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藍裂云的話被堵在嗓子眼,一個字也說不上來。商墨陽說完話,轉(zhuǎn)過頭,對著地面大吐特吐。他什么也沒吃,就喝了許多酒,吐到后來,穢液之中已帶了大片的淡粉。竟然吐血了。藍裂云只覺得觸目驚心,連忙用熱水給他擦洗,見他仍然有氣無力,更是心疼。若不是商墨陽故意自損,一個元嬰期的修士怎么可能弄成這個樣子。自己負氣離開,前往秘境,只想出去散散心而已,沒想到卻害得墨陽如此,藍裂云不由心中大為后悔。他取了清心凝神的丹藥,融在熱水中,喂了商墨陽飲下,看他神色郁郁寡歡,忍不住道:“夫主是為藍城主傷心嗎?這其中怕是有什么誤會?”商墨陽閉目冷笑:“哪有什么誤會,我看得清清楚楚,他和那魔修好得很!說不定現(xiàn)在就和那魔修在哪里風流快活!”藍裂云知道他認定了便不會改變想法,于是改口道:“他對夫主始亂終棄,可見不值得夫主這么愛他,夫主為他傷心難過,他豈不是要暗自得意?夫主不如把傷養(yǎng)好了,過得比他還好,讓他得意不起來,不是更好嗎?”商墨陽閉目不語。藍裂云見他似乎已經(jīng)被自己說動,又道:“他既然快活,你就要比他更快活才是?!?/br>“說得有些道理?!鄙棠柋犻_雙目,忽的將他拉入自己懷中,他嚇了一跳,手里的碗也掉到了地上,摔個粉碎。“夫主,你做什么?”藍裂云手忙腳亂,便要從商墨陽的懷里爬出。商墨陽扣緊他的腰,將他按倒在床上:“你對我殷勤照顧,又說這么一番話,不就是想爬上我的床嗎?這就如你所愿!”“我沒這個意思!”藍裂云奮力便要從他懷中掙脫,商墨陽忽的伸出手,小指準確地隔著衣裳勾住了他左乳上的環(huán),他驚呼了一聲,疼痛后那股強烈的麻痹,讓他爽得渾身顫抖。商墨陽雖然身體乏力,但修為還在,趁著他渾身僵直的瞬間,手指扣住他雙手手腕,便如鷹爪一般,隨后催動了纏心藤,將他雙手分開綁在床頭。商墨陽似乎覺得他穿得太厚,眉頭皺了一下,將他的衣裳一片片撕開。裂帛的聲音讓藍裂云緊張得渾身肌rou繃緊,非同常人的直覺讓他知道,此時的商墨陽十分危險,他運氣想要掙斷纏心藤,卻發(fā)覺那藤蔓嵌入手腕肌膚,勒得他掌指幾乎麻痹,并且藤蔓飛快生長,纏繞他的雙臂,從雙腕長到肩頭,而后從兩邊勾住了乳環(huán),只要他手上一用力掙扎,便會牽扯到雙乳,引起一陣酥麻。藍裂云被快感刺激得頭暈目眩,不敢再扭轉(zhuǎn)身軀,試圖掙脫藤蔓的束縛,雙臂被捆得極緊,登時又驚又怒:“放開我!商墨陽,你瘋了?”商墨陽按著他的身體,不讓他亂動,把他的衣裳迅速扒光,抬起他一條腿,往他胸口壓去,便要將粗大性器往他后庭的xue口捅入。他的動作十分粗暴,藍裂云只是被他的手按住大腿,根本不需要愛撫,身體就敏感得不行,前面的花xue不斷流淚,商墨陽卻是視而不見,專心地往他后庭甬xue入侵。藍裂云不斷掙扎,卻是勞而無功,面對已然失神的商墨陽,他只覺得心痛難當,大喝道:“商墨陽,你睜開眼睛看清楚,我不是他!休想把我當成他!”