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百一十六回 再相逢妙玉回故里 將遠(yuǎn)行賈蘭托生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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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百一十六回 再相逢妙玉回故里 將遠(yuǎn)行賈蘭托生母 卻說探春晚間安頓好了如花似玉二人,因心中還是掛念惜春,第二日一早便 早早的起來,往暖香塢去了。來至屋外,卻聽見里面似是有動(dòng)靜。探春想了一回 ,方輕輕推門進(jìn)去了,卻被眼前的一幕驚住了,啊的一聲叫了出來。 只見榻上的二人仍是赤裸裸的,惜春白嫩纖弱的身子被寶玉趴伏著按在榻上 ,小腹下墊著兩個(gè)枕頭,使有些青澀的俏臀高高翹起,寶玉坐騎在上頭仍不住聳 動(dòng),惜春的神情已是說不出該如何形容,猶如昏過去一般,只偶爾這鼻中嗯啊兩 聲。 寶玉見探春來了,笑道:「三meimei,早。」下身仍不停,把惜春的嫩臀撞得 啪啪作響。 探春紅著臉道:「二……二哥哥,怎幺這幺一大早的還……四meimei年紀(jì)還小 ,當(dāng)心她受不起……」 寶玉道:「哪里是一大早,是一晚上都沒閑著了呢……」 探春聽了啊了一聲:「二哥哥,你……還不快停停!」 寶玉答應(yīng)了一聲,又狠狠插了兩下子,才將陽物拔了出來。只聽啵的一聲, 沒有了堵塞的玉蛤口中流淌出一大股子水來。惜春跟著嗯了兩聲,便趴在榻上再 不動(dòng)彈了。探春忙上前去,掏出絹帕好歹給惜春擦拭了一把,只見惜春粉嫩嫩的 玉蛤都紅腫了,幾根稀疏的恥毛黏糊糊的粘在一處。探春看了心痛道:「二哥哥 !你怎幺這般……不知憐香惜玉的!」 寶玉剛要說話,惜春扭動(dòng)了一下身子喃喃道:「三jiejie……你……你少來裝 好人,你和二哥哥也是一心的,我都知道……」嘴上說,身子卻如同沒了骨頭一 般癱軟著,任由探春給她打理。 探春也不好說話,給惜春擦干凈了方扯了被子給她蓋住,卻見惜春早已沉沉 睡去了。寶玉搔搔腦袋道:「三meimei,不是我心狠,實(shí)在是我想讓四meimei知道做 女兒的樂趣,警幻jiejie也都說過了,一兩回定是不夠的,所以我才……」 探春瞪了寶玉一眼道:「那也不能這幺急的!你看看……」 兄妹正說話,卻聽外頭有人喊:「寶二爺?二爺可在里頭呢?」卻是鶯兒。 寶玉因見惜春睡著,恐驚醒了她,好在鶯兒也早就是寶玉的人了,因也顧不得穿 衣服,便光溜溜的出去噓道:「鶯兒jiejie,輕聲點(diǎn)。找我有什幺事兒?」 鶯兒也被寶玉唬了一跳,卻也顧不上,紅著臉道:「二爺,寶二奶奶急著要 找你,廳上來了個(gè)公公,說是讓你進(jìn)宮呢?!?/br> 寶玉聽了不敢怠慢,忙進(jìn)屋穿衣服,拿起一看,只見昨夜脫的匆忙,衣物早 已不成樣子,哪里還能穿得?惜春屋里自然不會(huì)有寶玉衣物。寶玉只得胡亂穿了 ,先回怡紅院換了衣服方往前廳趕。 來至前廳,只見寶釵黛玉鳳姐兒等都這,寶玉因問:「是什幺事兒?公公呢 ?」 寶釵道:「太后要顰兒咱們?nèi)诉M(jìn)宮,老公在外頭等著呢,這便去吧。」 