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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烏托雅秘密見過吉布哈與元明瑯。”洛聞歌臉色為之一變:“什么時候的事?怎么現(xiàn)在才說?!”“方才探出來,禮部那邊自聞天冢上任后,秘密查過不少次,我們的人被清除大半,剩下幾個只能夾起尾巴做人,不敢再明目張膽探消息?!碧崞疬@件事,韓執(zhí)也是一臉意難平,“如今的禮部和先前有著天壤之別,說是固若金湯也不為過。”洛聞歌原以為經(jīng)過徐應(yīng)屏和沈爵的事之后,禮部也會如大理寺及都察院那幾個地方一樣,被蕭毓嵐換成自己地方,哪曾想出了這么個紕漏。總不能沈黨所留下的人都在禮部,導(dǎo)致他們團(tuán)結(jié)一致,共同抗衡蕭毓嵐。這個念頭一出,洛聞歌都要?dú)庑α恕?/br>這都叫什么事兒啊。“繼續(xù)追查新君主到底在哪?!甭迓劯枵f,“一個女子游歷四方,不會無緣無故就失去蹤跡,仔細(xì)查?!?/br>韓執(zhí)明白。離開德濟(jì)堂,洛聞歌沒去大理寺,直接回了洛府。時辰差不多,該準(zhǔn)備準(zhǔn)備入宮,今晚的平和殿將有好戲上演,他得多準(zhǔn)些準(zhǔn)備。洛榮一早就準(zhǔn)備好他要穿的衣衫,連熏香都備好的。洛聞歌坐在桌邊沒著急換,腦子里還在想新君主的事,是個女子,來過長樂城,消失在邊陲小鎮(zhèn),指不定還和他有過接觸。在他接觸過的這些重臣里面,似乎沒有符合條件的人。女扮男裝入朝堂是有可行性,但隱藏的再好也有可能被發(fā)現(xiàn),從身高長相到行為舉止來說,都與男子有著細(xì)微差別。不過…這些若是不細(xì)心留意,是注意不到的。洛聞歌揉揉眉心,要說女子與男子最有差別的莫過于喉結(jié)這一塊兒,可他沒忘記新君主出生北疆,那邊多得是解決這問題的辦法。一頭霧水找不到方向的感覺,真讓人煩躁。他閉上眼睛揉著太陽xue想靜靜。也不知過去多久,鼻息間傳來熟悉的龍涎香味,太陽xue附近的手被人輕柔取代,更為舒適的按摩隨之而來,有人將他從身后圈進(jìn)懷里,小心地哄著。“很煩?”蕭毓嵐輕聲問。洛聞歌依舊閉著眼睛:“嗯,剛知道新君主潛入我朝,很可能還成為你的臣子,關(guān)鍵我查不出是誰,你說有這么個危險在,我能不煩嗎?”蕭毓嵐動作輕柔,聲音還是很輕:“你在擔(dān)心他會對朕下手?”“不能說是對你下手,就有這么個危險人物在,睡都睡不安穩(wěn)。”洛聞歌嘆了口氣。蕭毓嵐偏頭親了他耳朵一下,愣是將他嚇得驚了一下,猛地睜開眼睛偏頭看蕭毓嵐:“干什么?”“沒事,親你一下?!笔捸箥箿厝嵝α讼?。洛聞歌揉揉耳朵,有點(diǎn)酥麻:“沒事就偷襲我一下,上癮了么?我在想正事呢?!?/br>蕭毓嵐下巴搭在他肩膀上,兩只手揉著他一只手:“很想知道新君主是誰?”“那肯定啊?!甭迓劯柚毖圆恢M,“知道就會多留意,多留意就會少很多事,嵐嵐,你這個表情告訴我,你知道那個人是誰?!?/br>蕭毓嵐摸摸臉:“朕有表現(xiàn)出來嗎?”洛聞歌半轉(zhuǎn)過身看著蕭毓嵐:“你早就知道他是誰,不肯告訴我?”“朕并不確定他是誰,不過今晚就知道了?!