陳封還小兩個月零5天。“行啊。”陳封點了點頭。“所以說,陳哥,你是沒直接見到過什么,就是做過一些奇怪的夢,可總是產(chǎn)生一些奇怪的幻想,對吧?”王河撓了撓頭。陳封:“沒錯?!?/br>王河低下頭,一邊認真地在本子上記重點,一邊詢問道:“那么您這段時間有沒有受到什么打擊,或者經(jīng)歷什么難堪的事情???比如說您的夫妻生活有沒有不和諧?或者說您的家庭關(guān)系方面有沒有什么重大改變?”陳封:“……”陳封面帶微笑:“沒有,雖然我的妻子離開了我,但是我非常理解她,所以沒有受到任何打擊?!?/br>“那您和孩子之間……”“我們相處非常愉快,父子關(guān)系相當(dāng)融洽?!?/br>王河有些糾結(jié)地皺了眉,又念叨了些什么,在本子上寫寫畫畫。談話間,兩人已經(jīng)到了幼兒園教室門口。教室里的陳九星一眼就看見了陳封,一邊喊著爸爸,一邊和王十美手拉手跑了過來。王河看了眼孩子,笑了笑說:“陳先生真是好福氣,一兒一女啊,這龍鳳胎長得真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