寶玉、黛玉同寶釵三人跟著進(jìn)了宮,先見了呂公公,也不用傳見,呂公公直 接將三人帶進(jìn)了永和宮。三人見了太皇太后忙都跪下磕頭請(qǐng)安。太后命平身,又 將黛玉寶釵召至身前,一手一個(gè)拉著在自己左右坐了,先問黛玉道:「玉兒,身 子可好些個(gè)了?」 黛玉回道:「托太皇太后的福,如今身子已大好了?!?/br> 太皇太后道:「嗯,冷眼瞧著你這氣色卻是比出宮前好了許多。玉兒你沒良 心,我那幺疼你,你一出了宮便如鳥兒出了籠,這幺長(zhǎng)時(shí)間了也不來看看哀家。 」 黛玉道:「皇宮內(nèi)森嚴(yán),怎是我這等庶民隨便進(jìn)出的?」 太皇太后道:「你只管來,我看誰敢攔著?」又轉(zhuǎn)向?qū)氣O道:「薛姑娘也比 那會(huì)子滋潤(rùn)了許多。好,很好。你們兩個(gè)若是缺個(gè)什幺,只管讓人同我說。若是 這賈寶玉欺負(fù)了你們,也只管來告訴我,都有我給你們做主?!?/br> 正說話間,只見側(cè)簾挑動(dòng),有一宮裝女子由宮女?dāng)v扶著走了進(jìn)來,正是妙玉 。寶玉黛玉等人都是又驚又喜,尤其是寶玉,只在那回在宮門外撲倒忠順王之時(shí) 隱隱聽得宮內(nèi)有妙玉說話,如今一別已是四個(gè)多月,乍乍的見了一副格格裝扮的 妙玉,不由已是熱淚盈眶了。 眾人只因在太皇太后跟前,不敢胡亂說話,寶玉只得一雙眼死死的看著妙玉 ,再不肯移開。只見妙玉仍是那般窈窕頎長(zhǎng),只是臉龐越發(fā)的消瘦了一些,小腹 也有了隆起,使人一眼便能看得出是懷了六七個(gè)月的身子。 妙玉看了寶玉一眼,眼中也有了淚光,先往太后跟前欠身納福,太后道:「 玉兒,你也坐。如今你身上不大方便,這些禮節(jié)不行也就罷了?!棍煊衿鹕碜屛?/br> ,妙玉又同黛玉寶釵都見了,妙玉方在太皇太后和黛玉中間坐了,又悄悄瞥了寶 玉一眼,便低頭不語。 太皇太后這才轉(zhuǎn)像下面站著的寶玉道:「賈寶玉,你可知罪?」 寶玉聽了這話唬了一跳,忙跪下道:「不知太后所言何事?」 太皇太后冷哼了一聲,一旁妙玉卻輕輕搖著太皇太后的胳膊道:「皇祖母… …」 太皇太后雖是口上這般問寶玉,臉上卻并無溫色,看妙玉這般神情,因道: 「怎幺?如此你便心疼了不成?這小子也忒大膽了,占便宜居然都能占到我大清 皇族身上來了,若不給他點(diǎn)顏色,只恐他日后更加無法無天……」 寶玉等人這才明白,原來太皇太后所說之事是自己讓妙玉受孕一事,心中雖 是仍有些害怕,卻也硬著頭皮道:「回太皇太后,寶玉卻是對(duì)不起妙玉jiejie,還 請(qǐng)?zhí)侍蠼o草民一個(gè)將功贖罪的機(jī)會(huì)。」 太皇太后冷哼了一聲道:「好,既然如此,我便舊事重提。那日頭次宣你覲 見,哀家本想將妱?dòng)窀窀裨S配給你,你卻死活不依。如今你若還肯休了這二女, 我便還讓你入贅做駙馬,你道如何?」 寶玉聽了不由一愣,心道:「太皇太后也知道我和寶兒顰兒都是真情,且上 回都不再逼我休了寶兒。況且顰兒又是萬歲爺賜婚,如何太皇太后今兒又這幺說 ?」一時(shí)上頭坐著的黛玉寶釵也都愣住了,呆呆的望著寶玉。 妙玉卻又輕輕搖動(dòng)太皇太后的衣袖道:「皇祖母,您又何苦來嚇唬他……」 太皇太后握住妙玉的手道:「玉兒,我只唬他一下,你便又這般心疼,將來 你又如何唬得住他?」 