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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后肢站了起來,前肢學(xué)著人的樣子,對小紅拜了幾拜:“多謝小紅哥哥帶我出來,還給我傷藥?!?/br>總算能說話了。小紅頗覺安慰,用手指扒拉了一下小狐貍頭頂?shù)拿骸靶『?,你們天狐都是這么客氣的嗎?”“小紅哥哥,請不要叫我小狐貍?!焙テ呶孀×祟^頂?shù)拿?,“你是人,我又沒叫你小人兒?!?/br>小紅一愣,不由失笑:“此言極是,是我叫錯了。廿七,你家里有二十六個哥哥,那你有多少個jiejie?他們都像你一樣知禮嗎?”胡廿七道:“我還有二十一個jiejie,全家就我最小。我哥哥jiejie們脾氣也有不好的,人和人都不一樣呢,狐貍和狐貍哪能都一樣,不過,我們兄弟姐妹幾十個,感情都很好?!?/br>小紅笑道:“沒錯沒錯,是我傻了?!?/br>他從儲物袋中取了一些藥,還有一些靈石和十幾片金葉子,用一個包袱皮包好,給胡廿七系在背上:“傷藥每個月吃一顆,吃完想必就能恢復(fù)得七八分,只是要痊愈的話,還要苦修才是。這次害你受傷,我很抱歉,也沒什么給你的,這些就做禮物了,金葉子可以等你恢復(fù)原形以后,去凡間買東西吃?!?/br>狐貍眼笑得如月牙一般,顯得睫毛甚長:“多謝你啦!你真是個好人!”金銀和靈石它都見過,但天狐一族清心寡欲,對于銀錢并不在意,在衣食住行上也就非常簡單。它的哥哥們可能一輩子都沒見過這么多錢。它想了想,在耳朵上掏了掏,掏出一只木哨:“這只哨子是我哥哥給我的,遇到危險,你就吹響哨子,我們天狐有在附近的,一定就會聽到,到時就會來救你。只是有一點,你所在的地方不能有陣法遮掩?!?/br>狐貍有點尷尬,“其實我在蓮花峰也吹過,可能是蓮花峰陣法太強了,沒什么用,但如果你在外面用的話,我們一定會聽到的,真的!”小紅笑道:“找你玩的話還行,有危險就不找你了?!?/br>胡廿七偏著腦袋問:“為什么?”小紅不好說“我都解決不了,你們這群才化形的狐貍有什么用”,但胡廿七一直用疑惑的目光看著他,他只好道:“已經(jīng)連累你一次了,不能再連累你了,不然你的哥哥們會找我拼命?!?/br>“我不怕連累!”小紅頗有幾分無奈:“你以為商真君出身仙門,就不會殺人了嗎?天狐修身養(yǎng)性,但并非人修,而且修的不是功德一道,是天生天養(yǎng)的路子,所以他殺了你們不會有損心境,你們兄弟到他面前,還不夠他串成一串烤了吃的?!?/br>胡廿七眼圈紅了紅:“可我舍不得你,以后我想見你怎么辦?還能來找你嗎?”他沒想到小狐貍這般重情,其實他們也不過兩面之緣,小狐貍就被他所累,他還以為小狐貍對他會心存怨懟,沒想到小狐貍心性這般純善,還對他如此親密。想必他們天狐清心寡欲,遠離塵世,小狐貍年紀(jì)又小,所以見到一個和兄姐不一樣的,就心生親近。他忍不住摸了摸他的尖耳道:“我回東極洲以后,你什么時候來看我都可以。但是蓬萊洲太危險了,你下山以后,就盡快搭上回東極洲的船,注意,盡量不要被人發(fā)現(xiàn)。”因小狐貍十分單純,他放心不下,又送了它一程,在路上殷殷囑咐了許多,這才依依惜別。想到臨別時,小狐貍眼睛閃閃地對他說“小紅哥哥,你真是個溫柔的人”,他不由面露苦笑。也許只有對這么弱小的孩子,他才會溫柔吧,他小的時候?qū)δ栠€好,但后來大家都長大了,他便不再縱容墨陽,送墨陽來蓬萊洲時,墨陽不聽話,他們之間發(fā)生了一些不愉快?,F(xiàn)在感覺從那個時候起,就有些不對了,雖然情分還在,到底是生出了隔閡。后來再見面,墨陽仍舊如當(dāng)初那般安靜沉默,待他也并沒有不同,但實際上還是生氣了吧?要不然不會憋到今天,憋出病來。他寧愿墨陽打他一拳,或許他們之間,不會因為小小誤會,就鬧到今天這個地步。本來想直接送小狐貍到家,但路途實在遙遠,他又當(dāng)心墨陽中途回來,撞到他不在,還和小狐貍在一起,到時又要說不清楚了。而且狐貍本身就有逃命的本事,其實不必他過于cao心。他回了蓮花峰,沒見到墨陽回來,松了一口氣,但心下卻隱約有些失落。閑著無事,想起弟子別院還被他封禁著,他便去看了看。沒想到曹煥居然出來了,恭恭敬敬地在殿前向他行禮。他不由有些詫異,沒想到墨陽養(yǎng)蠱,居然還真能養(yǎng)出人才,于是稱贊道:“我用的陣法不強,但要能強行破開陣術(shù),也要費一些心力。你勤于修煉,很好。待到峰主回來,我必會向他稟報。”“多謝小紅師叔。”曹煥垂首道。這聲“小紅師叔”叫得他心懷大悅,忍不住多看了曹煥幾眼,卻見他修行有小成,眉目疏闊了些,倒顯得俊秀了幾分。他的氣息便有些不穩(wěn)。其實方才送別小狐貍,他便發(fā)覺自己抱著的手舍不得放,簡直想拿小狐貍做些不軌的事,要不是理智還在,小狐貍是獸形,又一臉純真,恐怕他早就動手了。或許是禁欲很久,商墨陽又很久沒理會他,前幾天開了禁,他就忍不住了,偏偏墨陽又出門在外,弄得他越發(fā)地心癢難搔。這副yin蕩的身子……他都快要受不了自己了。他沒心思再留下去,抬了抬手,解開了弟子們住的那十幾間屋子的禁制,只見隱隱籠罩在這一處院落的淡紅色屏障瞬間消失。他正要打發(fā)曹煥離開,卻聽得一個少女的聲音在此時喊道:“不過是狗仗人勢而已,還真當(dāng)自己是什么東西!”曹煥的臉色變了變。這些日子以來,新舊弟子雖然是分開住的,但吃飯卻都在一處。這位小紅師叔的身份早就有人探明了,后來就傳出他仗勢欺人,以男寵身份在蓮花峰作威作福的名聲。曹煥對這位小紅師叔倒是頗有好感,然而他在眾人面前為他辯解幾句,反倒被張玉川冷聲斥責(zé),說他逢迎jian佞,小心失了道心。就為這個,曹煥險些不與張玉川說話了。他倒不是真的道心不穩(wěn),對小紅師叔有什么非分之想,只是平心而論,小紅師叔真沒做什么對不起他們的事,就因為小紅師叔打扮妖艷,就對他敵視,實在是有失偏頗。他小心看了小紅師叔一眼,卻發(fā)現(xiàn)他心不在焉,正放心之時,那少女已從方才的屏障內(nèi)沖了出來,她英姿颯爽,腰攜長劍,在不遠處站定,微微抬起下巴:“紅姨娘,你莫要欺人太甚了,他日我修為勝過了你,定報今日羞辱之仇!”她身邊的一個男弟子似乎一路都在勸告阻止,如今阻止不及,只得訕訕地對小紅道:“師叔,秦師妹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