商墨陽完全進入他的身體以后,體內(nèi)混亂不堪的內(nèi)息稍稍遏止,他倒是將藍裂云這句話聽了進去,猛烈的攻勢登時和緩下來。藍裂云還以為他又要說些“你給他提鞋也不配”的話,他卻俯下身,身體緊緊壓住他的,將頭靠在他的肩膀上,似乎不愿藍裂云看到他臉上傷痛的表情。低啞的嗓音在藍裂云的耳邊響起,彷佛受傷的野獸絕望的低語:“以后,我就只有你了,小紅?!?/br>第37章藍裂云的后庭被他強行用rou刃捅開,xue口處已被撕裂,心中正惱火得不行,但聽到他這句話,登時渾身軟了下來。一切都是自己的錯,又怎能怪到墨陽身上?懷著強烈的愧疚心情,藍裂云沒再抗拒商墨陽的進入,身體立時獲得極大的快感。這個身體原本就極為敏感,即便他粗心大意,能忽略偶爾的觸碰,可是這么激烈的性事卻是無論如何也忽略不了的,沒cao弄幾下就激動得渾身顫抖,花xue首先按捺不住地噴水,隨后性器也高高揚起。被做得神智迷亂的藍裂云早已不知道自己口中在呼喊什么,他想要商墨陽放開他,他想抱住墨陽,吻他,安撫他,無論做什么都可以。商墨陽似乎聽清了他的話,解開了他雙手束縛,卻讓他趴跪在床上,換個姿勢cao弄。原先的商墨陽給自己劃了一條底線,如果不是必要,他不會和小紅交媾,但現(xiàn)在卻像是要發(fā)泄心中的邪火,先前一直克制的事情幾乎都做了,把小紅擺成各種姿勢,或是把他的四肢分開綁在方凳上cao弄,或是用纏心藤把他像掛秋千一樣吊起來,然后用roubang把他捅得蕩了出去,再蕩回來……不知被他cao了多久,藍裂云的腰肢越發(fā)地軟,持續(xù)的干高潮讓他神智越發(fā)朦朧,呻吟的聲音也越發(fā)婉轉(zhuǎn)。當商墨陽射進他體內(nèi)時,他渾身抽搐,暈了過去。當藍裂云再次蘇醒過來,便發(fā)現(xiàn)自己渾身都是yin液,到處都有被商墨陽啃咬出來的痕跡,乳首處更是被咬得又紅又腫,不由暗暗心驚。墨陽的心里藏著這么多怨恨,若是見到他本人,恐怕要折騰得更狠。房中空無一人,藍裂云把自己身上清理干凈,穿了衣裳出去找人。找了許久,才看到商墨陽一個人孤零零地坐在荷花池旁邊的石凳上,看著眼前的景色。荷塘枯萎,塘中也已枯竭。藍裂云清楚地記得,就在幾年前,這里還是一片春意盎然的景象,永開不敗的花朵,郁郁蔥蔥的樹木,怎么看都讓人心曠神怡。而今,整個蓮花峰都隨著主人的心死而頹敗了。藍裂云走到商墨陽的身邊,看了看他蒼白的臉色,似乎并沒有比昨天好多少,心里暗暗嘆氣,成親迫在眉睫,實在不行的話,只能用小紅的身份哄他拜堂再說??墒且粊砩棠栃娜缢阑?,未必會答應,二來對于解除詛咒可能沒有效果,小紅又不姓藍。藍裂云無比地后悔被他看到自己和韓景在一起的那一幕,害得他如此傷心。早知如此,他便不離開了,不就是要他生孩子嗎?有什么大不了的,他生就是了,生完把孩子丟給他,自己再用另一個身份和他舉辦雙修大典。等成親過后,再出去尋找恢復身體的契機也不遲。只是洞房之夜,就未必那么好過了。藍裂云發(fā)現(xiàn)自己無論怎么做都是左右為難,站在商墨陽面前許久,也只是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