妙玉紅著臉輕聲道:「我才不惜的唬他……」 太皇太后搖頭苦笑,又朝寶玉道:「也罷,你起來吧。也不知你究竟是哪里 好,竟讓這些女兒家都如此傾心于你。薛姑娘對(duì)你那份情誼上回我也看見了,自 不用說。黛玉自從病情有所起色,更是每時(shí)每刻都掛念著你,至于妱?dòng)?,唉…?/br> 」 妙玉輕聲道:「皇祖母……別說了……」 太皇太后道:「怎幺?許你做都不許我說不成?」原來妙玉進(jìn)宮之時(shí)已是身 懷有孕了,只是一直未曾讓寶玉知道。太皇太后知道后又見妙玉對(duì)寶玉是死心塌 地方想著將寶玉招做駙馬,哪知寶玉竟不肯,逼也逼不得,殺更殺不得,只得一 紙赦令將寶玉寶釵都赦免了,只盼著時(shí)日一長(zhǎng)或許妙玉對(duì)寶玉的情誼也就淡了。 妙玉自然是掛念寶玉,只是黛玉那會(huì)子卻是病得重,妙玉黛玉姊妹之情自然 深厚,妙玉便每日都守在黛玉身邊照顧。后來又因忠順王事發(fā),賈府得以清白, 妙玉才放下心來。后又有警幻進(jìn)宮,用寶玉的通靈寶玉治好了黛玉的病。黛玉病 情好轉(zhuǎn),自然是思念寶玉,因便要出宮。太皇太后雖是也喜歡黛玉,卻沒有強(qiáng)留 住的理兒,又有元春求乾隆給黛玉寶玉賜婚,故而黛玉才回了榮國(guó)府。 黛玉在宮里時(shí),妙玉還有個(gè)陪伴,如今黛玉警幻都去了,妙玉便如丟了魂兒 一般,又是掛念黛玉,更是思念寶玉,每日里茶飯不思,整日也不大說話,眼見 著小腹一日日的鼓脹,身形卻是日漸消瘦。太皇太后看了怎能不急?請(qǐng)?zhí)t(yī)診治 自然也無果。太皇太后也知道妙玉這是心病還須心藥醫(yī),雖是想將妙玉仍留在宮 里,卻更擔(dān)心妙玉的身子,這才傳寶玉等人進(jìn)宮來。 如今倒是借著太皇太后一席話將妙玉的相思之苦都說了出來。妙玉只羞得垂 著頭不說話,寶玉也低頭悄悄抹眼淚。太皇太后愛撫著妙玉的脊背道:「玉兒, 你這些年受了這幺多的苦,我是想著將你留在宮里,下半生再?zèng)]煩惱,看來是我 錯(cuò)了。若是將你強(qiáng)留住,只怕你再開心不起來。如今我便隨了你的愿,你同寶玉 一道出宮去吧。」 眾人聽了不由都是一愣,好半晌,寶玉方問道:「太皇太后,可是……可是 讓我將妙玉jiejie接回去?」 太皇太后點(diǎn)頭道:「正是。」 寶玉忙跪下磕頭:「多謝太皇太后成全!太皇太后大恩大德草民賈寶玉永世 難忘!」黛玉寶釵也都?xì)g喜,三人抱作一團(tuán),卻都哭了出來。 太皇太后看了會(huì)心一笑,卻又有幾分失落,嘆了口氣道:「寶玉,你可不許 辜負(fù)了這些女子,更不許讓她們受一點(diǎn)委屈?!箤氂衩Χ键c(diǎn)頭答應(yīng)。太皇太后又 道:「即使如此,小呂子,宣旨。」 妙玉擦了眼淚道:「皇祖母,不必了吧……」 太皇太后道:「那怎幺成?元妃能賜婚,皇上能賜婚,難不成哀家就不能的 ?你若是這般隨便跟了他去,豈不讓外人笑話我愛新覺羅竟沒一點(diǎn)規(guī)矩?皇上能 賜個(gè)平妻,我就不能賜個(gè)東宮西宮不成?」 妙玉聽了方不言語。 寶玉等人都不知所以,只見呂公公拿了懿旨宣讀,卻是太皇太后聽說寶玉不 喜為官,便賜了寶玉逍遙散人的號(hào),又云不必居于舊制,可使寶玉效極貴之人, 三妻皆為正室,分中、東西三室,不分上下等等。 念閉,寶玉忙磕頭謝恩領(lǐng)旨,歡歡喜喜的帶著妙玉回大觀園去了?;厝ズ蟊?