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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規(guī)矩就是不要多話。你們既已違反,又何必多言?”面對兩個童子的苦苦哀求,商墨陽無動于衷,這兩個童子其實是妖修,拜入清霄派內(nèi)門不易,他開辟洞府的時候就順手收了做童子。藍裂云自然不會管商墨陽調(diào)教弟子。他早知道商墨陽是個很有原則的人,定下的規(guī)矩,他自己都不會違反的。就像他們以后會成親,舉辦雙修大典。他有時甚至懷疑,愛上自己,是不是商墨陽定下的規(guī)矩當中的一條。只因自己愛上了他,只因藍商兩家注定的婚約。這么一想,便覺得世事無奈得令人難以喘息,他只想再努力一點,成為一個足以匹配商墨陽的人。待商墨陽打發(fā)他們?nèi)ブ鞣逭夜苁拢纯词欠裼袆e的金丹修士收了他們,并讓人安排其他人過來守門以后,整個洞府只剩下了他們兩人。藍裂云遲疑道:“如果殷定光答應(yīng)了,你真的會收他做爐鼎?”商墨陽道:“他是我?guī)煾傅莫毶樱規(guī)煾赣幸鈱⒄崎T之位傳給他,他怎么可能做我的爐鼎?”“萬一呢?”“你這么擔心,是不是因為喜歡我?”藍裂云不由訕訕,只當是默認。他做藍裂云的時候忍耐多時,不敢泄露自己的深情,唯恐褻瀆了墨陽,但在做小紅以后,不再在意顏面,感情立時不可抑止地表露出來,會被他看出自然順理成章。商墨陽認真地道:“你最好不要喜歡我,我是絕對不會喜歡上你的?!?/br>第12章商墨陽說完以后,沒等藍裂云回答,便徑直離開。藍裂云微微一愣,立時明白他的言下之意,是對自己原身不會變心。如此一來,不但小紅沒機會,殷定光也沒機會了。他暗喜沒多久,便發(fā)現(xiàn)有些不對味。商墨陽對現(xiàn)在的他沒那種感覺,是否也就意味著他們之間如果不是自幼相識,而只是萍水相逢的話,他對商墨陽根本沒有吸引力?他心不在焉地跟著商墨陽,直到發(fā)現(xiàn)無意間進了商墨陽的房間,才停住腳步,猛然間回過神,卻見商墨陽站在那里,氣定神閑地看著他,手上纏繞著一條皮鞭。去了合歡宮一個來回,日夜和商墨陽相對,讓他禁不住地回想和商墨陽之間發(fā)生過的親密舉動。雖然每次的過程都有些怪怪的,但想到這人是他朝思暮想的商墨陽,仍會忍不住臉紅心跳。商墨陽的聲音十分溫和:“跪到我面前來?!?/br>藍裂云驚訝了半晌,發(fā)現(xiàn)自己沒有聽錯,看著商墨陽手里的鞭子,他便忍不住下腹發(fā)緊。以前未沾情欲也就罷了,如今這個身體知曉了情欲的美妙滋味,幾乎無時無刻不在呼喚被人觸摸。是的,這具身體十分渴望與人肌膚相親,那是藤蔓和手指都沒有辦法解決的。他也是發(fā)現(xiàn)自己碰觸到別人以后,身體的熱意會稍稍降低才發(fā)現(xiàn)。好在他結(jié)丹后欲望紓解過一回,也就不那么渴求。他自認心思并不細膩,本不該發(fā)現(xiàn)這一點,可是身邊就是自己最喜歡的人,躁動不安的情緒和被撫慰的安寧擴大了許多倍。所以在聽到商墨陽命令的話語,心里的羞恥難堪過后,便開始猶豫。他猶豫的竟然不是該不該做,而是怎樣到他面前去,是走到他面前跪下,還是……“跪下來,膝行到我面前?!