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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到的那一套。見他到來,商墨陽將那件他曾經(jīng)試穿過的黑色婚服給他。藍裂云不接:“你不是說,我的衣服都燒了嗎?”商墨陽坦然道:“這件不一樣,我為了它傷過小紅,所以留著提醒我不要再對小紅出手。成親是大事,可以拿出來用,等你用完了,還是要還給我的?!?/br>藍裂云沒想到他是個小氣鬼,無語片刻才道:“你還是留著吧,只是結道而已,不用穿太好。”商墨陽愣了一下。,他其實是想讓藍裂云穿那件百蓮婚裳的,但他連恢復真身都不愿意了,怎么可能答應。他只好退而求其次,讓他穿這件墨色婚服,果然還是被拒絕了。早知道當初他問自己要衣服的時候給他,怪只怪他當時貪看他的身體,所以找了一堆借口。商墨陽沉默片刻,說道:“以免夜長夢多,咱們這就開始吧。”藍裂云點了點頭,說實話,現(xiàn)在隨便穿出來一隊人馬,說他們不能祭天結道,藍裂云也不會感到稀奇了。然而當商墨陽把香點燃時,周圍一切都還是寂靜的,只有林間偶爾傳來的幾聲鳥鳴。商墨陽將點燃的一半香給他,正好是九支。藍裂云接過了香,口中卻道:“九是陽數(shù),你的也是九支么?兩個陽數(shù)并非上吉,只能算中中。今天的日子也算是一般,出門也沒看黃歷,也不知道是不是吉時,恐怕是不會成功?!?/br>“我看你是忘記這日子是你選的了?!鄙棠柮鏌o表情地道。藍裂云只好閉嘴。商墨陽又道:“再說,成雙成對哪里不好了?所謂大吉大兇,都是凡人無力改變大局才做的卜算。我們修道之人,逆天而行,就算不是吉時,我也要把它變成吉時?!?/br>藍裂云被他氣勢所懾,干笑一聲:“商道君自然能力非凡,在下佩服。”商墨陽持香拜了幾拜,向天祝禱道:“我商墨陽與藍裂云,今日結為道侶,從今以后,禍福與共,生死不離,黃泉碧落,永結同心?!?/br>他看向藍裂云,“到你了?!?/br>藍裂云當即反對:“你這好像不只是結道的誓詞,是……是……”是成親的?不,成親根本不需要誓詞,就算是準備雙修的道侶也未必要遵守“做鬼都要在一起”這條!商墨陽十分平和地道:“我發(fā)我的誓,你發(fā)你的誓,沒必要一樣?!?/br>藍裂云心情沉重,他們修道之人,對天發(fā)誓都是有天道見證的,如果違誓,未必會天打雷劈,但一定會在沖破關隘的時候遇到心魔。他拜了幾下,看了身邊的商墨陽一眼,發(fā)現(xiàn)他正望著自己,目中滿含柔情,不由得心跳加速。“我與商墨陽今日結為道侶,請?zhí)斓酪娮C?!?/br>他本來想說,以后感情生變,就好聚好散,為商墨陽說的誓詞涂抹一下,免得哪天真的分開了,造成商墨陽心魔,阻止了他的大道??墒沁@么發(fā)誓,擺明了就感情不深,天道未必肯做這個見證,那逍遙城該滅還是得滅。結果就是什么誓詞也沒有說。兩人手中的香在他們的真氣催動下迅速燃燒,化作兩股濃煙,凝聚在一起,幻化成一只蒼鷹,蒼鷹發(fā)出一聲尖銳的鳴叫,沖入天際。這算是……成功了?藍裂云有點難以置信,卻見陰暗了多天的天空忽然變得明亮了些,天邊漸漸出現(xiàn)了一道明亮的彩虹。“這應該不是結道成功的天象吧?可能下了這么久的雨,也該停了?!?/br>商墨陽聲音變得更柔和了一些:“為什么不是?”“沒理由這么容易就成功了,我是個邪修,你師門怎么不出來阻止?”昨天晚上遇到殷定光,殷定光要是恢復記憶,回去一說,只怕商墨陽的師父就第一個容忍他不得。明知會有這種危險,藍裂云還是放過了殷定光,只因殷定光罪不至死。但在商墨陽的師父眼里,自己活著,恐怕就是大罪。商墨陽拉起他的一只手,輕聲道:“沒有人可以改變我的決定。你放心便是。”藍裂云把手甩開,瞪了他一眼。他左思右想,覺得殷定光的事沒必要說與商墨陽知道,更何況商墨陽也是清霄派的弟子,上次他就不好解決,只好把殷定光的記憶封印了,現(xiàn)在沒必要再為難他,還要承他的人情。如果商墨陽的師父找上門,大不了他們就分開好了,反正預言也不管他們分手。現(xiàn)在他算是把預言解決了吧?倒是商墨陽發(fā)的那個心魔大誓有點麻煩。他正心煩意亂,卻見商墨陽嘴角微微含笑,不由得有些疑惑:“你笑什么?”“藍裂云不是邪修,小紅才是。所以,你剛才還是承認自己是小紅了?!?/br>“藍裂云難道就不能修煉邪功?可笑!”商墨陽臉色一沉:“你要找誰雙修?”“找誰都可以,就是不找你!”藍裂云說完,只覺得眼前一花,商墨陽已近在咫尺。他剛要錯身避開,卻覺得下面一緊,前端那個軟垂的地方被人握在手里。藍裂云扣住商墨陽的手腕,怒道:“你做什么?”聲音都有些變了。商墨陽不答,隔著他的衣料摸了片刻。“放手!”商墨陽拇指和食指環(huán)住那個已經(jīng)開始抬頭的欲望,無名指在下面的部位輕輕磨蹭。藍裂云只覺得又麻又癢,偏偏命脈被商墨陽握在手里,任他想破了腦袋都想不到,商墨陽居然會用這下三濫的招數(shù)。他的身子漸漸彎了下去,想要避開商墨陽的鉗制,但商墨陽扶住他的肩膀,擺明了不讓他躲開。“你……夠了沒有?”他艱難地出聲。“忍不住了對嗎?其實你這樣的身子,離不開男人很正常,但我還沒死,你就找別人,是不是太早了點?”“什么死不死的……”他從牙縫里憋出幾個字,再也忍不住,呻吟了一聲,前面的xiaoxue忽然涌出一股液體,前端再也忍不住,射了出來。商墨陽探手入他衣裳下襬,只覺得十分不盡興,正要解開他的衣裳,他卻在此時清醒了些:“等等!你要學野驢子在泥地里亂滾嗎?”商墨陽回過神,發(fā)現(xiàn)這里雖然是他們兒時游玩之處,值得紀念,但下了多天的雨,泥濘不堪,的確不太適合歡愛。他將藍裂云往自己的懷里一抱,口中道:“那便回家去罷,滿口的糙話,也不知道上哪學的。”第三十三章此地離云霞島不遠,也不過轉瞬而已,兩人就回到了這個商墨陽新購置的海島。匆忙間這個海島還沒有重新布置,仍是前主人離去前的模樣。前云霞島主是個金丹修士,生性豪奢,連宮殿的瓦片都是五彩琉璃所制,日出時照在宮殿上,與朝霞交相輝映,煞是燦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