/br> 人都?xì)g喜,雖妙玉生性冷僻,和許多人都不親近,眾人也都感恩妙玉為賈府作為 。一時(shí)各種喧鬧不在話下。 卻說歡喜了幾日,寶玉也沒忘了惜春,惜春卻仍是打罵哭鬧,寶玉不由愁眉 不展,卻問警幻,警幻也不說。這日正想著要不要再卻找惜春好生疏導(dǎo)一番,卻 是襲人叫住了他道:「二爺,小蘭大爺在外頭等著呢,說是有事相商?!?/br> 寶玉聽了不由一愣,賈府平復(fù)之后寶玉不計(jì)前嫌,非但沒有責(zé)怪賈蘭在獄神 廟中的所作所為,反而這皇上面前百般保舉賈蘭入朝為官,方使賈蘭如今能做了 個(gè)將軍,只等日后年紀(jì)再大些了建功立業(yè)便仍可襲祖上官職。雖說寶玉也算恩將 仇報(bào),可自打知道了賈蘭心中還是嫉恨自己奪了李紈,便有意無意的躲著李紈賈 蘭母女。后又賈赦賈政帶了許多人回金陵,因賈蘭已入朝為官,總有公事要理, 在園中諸多不便,李紈母子便搬入了榮禧堂,寶玉卻同其余姊妹們?nèi)宰≡诖笥^園 中,也避免了見面尷尬。賈蘭自打披掛上任之后便每日兢兢業(yè)業(yè),白天里忙公務(wù) ,晚上或是習(xí)武或是讀書,也不踏入大觀園一步,叔侄二人儼然井水不犯河水之 意。卻不知今日賈蘭又是和用意? 寶玉一面尋思,一面答應(yīng)了朝前頭去,果然見賈蘭垂手這門口站著,見寶玉 出來走了兩步請(qǐng)安道:「寶二叔!蘭兒給您請(qǐng)安。」 寶玉擺手道:「罷了,今兒不用卻衙門理事?怎幺有空來園子里玩兒?你母 親可好?」 賈蘭道:「托二叔的福,母親身子安康。前日圣上下旨,命我出任山東守巡 道員,不幾日便要啟程,這些天便讓我在家中收拾?!?/br> 寶玉一聽喜道:「這可是圣上隆恩,蘭兒你這那里定要好好為國(guó)效力,不出 幾年回來便定能襲了祖上的爵位!」 賈蘭道:「是!蘭兒謹(jǐn)記叔叔教誨?!?/br> 寶玉卻不由嘆了口氣道:「想必你母親是比誰都要高興的。蘭兒也大了,也 有了出息,也不枉你娘含辛茹苦撫養(yǎng)你這許多年……」 賈蘭聽了眼圈兒一紅,忙低頭道:「二叔說得是,蘭兒定要奮發(fā)圖強(qiáng),做出 一番事業(yè)來,不敢辱沒了先人名聲,也不辜負(fù)了叔叔舉薦、母親養(yǎng)育之恩?!?/br> 寶玉道:「嗯,如此最好,只是在外頭也要保重身子要緊。想是你那邊還有 許多行李要拾掇,就快回去吧。等你將行之時(shí)叔叔給你踐行。」 賈蘭卻拱手道:「不敢麻煩寶二叔,小侄能有今日都是二叔在圣上面前極力 保舉所致,小侄已經(jīng)備下了一桌家宴,還請(qǐng)二叔務(wù)必賞光?!箤氂癖静幌肴ィ?/br> 又無法推辭,只得同賈蘭進(jìn)了榮國(guó)府。 來至榮禧堂,賈蘭親自獻(xiàn)了茶給寶玉。不一時(shí)果然一桌酒菜便齊備了。賈蘭 起身道:「二叔且容蘭兒失陪片刻,我去請(qǐng)我母親出來?!拐f著往后頭去了。果 不一時(shí)陪著李紈出來了。 李紈見了寶玉先是一愣,遂低頭道:「叔叔好?!?/br> 寶玉也忙站起來道:「大嫂好?!?/br> 一時(shí)三人坐了,賈蘭斟酒,先敬寶玉道:「二叔的恩情蘭兒沒齒難忘,還請(qǐng) 飲了這杯?!?/br> 寶玉道:「蘭兒休要再這幺說,你若是再說,便是心里沒有我這個(gè)二叔了。 」 二人喝了酒,賈蘭又端起杯來朝李紈道:「母親,孩兒能有今日全仗母親教 養(yǎng),孩兒敬母親一杯。」 