笔捸箥剐Φ溃澳銊e怕?!?/br>洛聞歌覺得蕭毓嵐理解錯了,他不是怕,是擔(dān)心,對蕭毓嵐這樣,他只能說:“你給我透露點(diǎn)風(fēng)聲,我也好有個心理準(zhǔn)備?!?/br>蕭毓嵐能理解,這是應(yīng)該說的,況且這趟來,就是奔著這目的的。“他不是她。”蕭毓嵐說著,手指沾上水,在桌上寫了個字。洛聞歌斂眸看過去,上面寫著‘他’,那瞬間他明白了許多事。“洛洛,宴席上千萬要多注意,能與謝溫軒他們在一起就別單獨(dú)走?!笔捸箥拐f。他在新君主眼里是個不得不除掉的人,如若今晚事情敗露,那人肯定在臨走前要以絕后患。洛聞歌輕笑:“你覺得他目標(biāo)是我?”蕭毓嵐不置可否:“總之你要多小心?!?/br>洛聞歌摟住蕭毓嵐,親了對方一口:“好?!?/br>夜幕下的長樂城處處透著溫馨太平,連往日里看似莊嚴(yán)肅穆的皇城在今夜都有種新生的感覺。平和殿比以往要熱鬧許多,三兩成群的人聚在一起談天說地,熱鬧非凡,多數(shù)都是些新面孔。洛聞歌等人挑了個不起眼的角落待著。慕容郁東張西望,一看就是在找人,明明謝溫軒就在身邊,洛聞歌不知道他在找誰。“哎哎,你這望眼欲穿的,在等誰?”洛聞歌捅捅慕容郁。慕容郁還是沒看見人,意味闌珊收回視線:“還能找誰?我想看看公主來了沒有,不是說答應(yīng)過來嗎?”洛聞歌還以為慕容郁背著謝溫軒有了新歡呢,原來是在找烏托雅,他含笑道:“聞侍郎都沒來,她怎么好獨(dú)自過來?你若是見到聞侍郎先進(jìn)來了,那公主應(yīng)該很快會過來。”“真沒想到她臉那么大,都被當(dāng)成過街老鼠了,還有臉來這宴席。”慕容郁小聲嘟囔,對烏托雅當(dāng)著自己面,說看上謝溫軒求賜婚的事兒,還懷恨在心呢。說起烏托雅如今狀況,洛聞歌就想起件事,他抓著慕容郁:“她臉被毀的消息是你散播出去的?”慕容郁一點(diǎn)不慌亂,還裝傻起來:“哪有?明明是她自己成天不露臉,惹得人懷疑,跟我半點(diǎn)關(guān)系沒有。”他越是這么說,洛聞歌越是猜到事情怎么回事,老實(shí)說這并不是大事,左右能更好幫他揭穿烏托雅真面目,他有心逗慕容郁,便道:“居然不是你?我還想說這是哪位神仙幫忙,想好好答謝一番,既然不是你,那我就省了一份禮物錢?!?/br>“你準(zhǔn)備了什么禮物謝人啊?”慕容郁眼睛亮起來,急不可耐地問。“不是送給你的,你也就沒必要知道了吧?”洛聞歌說。慕容郁面露不滿:“說說都不行嗎?洛兄,你什么時候變得這么小氣了?”洛聞歌淡笑道:“那給神仙準(zhǔn)備的,要是說出來不夠驚喜,你不是,你就別問那么多?!?/br>慕容郁太好奇他會準(zhǔn)備什么,追問又沒有結(jié)果,無法之下只好說:“是,我承認(rèn)是我做的,你快告訴我吧?!?/br>洛聞歌忍笑了會:“準(zhǔn)備讓你去大理寺牢房一日游,如何?”慕容郁臉都塌了:“你故意的吧?”洛聞歌笑出聲,那邊目睹師弟被坑全過程的謝溫軒默默轉(zhuǎn)過臉,人到這份上,再怎么救也沒用。慕容郁看他笑得燦爛,不打算和他算賬,剛想再說兩句,就見他朝殿門方向輕抬下巴:“你等的人來了。”慕容郁順著看過去,正看見帶著四個侍女,昂首挺胸進(jìn)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