鄙棠柕恼Z氣似仍舊十分冷淡。墨陽好像病得不輕。他想著,卻覺得自己在他的目光注視下,下體硬得生疼,不得不微微彎腰,忽地頓了一下,什么都做過了,又何必矯情。更何況小紅越不像藍裂云,才越不會引起商墨陽懷疑。他忽地像是找到了借口,人也放松了下來,雙膝一點,跪在地上,慢慢行到商墨陽面前。商墨陽并沒有穿鞋。他的襪子雪白,不染纖塵,衣裳極是妥帖,容顏俊美,神情尊貴,令人不可直視。藍裂云看著他,竟有些癡了。“硬了嗎?”“什么?”“你那話兒是不是已經(jīng)硬了。”“……是?!彼{裂云窘迫不安,被他這么一問,越發(fā)疼得讓他幾乎想抱住商墨陽的膝蓋,在他的小腿上蹭射了。他勉強忍住自己猥瑣的想法,卻越想越是難以忍住,呼吸登時變得粗重,不得不低下頭,不敢直視商墨陽的目光。商墨陽看他羞恥窘迫的樣子,竟是有些興奮起來,渾身血液幾乎都在沸騰??吹窖矍暗男〖t,他終于明白了自己面對年青時的藍裂云時那種隱約暗生的詭秘情結(jié):想要蹂躪他,想要侵犯他,想把他囚禁在一個地方,只有自己能看見。可是如果把這種想法告訴藍裂云,想也不用想就知道他是什么反應(yīng),定是哈哈大笑,然后讓他別胡鬧了。事實也的確如此,兩人之間的恩義太深,他自然也從未想過,對藍裂云有任何不敬的舉動。單以今天的事來說,門派出借了山河地理圖,擔心損毀,就讓了殷定光來問。藍裂云將藍家多好的家傳至寶給他,至今沒過問一句。這份心意,他年幼時不懂,把人家的至寶拿走了,用了又用,現(xiàn)在哪里還會不明白?然而正因恩義太深,那隱秘的情欲便被擠壓在了極狹窄的地方,讓他始終沒法察覺。幸好,他現(xiàn)在有一個爐鼎。以后他可以繼續(xù)像原來一般對裂云敬重愛慕,至于這些不該有的情緒,就發(fā)泄在小紅身上吧,反正已經(jīng)說清楚,不會喜歡小紅,小紅應(yīng)該不會誤會才是。面前的男人低著頭,耳廓泛出了血紅色,介于少年與青年之間的年紀,正是他愛慕的那人最美好的時候,剛硬的輪廓卻又還有少年時的三分柔和,彷佛既有絕壁孤松的蒼勁又有玉山頂上的冰雪,讓他愛極。他抬起一只腳,足尖分開了小紅的膝蓋,隔著紅衣,腳趾輕輕踩在了對方的玉莖上。小紅想攔卻又不敢,在他的腳掌蹂躪下,幾乎跪坐不穩(wěn),只能用手撐在地上,任由他邪惡的腳趾按摩著。單是這樣的親近,對藍裂云來說已然有些過于刺激,他非常上地道沒有抱住墨陽的腿,而是仍然保持著跪姿,在墨陽的腳下發(fā)出粗重的喘息。他的喘息越發(fā)急促,不過片時,衣裳下擺就濕了一片。商墨陽注視著他狼狽的樣子,竟然也覺得是極頂?shù)南硎?,連真氣都平順了許多,饒有興致地問道:“你這么sao的身子,我閉關(guān)了,你可怎么辦?”藍裂云從高潮的余韻中回復(fù)過來,連忙問道:“夫主是要閉關(guān)么?”“我上次梳理完真氣以后,沖擊元嬰期,誰料你突然結(jié)丹,身上還有禁制,匆忙之下我才拿出了山河地理圖。那山河地理圖經(jīng)了雷劫,已有損傷,所以我這次閉關(guān)是為修復(fù)一番,順便再試一次結(jié)嬰?!?/br>“對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