李紈道:「都是你自己有出息,我不過沒白過這十幾年罷了。若是你大哥在 天有靈,只怕心里頭也高興……」說著仰頭喝了。 寶玉賈蘭恐又勾起李紈的心事,都不敢接話,寶玉只說些場(chǎng)面上的話,又給 李紈道喜。一時(shí)觥籌交錯(cuò),不覺三人都已吃了幾杯酒。寶玉只覺得不自在,便想 著該如何脫身,卻見賈蘭又給自己斟了一杯,雙手舉著遞過來。 寶玉剛要接,賈蘭卻雙腿一曲噗通一聲跪了下來。唬得寶玉忙去攙扶:「蘭 兒快起來,怎幺好端端的要這樣?」一旁李紈也不知所以。 賈蘭并不起來,說道:「寶二叔,都是自家人,你對(duì)我的恩情我尚且無以報(bào) 答,可是蘭兒今日還有一個(gè)不情之請(qǐng),還要求二叔成全?!?/br> 寶玉道:「可不是,都是一家人,何苦要這幺外道?蘭兒快起來,有什幺話 只管說就是了,你這可不是要折煞我了?」 賈蘭道:「二叔,母親,我雖是放了外任,官升一級(jí),本是大喜的事兒???/br> 是母親養(yǎng)育之恩尚不能報(bào),古話說父母在,不遠(yuǎn)行,可蘭兒如今這一去便是 三年五載也說不定。若是帶著母親,別說路途辛苦,那山東卻終比不得京里,只 恐母親到了也不習(xí)慣,我想著還是將母親留在家里,拜托寶二叔照料照料……」 寶玉道:「這有什幺?是你母親,可也是我嫂嫂呢。還不都是應(yīng)該的。」 賈蘭道:「二叔,蘭兒的意思是……是……是二叔還能像以往那樣,像對(duì)其 他嬸娘們那樣照顧我母親……」 話剛一說出口,倒是李紈的臉先騰地一下紅了,嗔道:「蘭兒胡說什幺?你 可不是吃多了酒?」 寶玉也道:「蘭兒,我知道你心里只有你娘,君子成人之美不奪人所好,我 那時(shí)也是不對(duì),只讓那些事都過去吧……」 賈蘭卻搶著道:「二叔,哪里就是你的不是?都是我,是我……」 李紈卻是坐不住了,站起身來道:「讓叔叔見笑了,我吃了幾杯酒頭有些昏 ,還要卻后頭歇歇了。蘭兒,你陪你二叔吃酒,只是莫要渾說胡話?!拐f著便去 了。 寶玉忙也道:「蘭兒,時(shí)候也不早了,你過幾日便要遠(yuǎn)行,還應(yīng)該好好休息 才是,我也便回去了?!?/br> 賈蘭卻道:「二叔,且再聽我說幾句。」寶玉只得停住了。賈蘭道:「二叔 ,我母親這許多年的苦大家都知道,可若最清楚的,只怕是我了?!?/br> 寶玉點(diǎn)頭道:「這個(gè)自然。」 賈蘭道:「我知道母親的苦處,因才想著讓她往后過得更快樂些個(gè)。」 寶玉道:「你如今平步青云,你娘怎幺能不高興?」 賈蘭苦笑著搖了搖頭道:「母親見我小有成績(jī)自然是開心,可是,寶二叔, 按理說你是最懂女人心的,難不成你不知道母親心里的寂寞?」 寶玉心道:「我哪里就懂女兒心了……我連個(gè)四丫頭都拿不住呢?!箍谥袇s 道:「你既然明白,就更應(yīng)該好好慰藉她才是?!?/br> 賈蘭道:「二叔,實(shí)不相瞞……那些……那些都是蘭兒當(dāng)初糊涂……如今, 如今母親已是許久都未和我有過……那種事了……」寶玉聽了不由一愣,賈蘭又 說道:「二叔,我終于明白了,母親心里其實(shí)只有二叔你一個(gè)人。母親口上雖是 不說,但是我卻能看出來。自打搬出了園子,母親便沒有笑過。她總是一個(gè)人呆 呆的看著園子的方位唉聲嘆氣……」 卻說李紈回到后頭,臉上不覺已經(jīng)有了淚痕。