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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一遍后,氣哼哼地道:“你騙我,根本沒有!”藍裂云雖然靈力未曾復原,又昏迷了多日,但也不是完全不能動彈,此時他渾身赤裸,心底的那點羞恥早就拋到了九霄云外,忍不住握住了自己的欲望,上下taonong起來,口中說道:“我騙你做什么?里面就是我這些天收集的月華之水,不信我弄出來給你看。”“真的?”少年睜大眼睛,目不交睫。藍裂云弄了幾下,停了下來,恍然想起他自己怎么自瀆都是沒用的,必須要人幫忙,于是道:“愛信不信?誰來騙你?你若想看,就自己弄出來,我忙著練功呢!”隨即就著仰躺的姿勢,閉目吐息,一臉神圣的樣子。那少年圍著他轉了一圈,好奇心仍然戰(zhàn)勝了一切,低下頭去聞了一聞,只覺得香氣婉約,令人心生旖旎。他忍不住看了看藍裂云的臉,發(fā)現(xiàn)這個紅衣男子生得倒是挺俊,想必也不是壞人。而且看他的樣子,像是受了很重的傷,受傷的人肯定是要運功療傷的。而且在他來之前,這個人就維持這個姿勢很久了,如果是想獵捕狐貍,這一招也太奇怪了點。他試著伸出手,握住了那根蓄勢待發(fā)的玉莖,只覺得掌心guntang一片,橫躺著的紅衣男子渾身一顫,像是自己打擾了他。這么高的體溫,一定是在練功無疑了。他放下心,很認真地按照對方的方式taonong了一陣,沒多久,一滴晶瑩的水珠滲出,那香氣更是明顯。這體液于人類來說,香氣若有若無,但對于感官敏銳的妖來說,卻是難以忽視。藍裂云雖然照著玉露盤的功效瞎扯,卻沒想到誤打誤撞地說中了錯,這體液的確是靈液的一種,而且他境界提升過后,靈液的品級也會隨之提升,并且比玉露盤強大得多。照日經(jīng)能憑空造出一個女xue出來,化陽精為靈液,實是不值一提。那少年小聲道:“好香啊!我可以吃嗎?”藍裂云睜開了眼睛,啞聲道:“隨便你。不過,你不多弄點出來嗎?”只弄了一半,讓他不上不下地,無比痛苦。“多謝盛情款待!”那少年十分高興,上下弄了好一會兒。藍裂云只覺得他動作十分生澀,卻讓自己渾身酥麻癱軟。他極力克制住不要呻吟出聲,用手包了那少年的手,握住了自己的前端,時而旋轉,時而用指甲輕挖孔溝,他不由得渾身顫栗起來。“你這里怎么有一個洞?”那少年盯著草叢中的神秘地帶,目不轉睛,另一只手忍不住撫摸。藍裂云渾身打了個哆嗦,按住了他的手:“別動那里!”“那是什么?”“那是傷口!”為了練照日經(jīng)留下的后遺癥,說是傷口也沒錯。“可是傷口不是應該流血嗎?怎么出水了?”“閉嘴!”藍裂云粗魯?shù)卮驍嗔怂?,抓了衣裳擋住了?/br>那少年只得收回視線。費了好大一番功夫,那少年才終于收集了一個掌心那么多的靈液,他伸出粉紅舌尖,小心翼翼地舔干凈了。藍裂云yuhuo稍降,雖然仍是難受之極,好歹清醒了一些,這才意識到自己猥瑣地誘騙了一個少年給他做手活,不由得又是尷尬又是慚愧。雖然欲望還有大半沒有紓解,但他知道,自己可以免于一死,這少年不啻于救了他一命。他復雜的心情平復了一些:“你多大啦?叫什么名字?家里沒有女性長輩么?”“別用這種語氣和我說話,我早就不是小孩子了?!彼锲鹱欤桨l(fā)顯得可愛。“哦?敢問兄臺尊姓大名?”“我尊姓胡,叫胡廿七,一百六十七歲了。家里就我和二哥,八哥,十五哥,jiejie們嫌島上悶,不會來這里的?!?/br>一百多歲在狐族來說還是個小狐貍,未通人事,想必是兄長們不愿意他過早接觸,胡思亂想。當然,如果胡廿九什么都懂的話,恐怕早就一尾巴把他拍死了。“你在家里排行二十七?”“是?。∪齻€哥哥帶著我一起在這個島上清修。我該回去了,不然他們要擔心了。明天你還在這里練功嗎?”“……在?!?/br>“那我明天再來找你玩。”藍裂云鬼使神差地應了一聲,不由滿面通紅。用了人家一次還好說,若是第二次再用,卻未免不厚道了。然而他此時內(nèi)傷未愈,欲念難消,傷藥是筑基期用的,沒多大用處。盤膝打坐,恢復一些靈力以后,便開始坐立不安,徒勞無功地用手自瀆,在地上墻上磨蹭,幻想墨陽的樣子,幾乎想了種種辦法,卻始終不能射。經(jīng)過這次以后他才發(fā)現(xiàn),平時靈力用得過猛,雖然也會生出欲念,但這些欲念是可以被功力強行壓下的,可是一旦靈力用空,這股欲念卻非要旁人代勞不可,而且要交媾才能最快緩解。像胡廿七剛才弄了那么久,也不過才解除了不足十分之一??墒?,只要他用了射日弓,就很容易陷入靈氣用盡的窘境。如今回想起來,他剛踏入金丹期時,為了抵御天雷,就出現(xiàn)了靈力用盡,yuhuo焚身的景況,然而那個時候墨陽出現(xiàn),他并沒有陷入多久的欲望折磨,便沒有多想。如今想來,他要竭力避免靈氣用盡了??墒侨绻龅缴狸P頭,用到霸道剛猛的射日弓簡直是必然的事。這照日經(jīng)環(huán)環(huán)相扣,簡直就是非逼著他被人,被人……萬一哪天身份暴露,他一世英名,又該如何自處?他有心想要多恢復一些功力,方便離開此地,偏偏欲望未消之時,入定都十分艱難,滿腦子想的都是商墨陽的音容笑貌,耗費了好幾個時辰,也不過才恢復了幾絲而已。這么一拖延,就到了次日午時。胡廿七腳步輕快地向他而來的時候,他恍惚間又像看到了少年時的商墨陽。他定了定神,發(fā)現(xiàn)胡廿七和商墨陽的容貌其實大不相同。胡廿七杏眼高鼻,下巴尖尖,臉型都不太一樣。會看錯人也不奇怪,商墨陽也曾經(jīng)有過這么天真爛漫的時候,只是那段時間非常短暫。很早之前商墨陽父母去世,他便逐漸變成了那副沉默寡言,冷靜自持的樣子。生死無常,人類的壽命又尤其短暫,人世間的悲歡離合也就比其他有靈智的異族多出許多。藍裂云比前一天的清醒了一些,雖然還是渾身灼熱,下體蓄勢待發(fā)的模樣,但好歹尋回了些許理智。盡管胡廿七的外表有十六七歲,可是他想到胡廿七和商墨陽十歲時的心智差不多,心里就生出了一種罪惡感。胡廿七纏著他問:“你怎么不練功了?”“大白天的練什么功?!?/br>“昨天不也是大白天嗎?你答應過我的,現(xiàn)在是不想招待我了?”胡廿七有些不高興,“虧我給你找了傷藥。我和你說,傷口出水,一定是化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