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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fā)現商墨陽在玉勢的尾端系上一根金色長鏈,那鏈子上墜著十余個小鈴鐺,鏈子輕輕一動,便鈴鈴作響。“站起來,往門口的方向走過去。”藍裂云依言站了起來,見那鏈子不過一丈多長,另一端又被釘在地上,此地離門外足有三丈遠,斷然是走不到門邊的。于是走了幾步,只覺得那玉勢粘了體液,變得濕滑,沒走幾步就有往下滑的趨勢,不由站立不動。“走過去?!?/br>藍裂云看他神情,便知不可違抗,只得繼續(xù)往前而行。鏈子垂在雙腿之間,每動一步,就響一聲,沒看到的人或許會誤以為是腳踝上的裝飾腳鏈,可是他所穿的衣裳實在過于透明,只要看一眼就能看到那鏈子是從他雙腿之間垂落,整個人被一根極細的鏈子鎖在地上。再走幾步時,那玉勢果然往下滑了一寸,他遲疑了一下,忽的那玉勢竟然像有人拿住另一端,往他的身體內部捅去,正好碾壓在他的敏感點上,他“啊”地一聲,當下汗水淋漓,不得不扶著附近的桌椅,舒緩這突然來襲的快感。商墨陽輕聲笑了起來:“是不是很有趣?這玉勢上設了歸位法術,不管被拖曳還是自身下沉,都會自動歸位,出來得越多,還原得也就越猛。你一個人在家,倒是可以玩一玩。這鏈子上也附有法術,可以無限延長,只要你還在蓮花峰,便可以無窮無盡地拉長。當然,最好不要走太遠,若是我那新收的兩個弟子不懂事,還以為撿著寶了,拽著鏈子一拉,那你可就受罪得很?!?/br>藍裂云試著把玉勢扯下來一些,果然感到一陣巨大的力量,阻止自己將它拖離雙xue,隨后,玉勢自動對著敏感點回位,上面的浮凸摩擦過他的甬xue,又是酥麻又是酸爽。而且,明明只是因為厭惡而想扯掉玉勢,倒像是他自己迫不及待地玩了一回。他只覺得自己的背脊都是涼的,半晌才道:“要怎樣才能取下來?”“我親自取的時候,自然也就取下來了。”商墨陽有些不快,“明明你也愛得很,為何要矯揉造作,假裝自己不喜歡?”藍裂云辯解道:“我沒有喜歡,我只是……”“你若是不喜歡,為何我一讓你放進去,你就急不可耐地放進去?”“那是因為夫主叫我放的……”“我叫你放你就放?那我后來告訴你,不要隨便拉扯,會自動往里面捅,你聽我的話了嗎?”“不是的,我沒有!”“本就是一副yin蕩身子,還裝得三貞九烈的,你以為這么裝就像藍城主了?做夢!”商墨陽冷笑一聲,他的性格其實十分強硬,如今修為深厚,越來越沒人敢拂逆他,也就只肯在藍裂云面前忍一忍,沒想到小紅居然敢當面反駁,真是把他寵得不知道自己是誰,當即氣沖沖地拂袖而去。藍裂云若不是下身不適,還想出門去追,細想墨陽話中之意,漸漸感到不是滋味。一直覺得雖然身體有了異變,但他還是他,可是在墨陽看來,他是在東施效顰。他好奇在墨陽的心目中,自己究竟是怎樣的一個人,從他的敘述來看,應該是一個完美得不可思議的偉岸男子。而他知道真實的自己當然不是這樣的,他自尊心太強,迷戀力量帶來的一切,為此可以不擇手段,修煉來歷不明的功法,并且蒙騙戀人……他不敢想這一切全部真相大白,商墨陽發(fā)現他只是一個怎么修煉都到不了金丹的廢物,還因為修煉來歷不明的功法變得體質yin蕩,最終失望離去的那一天。如果真的有那一天的到來,他寧可找一個無人知道的地方自盡而亡,就當自己死在一個不知名的秘境里。第27章他坐在地上,整整一夜沒有合眼,只覺得四周冰冷而黑暗,彷佛無窮無盡的魔域在侵襲。直到黎明降臨,門被人敲了三下,那個昨天自稱是張玉川的少年的聲音道:“小紅師叔,真人就要遠行了,要不要見真人一面?”兩人昨天爭吵之時,張玉川他們并不在近旁,如今會前來,只可能是墨陽讓張玉川前來的。墨陽果然是個溫柔的人。他心里軟軟的,站起身來,立刻感覺到下體不適,忽然頓住,回道:“他在哪里?你先過去吧,我御空過去便可。”“真人在陶然亭,說小紅師叔身上有恙,囑咐我回來扶小紅師叔過去。”既然是商墨陽下令,想必是考慮到他不能御空,果然一運氣,便發(fā)現胸口的乳環(huán)和下半身的玉勢形成一套陣法,阻止他運用內息,不由暗自氣悶,若不是商墨陽臨行在即,又派人前來相邀,他幾乎不想前去了。內心掙扎了片刻,他還是決定前去和商墨陽見上一面。墨陽這一去,還不知道什么時候才能回來。他若是找不到人,肯定是不會死心的。他心潮起伏,沒注意到自身衣著有異,又拖著一條鏈子在地上,出到門外,看到張玉川異樣的目光,渾身一僵,那張玉川已將目光垂下,看著地上,恭恭敬敬地道:“師叔,請!”他神色并無半分邪念,讓藍裂云不好發(fā)作,而且他內心深處又忍不住想見墨陽一面,暗想他與墨陽的這一次爭吵,若是拖到下次回來,這裂痕便會越來越大了。那張玉川雖然只是個十四五歲的少年,但很能沉得住氣,當下上前一步,只扶了他的臂彎處,并沒有多碰其他的地方。藍裂云卻覺得一切都在他眼里無所遁形,不由低下頭去,自顧自地往前而行。由于陌生人在身旁,那細鏈觸地摩擦時,玉勢便像是震動到了一般,下體麻痹異常。他已十分小心地夾緊了xue口,沒讓玉勢滑落,但甬xue濕滑,每走幾步路玉勢就往下滑,雖然回撞的時候無聲,但他卻要時不時地停下,承受敏感點被一次次地按壓。每次他停下時,那少年便縮回手,靜靜看著自己腳面,像是什么也沒看到一般。他已然做到了一個弟子能做到的極致,就連藍裂云也不能說他什么,可是這種無情的態(tài)度,卻讓藍裂云在慚愧自己拖累了他的同時,隱約察覺到他內心中的鄙視。藍裂云忽地一陣負氣,將他推開到一旁,冷聲道:“不必你相扶,我自去罷了!”隨即咬緊牙關,疾步前行,絲毫不顧下體玉勢不斷下墜,又自動沖撞內xue。疼痛和快感同時涌上,他疾行十余丈時,便不得不停了下來,前端玉莖已然因為承受不住快感,而噴灑在衣裳的下襬上,登時濕透一片。這次高潮來得又快又急,讓他眼前一片暈眩,險些站立不穩(wěn),心中空茫之下,竟不知自己為何這么折騰自己,莫非真如墨陽所說,自己本質上是個yin蕩下賤之人?張玉川疾步上前,說道:“真人讓弟子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