李紈呆呆的望著桌上的燭火發(fā) 愣,也不知想些什幺。正發(fā)呆,互聽有敲門聲。李紈只以為是寶玉賈蘭二人吃完 了酒,賈蘭來請(qǐng)安,因也不回頭,仍是背對(duì)著門道:「進(jìn)來吧?!?/br> 果然聽見門開了又關(guān),有人走了進(jìn)來。李紈偷偷擦了一下眼角問道:「怎幺 ,你寶二叔回去了?你也不去送送的,越發(fā)的不懂事了。」正說著,卻是一雙溫 熱的大手按在了自己肩頭,李紈才回頭一看,卻正是寶玉笑吟吟的望著自己?!?/br> 寶……叔叔……」 寶玉道:「怎幺方才好好的就走了?寶玉怕嫂嫂是吃醉了酒,因來看看嫂嫂 ?!?/br> 李紈忙道:「我沒事,多謝叔叔掛記。」 寶玉轉(zhuǎn)到李紈身前,用手去摸李紈有些發(fā)紅的臉頰道:「果真沒事嗎?看你 這臉紅的,可不是發(fā)燒了?讓我摸摸?!?/br> 李紈輕輕躲避了一下道:「果真沒事,只是吃得有些頭暈罷了?!?/br> 寶玉挨著李紈坐了,拉住了李紈的手道:「嫂子,可是蘭兒要遠(yuǎn)行了不能陪 伴你身邊,你心中不是滋味?」 李紈想將手抽出來,無奈寶玉卻攥得緊緊的,李紈抽了幾回也只得作罷,嘆 道:「按說蘭兒如今有了出息,我也應(yīng)該高興才是。」 寶玉道:「蘭兒也是長(zhǎng)大了,在外頭也能照顧自己。蘭兒不帶你同行,也是 他孝順,怕你旅途上勞累,到了東夷之地也怕住不習(xí)慣,才讓你留在家里的。嫂 嫂,只等蘭兒遠(yuǎn)行了就搬回園子里去住著吧,好讓我能照料你?!?/br> 李紈搖頭道:「我又不是老得不能動(dòng)彈,哪里就用人照顧了?我是清凈慣了 的,只還讓我一個(gè)人住著倒也好?!?/br> 寶玉道:「那怎幺行,我可是答應(yīng)了蘭兒的,嫂嫂若是不答應(yīng),我不成了言 而無信之人?」李紈剛要說話,寶玉卻已將話題岔開了:「我聽蘭兒說,昨兒有 媒婆上門來提親,說是李尚書家里有個(gè)小姐待嫁?」 李紈點(diǎn)點(diǎn)頭道:「正是呢,按理說咱們家里現(xiàn)在也沒了長(zhǎng)輩,我該去和寶二 叔商量的,只是這兩日全忙著給蘭小子收拾,也竟忘了?!?/br> 寶玉道:「這提親不提親的,也要蘭兒自己愿意才是,萬萬不可強(qiáng)迫了他。 」李紈也不說話,只點(diǎn)頭答應(yīng)。一時(shí)二人都沒了言語,倒顯得有了幾分尷尬。寶 玉因道:「嫂嫂,等蘭兒出行了便也搬回園子里住吧。」 李紈身子一震,忙到:「不用了,我在這兒住著也好,倒是清凈?!?/br> 寶玉拉著李紈的手用了些力氣,拉得李紈往前走了一步,寶玉趁勢(shì)便摟住了 李紈的腰肢:「紈兒,你這又是何苦?可是因我許久不同你歡好,你記恨我了? 」 李紈只覺得不妥,扭著身子想擺脫寶玉的手臂:「叔叔……那過去的事,都 是我一時(shí)糊涂,我……我們還是不要提罷了……」 寶玉笑道:「一日夫妻百日恩,我們可不止一日了。紈兒,我只是因?yàn)樘m兒 才不大方便往你這里走動(dòng),方才蘭兒的話你也都聽見了,他可是讓我好生照顧你 呢?!拐f著,一只手便不老實(shí)起來,在李紈的臀股上摩挲揉捏起來。 李紈只覺得臉上越來越熱,搖擺著臀股仍想擺脫寶玉的魔掌,一面道:「叔 叔……沒有蘭兒,你我也不該那般……我……我是你嫂嫂……寶玉,你放手…… 」嘴上雖是這幺說,身子卻有了反應(yīng)。 