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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明明早就知道干嘛還躲?”孟宇旸低啞道。“剛剛說了我沒躲?!背体堕]著眸說。若是他躲了便不會讓孟宇旸代替他回復(fù)搭訕的微信,不會在春游游覽車上讓對方以玩手指的名義牽他,貼貼布時也不會靜著讓孟宇旸搭著他腰,剛剛更不會讓對方把自己按在床上。說躲也不是躲,平時孟宇旸有些過于明顯的動作他也沒有阻止,但就是心慌。程宥的呼吸逐漸調(diào)整回來,他在狹小的空間中轉(zhuǎn)過身。孟宇旸抽掉他眼鏡扔至棉被上,低頭便親上他。空調(diào)持續(xù)運轉(zhuǎn),他倆卻都出了一身薄汗。……不知隔了多久,當一切止下后,孟宇旸側(cè)頭又親住他,而程宥也抓著他胳膊回吻著。待兩人終于稍稍拉出距離,孟宇旸仍是將人環(huán)在臂間,額抵著他額,看著那雙瑞鳳眼說道:“當時在我房間拼拼圖時就想親你了。”“我知道?!背体墩{(diào)整著氣息。孟宇旸挑眉:“男朋友,你很故意?!?/br>第37章程宥:"不是故意。"是緊張心慌。孟宇暘低笑:"早知道那時候就直接對你這樣了。"程宥垂眸不語,孟宇暘嘴角仍是勾著,又說:"你害羞的時候也很好看。"之後兩人又在桌邊親了一會兒。孟宇暘咬著他唇,低聲表示渴望:"我想看你。"他想看程宥的身體,不只是最開始被撩起衣服那短短幾分鐘。眼前這人輕輕點頭,於是孟宇暘便將他拉到床上。衣服很快被扔至床頭。程宥半睜著眼,雖然他沒了眼鏡看不清楚,可能感覺到對方燙灼的視線在自己身上游移,這樣光著讓人凝視是件極度羞赧的事,何況對方還是喜歡的人。於是程宥伸手想拉過被子,孟宇暘卻忽地翻身在上,身體又有了變化,"怎麼辦,看你又看出反應(yīng)了。"程宥望著他,指指嘴巴。孟宇暘搖搖頭:"會酸。"程宥會很辛苦,況且剛剛他已經(jīng)出過一次,第二次只會更久。孟宇暘:"我看著你,自己來就好。"於是他跪起身,眼神也盯著程宥不放。孟宇暘一向都是直白的人,喜歡便是喜歡,也不會遮掩自己的渴望。程宥面頰緋意明顯,可仍是堅持。而後他便坐到床沿,讓孟宇暘退到床下,站在他前面。許久後,孟宇暘才消停下來,液體全弄在程宥身上,他說道:"男朋友,你這樣真好看。"暈紅著臉,身上都是他東西的模樣。兩人都是未著寸縷,程宥起身走到浴室,開了蓮蓬頭。孟宇暘也跟著進來,從後面抱住他,"又害羞?"程宥淋著水,低頭說道:"又不是你。"孟宇暘低笑:"對,我臉皮銅墻鐵壁。"程宥也跟著笑了。兩人洗著洗著又親到了一起,過了好一陣才雙雙出了浴室。熄燈後,孟宇暘將程宥抱在懷里,"下次做什麼都不讓你躲了。""我沒有躲。"程宥仍是堅持道。孟宇暘親了親他,才放松力道讓他睡覺,可手臂仍是環(huán)在程宥身上。上午的物理課,老師在臺前口沫橫飛的講解萬有引力和圓周運動,孟宇暘懶得做筆記,連筆袋都沒拿出,拉過程宥左手摸著他手指。魏齊小聲道:"老師每次都講的好激動,一堂課粉筆要寫斷五根。"在他說話時,講臺上剛好斷了第六根。吳熙回道:"大概一生的熱忱都奉獻在物理教學,萬有引力是他對象,圓周運動是他的一切。""你忘了加速度運動,上回老師激動的連板擦都擦裂了。"程宥在後頭補充道。魏齊:"對對,加速度大概是他的小三。"吳熙:"對了,這個月有好多人生日,楊舒找我討論說乾脆大家合辦。""除了宇暘還有誰生日?"魏齊問他。"趙勤和江函。"吳熙回道,然後轉(zhuǎn)頭問後排二人意見,"一起舉辦好嗎?"程宥點頭:"壽星沒意見我就沒意見。"孟宇暘:"男朋友沒意見我就沒意見。"於是吳熙和楊舒就敲定了日期,剛好孟宇暘生日在星期日,就用那天辦個共同生日會,汪婷和李芯也會一同參加。魏齊知道後便忍不住模仿起她們的心理活動:"天??!星期日也能嗑cp,連假日都吃的一嘴好狗糧。"吳熙接道:"夢城這碗里的狗糧永遠都是滿的,我們配著水吃都來不及咽下。"魏熙正經(jīng)的點頭:"即使蒸煮不發(fā)糖我們也能自己找糖,他們共用一支筆,間接牽手實錘,他們共用吃一包餅乾,間接接吻實錘,他們共穿一件衣服,間接裸體實錘。"吳熙突然出戲:"他們什麼時候共穿一件衣服了?"魏齊:"運動會開幕繞場時宇暘不是借了宥哥一件嗎?"吳熙一副了然樣,慎重的說:"確實是實錘。"程宥在他倆後面聽著,只覺得像是長篇冷笑話,"你們也嗑的挺開心的。"吳熙點頭:"反正你倆就是每一次呼吸都是為了對方,每一個眨眼都是暗示,踏出的滿一步都是朝著彼此的方向。"孟宇暘笑趴在桌上,程宥也同是失笑。說嗑還是您會嗑!傍晚,程家。程宥和孟宇暘向程雙道了晚安後便一同進入房間,程雙也將電視關(guān)掉,抱著雪球準備回房,最近她追的宮廷連續(xù)劇已經(jīng)完結(jié)篇了,於是她改看另一個武俠劇,只是里頭的選角她不是很滿意,總覺得男主角應(yīng)該再高一點,要不站個小箱子拍攝也好。臥房內(nèi),程宥將夜燈打開後才剛把眼鏡放到桌上,整個人就被扯倒在被上,呼吸也立即被奪去。孟宇暘本身的個性即是不遮不掩,何況又是一點便燃的年紀,逮了程宥就想親,看著程宥便想做點什麼。程宥抓著被子,氣息紊亂,“你…是狗嗎…”說話的同時又是一陣發(fā)癢觸感。孟宇暘低聲回他:“反正你也說過我像狗?!?/br>程宥閉眸,讓對方隨意作亂。忽地他仰頭,蹙眉憋喘著,不敢讓聲音流出,畢竟家里還有其他人,可是孟宇暘動作卻非常故意,好似就要逼他發(fā)出聲。房內(nèi)只有一盞夜燈,可床上的高溫即使不必開大燈也能感受的一清二楚。半晌後,程宥才喘著說:“…吐掉吧…”孟宇暘卻做了個吞咽的動作。程宥垂下眼,面上皆是赧然,他坐起身,對眼前人說:“你跪起來?!?/br>當孟宇暘膝蓋打直跪在他身前時,程宥坐著的高度即是剛好。室內(nèi)聲響細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