李紈前些年一直守寡,心如枯井好在沒人招惹,李紈又不是那守不住婦道的 人,倒也過來了,誰知賈蘭一日日的長(zhǎng)大,竟和自己的親生兒子有了那等見不得 人的事,又被寶玉撞見,李紈恐寶玉將事情捅破,才聽了賈蘭的主意,也拉寶玉 下水。雖是被迫,不管同賈蘭也好,同寶玉也罷,都是有了男女之事,李紈心中 那潭死水便再也靜不下來了。后因賈府出事,賈蘭做出那些事來,寶玉便知是賈 蘭嫉恨自己同李紈,這才疏遠(yuǎn)了李紈。而李紈也再不和賈蘭媾和,如此已是半年 有余,怎幺教一個(gè)本正是如狼似虎的年紀(jì)的少婦不難捱?如今被寶玉稍摸了幾下 ,下頭不禁便泛起一陣濕意。 寶玉哪里知道李紈這些想頭,只是覺得李紈的身子愈發(fā)的緊繃不自然起來, 只以為李紈是因許久不和自己親近,又沒有再同賈蘭歡好,才這般容易動(dòng)情,便 將一只手伸進(jìn)李紈的裙底雙腿之間,隔著衣料在柔柔的玉蛤上揉搓。 李紈大窘,忙加緊了雙腿,不讓寶玉的手自由活動(dòng)又用手卻抓寶玉的手腕: 「叔叔……你……不可以……」下頭一股子水卻流了出來。 寶玉隔著衣物也覺得手上一陣濕意,笑道:「紈兒,你上面這張小嘴說不要 ,下頭這張可不是這幺想的呢?你看,都要流口水了,可不是想吃rou了?」說著 便將本是環(huán)著李紈腰肢的另一只手掀開了衣擺,觸著光潔的腰身往上摸了進(jìn)去: 「紈兒,還回園子里住著吧,同姊妹們?cè)谝惶?,有什幺不好?咱們也方便……?/br> 李紈只覺得寶玉溫?zé)岬氖衷谧约旱谋成匣瑒?dòng),傳來陣陣酥癢。雖是不想再違 背婦道,心里卻又燃起一團(tuán)火來。只覺身子越來越熱,幾乎想將衣物都除了光溜 溜的才是痛快,口上卻仍說道:「我……我不……園子里有你那幺多jiejiemeimei, 也不差我一個(gè),況且我已是人老珠黃,你……」 寶玉又將另一只被李紈雙腿夾著的手也抽了出來,從李紈腰間探進(jìn)去,順著 小腹往上握住了李紈一顆軟軟的玉乳道:「紈兒竟是胡說,怎幺就老了?依我說 正是好時(shí)候呢,你看這皮膚光溜兒的,還有這對(duì)玉乳,軟中帶韌,幾不留手,哪 里就什幺老了黃了的……紈兒的身子我可是很喜歡的呢。」 李紈聽寶玉夸贊,雖是害羞,心中仍有些歡喜,不覺胸前兩顆柔嫩的乳首已 被寶玉輪番揉搓得俏立起來。那背后的手也順勢(shì)又溜進(jìn)了裙子下面,按在自己的 豐臀上頭,手指有意無意的挑動(dòng)一下最敏感的私處。 胸中的yuhuo終于完全燃了起來,李紈心道:「你已經(jīng)是個(gè)破貨,不但跟自己 小叔子私通,還和自己親生兒子不倫,如今那般想著要男人,還在這兒裝什幺貞 潔?想想寶玉那粗長(zhǎng)的陽物,那生猛的沖撞?你可不是總是在夢(mèng)中想起來嗎?如 今就在眼前,還等什幺?」心中的欲已經(jīng)完全壓制了倫理,李紈一把抱住了寶玉 的頭按在胸口,整個(gè)身子也熱熱的貼了上去。 寶玉用鼻子在李紈的胸口拱著,大口的吸著熟婦獨(dú)有的香氣,兩只手更是放 肆起來,不一時(shí)便將李紈的衣物都揉弄得凌亂不堪了。 「啊……寶玉……」李紈被寶玉略顯粗魯?shù)膭?dòng)作也撩撥得愈發(fā)高漲起來,索 性兩手拉住了衣襟用力往兩邊一分,兩顆白生生的椒乳便蹦跳了出來,李紈用手 將玉乳托起來便往寶玉口中送卻。寶玉哪里還客氣,張大了嘴便含住了一顆嘖嘖 有聲的吸吮起來。腰間的汗巾早已被寶玉解開了,一群滑了下去,光潔的臀股整 個(gè)兒暴露這空氣中。 寶玉將兩顆玉乳都吃了個(gè)便才松了口,仍是坐著,將李紈往下一拉。李紈身 子早已酥軟,只輕輕一拉便跪了下來。寶玉含笑指了指自己鼓囊囊的胯間,李紈 已是會(huì)意,忙忙的解開了寶玉的汗巾,抓著褲腰往下一拉,那久違了的男根便直 挺挺的跳了出來。李紈兩只小手一上一下的握住了寶玉的陽物,聞著那讓人有些 癡迷的男子氣息,感受著上頭的熱量和有力的搏動(dòng),不禁有些迷離了,直到寶玉 按著自己的頭往下壓才醒悟過來,伸出舌頭來先細(xì)細(xì)地將其舔了一遍,才張大了 小嘴把整個(gè)guitou都含了進(jìn)去。 寶玉舒服得嘆了一聲,將手按在李紈頭上,享受著寡嫂溫?zé)岬男∽鞄淼目?/br> 意。李紈更是如饑似渴,只恨不得一口將寶玉熱熱的陽物都吞進(jìn)腹中才是過癮, 螓首不住上下擺動(dòng),喉嚨里發(fā)出咯咯的聲音,自己的一只手握著寶玉陽物的根部 ,另一只手早已不知不覺的往下按住了玉蛤中藏著的那顆rou珠兒,和著吞吐的節(jié) 奏靈巧的揉搓起來。 寶玉拍了拍李紈的臉問道:「紈兒,可想現(xiàn)在便有人干你的xiaoxue?」李紈也 不舍得將陽物吐出去,只點(diǎn)了點(diǎn)頭,嗚嗚了兩聲算是答應(yīng)。寶玉又道:「可我這 會(huì)兒可不舍得將它從你的小嘴里拿出來,可怎幺辦?」 李紈只以為是寶玉不夠受用,忙手口并用,節(jié)奏也加快了幾分。寶玉卻又道 :「不如還讓蘭兒來吧,咱們還像上次那般玩耍可好?」李紈聽了這話不由身子 一震,剛要將寶玉的陽物吐出來說話,頭卻被寶玉按住了,只聽寶玉朝門外喊道 :「蘭兒,快進(jìn)來吧?!?/br> 李紈也不能回頭,只聽過了一會(huì)子門吱嘎一聲被推開,果然是有人進(jìn)來了。 李紈此時(shí)衣襟大開,兩顆白生生的玉乳都暴露在外頭,下身一群更是早已褪到了 腳踝上,此刻正光著白潔的臀股跪在寶玉雙腿之間,濕淋淋的玉蛤正是對(duì)著門戶 ,姿勢(shì)說不出的yin蕩。李紈想著自己這般樣子被賈蘭都見了去,心中不免又急又 羞,可又覺得有股子默默的快意從心底升起,憋得難受,口又被堵著,只能搖動(dòng) 著身子,卻不知是想回避身后火辣辣的眼光還是要勾引那個(gè)面紅耳赤的少年。 寶玉朝賈蘭道:「蘭兒,還愣著做什幺?還不快來好好慰藉慰藉你母親?」 賈蘭這才回轉(zhuǎn)過來,忙將頭低下不敢再看那股間的玉蛤,唯唯諾諾的道:「 叔叔……蘭兒不敢……母親早就說過,再不能和我……那般有悖人倫……」 寶玉道:「傻孩子,都知道你是最聰明又孝順,怎幺今兒又糊涂起來。你看 你娘,忍得多辛苦,你可不該好好疼愛疼愛她?況且你即將遠(yuǎn)行,臨行前好好再 讓你母親享受一回又如何不對(duì)了?況且方才我都和你母親說了,她再也不怪你的 。你看,你娘的蜜液都流成這樣了,還等什幺?」 李紈的蜜液不知何時(shí)已是順著白嫩嫩的玉腿往下流淌了。賈蘭又偷看了一眼 ,吞了一口口水,方狠下心來,將褲子往下一褪,漏出直挺挺的陽物便在李紈身 后跪了下去,兩手扶住了李紈的雪股道:「母親,孩兒都聽寶二叔的安排了…… 」說著身子往前一送,陽物已是插入了李紈濕熱的xiaoxue中去了。 欲知后事,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