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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問題,還跟洛聞歌有關(guān),可惜王室藏秘密過于厲害,臨江樓還沒能探入真正地方。“不管出什么變故,也不該拿洛兄開腔,總不能他們有事兒,就不惜編織謊言來搬弄是非,這種我不好過,你也別想舒服到哪里去的想法太惡劣了?!蹦饺萦裘嫔下冻鲂┓薹薏黄剑瑢Ρ苯?、對烏托雅生出厭惡之感。洛聞歌玩笑語氣道:“不見得拿我開腔的事兒是假的。”此話一出,慕容郁與謝溫軒雙雙震撼。慕容郁像是失聲良久,甫一開口有些恍然:“你懷疑自己不是洛閣老親兒子?洛兄,這可不能開玩笑?!?/br>謝溫軒也開口:“她看你是陛下眼前紅人,想借你攪亂剛肅清的朝堂罷了,你別被她帶偏?!?/br>洛聞歌心里比誰都清楚反派身世這塊兒的貓膩,本來還有些放不開,被兩人說的他笑了笑:“好了,我都知道,不會亂來的?!?/br>“這可不是亂不亂來的事?!蹦饺萦艏绷?,“這話你當(dāng)著我和謝溫軒面說說就算了,千萬別再與旁人說起,這要傳到陛下耳中,指不定會怎樣,你是紅人沒錯,那歷朝歷代跌落凡塵的紅人還少嗎?洛兄,你給我清醒點(diǎn)?!?/br>謝溫軒聽前半段還挺正常,到后面扯到蕭毓嵐身上,便有些嘆息。他這個傻師弟,究竟何時才能看出蕭毓嵐與洛聞歌間的事兒。保不準(zhǔn)洛聞歌身世這些事,還是蕭毓嵐查出來告訴對方的。謝溫軒見不得慕容郁一無所知瞎cao心,拽住人胳膊,對洛聞歌說:“我與他有話要說,先行一步?!?/br>洛聞歌唇角抿著笑,對被拖著走的慕容郁揮揮手,轉(zhuǎn)身上了自家馬車。蔣霖驅(qū)車前聽見車內(nèi)傳出洛聞歌囑咐聲:“去趟德濟(jì)堂?!?/br>夜深人靜近亥時,還得去德濟(jì)堂,要去尋誰不言而喻。蔣霖二話不說飛快往德濟(jì)堂而去,路上遇見巡守得護(hù)衛(wèi)隊(duì),看見掛在馬車上的燈籠及印記,沒敢上前阻攔,一路暢通無阻到德濟(jì)堂。洛聞歌輕易找到韓執(zhí),讓蔣霖守在外面,他將烏托雅的事兒說了。“韓護(hù)法對蠱有了解嗎?”韓執(zhí)剛毅臉龐露出些許笑意:“樓主想讓屬下揭穿她,暴露真面目?”洛聞歌確實(shí)是這個意思,直白道:“能做到嗎?”韓執(zhí)笑了,這是洛聞歌見對方這么多次,初次看見笑容,福至心靈般明白是何意思。他垂首喝了口熱茶,淡淡道:“那此事就交由韓護(hù)法辦?!?/br>韓執(zhí)道:“是,北疆王室的消息探出來了?!?/br>“哦?”洛聞歌輕揚(yáng)眉,看來烏托雅離開北疆王室有段時間,讓其嚴(yán)守程度不再似從前無縫可鉆研,真探到消息,那豈不是就能弄明白烏托雅的用心了?洛聞歌微瞇下眼睛。“探子親眼所見,北疆深藏不露的君主是名女子,重病纏身,連日來與身邊親信悔恨,說當(dāng)年不該丟棄親生孩子……”韓執(zhí)說到這,極為恰當(dāng)停頓了下,見他抬眸看過來,似不受影響,方才繼續(xù)說,“樓主該猜到,那位將撒手人寰的君主與您長相相似?!?/br>又冒出來個和他長相相似的,這次洛聞歌沒有對上烏托雅那時的心境。韓執(zhí)的話還沒說話,猶豫要不要繼續(xù)說。這欲言又止的模樣落入洛聞歌眼里,淡然道:“還有什么一并說了,別吞吞吐吐。”韓執(zhí)并非有意如此,全然是在照顧他情緒,到底低估人,他根本不需要。如此韓執(zhí)便放心將事情如實(shí)相告:“兩月前北疆君主意識到命不久矣,便派出密探四處尋找孩子下落,二十年過去漫無目的尋人,無疑是海底撈針,無奈之下,君主只好嘗試讓密探以自己容貌為準(zhǔn)找人,尋遍四周最終到了長樂城,也正是在此,密探找到君主要的人?!?/br>韓執(zhí)說到這,視線轉(zhuǎn)到洛聞歌身上。洛聞歌表現(xiàn)很平淡:“然后呢?!?/br>“北疆王室的君主歷代都是秘密選出來培養(yǎng)的,而老君主將要離世,那新君主自然準(zhǔn)備繼位,這時聽聞老君主有找尋親孩子的苗頭,必定是思緒萬千,最容易想到的莫過于找回人讓其繼承君主之位,這消息一出,各處蠢蠢欲動,又探到那孩子是誰,一時聞風(fēng)動者不計(jì)其數(shù)?!?/br>洛聞歌忽然明白元明瑯和吉布哈來這為了什么,也知道烏托雅的用意。“新君主身邊高手如云,探子近不得身,未能見真容,不過這個烏托雅公主大有來頭?!表n執(zhí)說,“她是老君主收養(yǎng)的義女,一手毒和蠱蟲用得出神入化,也很得新君主青睞,往后不出意外會是其麾下的得力干將?!?/br>“元明瑯呢?”洛聞歌問。“他不過是諸多男寵中的其中之一,被禮部收押的消息傳回北疆,已然失去寵信。吉布哈此人與烏托雅從小一起長大,武功高強(qiáng),是個很好用的打手,烏托雅應(yīng)當(dāng)會嘗試救。”誠然洛聞歌不相反派是北疆王室老君主之子,但遭遇不可抹去,被針對是事實(shí)。“先解決烏托雅?!彼f,“別讓她再利用任何人的臉?!?/br>韓執(zhí)畢恭畢敬道:“屬下明白,兩日內(nèi)會給樓主答復(fù)?!?/br>“不用太著急,行事穩(wěn)重更重要,”洛聞歌起身,剛走兩步回頭看韓執(zhí),“別讓旁人知道這些事?!?/br>這是臨江樓好不容易探出來的,說是價值千金也不為過,但他要保密,韓執(zhí)唯有照辦。回洛府路上,洛聞歌就在想,這世界上怎么會有如此詭異之事。他若真是北疆王室王子,那洛曜這隨手一撿,還真是撿了個天大麻煩。可惜洛曜不在了,原書也沒介紹到反派真實(shí)身份背景,真是令人迷惑。回到房間時候,子時早已過,洛聞歌并不意外見到蕭毓嵐。“白日高高在上的皇帝陛下,每夜私會臣子,羞不羞?”他隨手解下狐裘丟在衣架上,往躺在被窩里撐著腦袋看他的蕭毓嵐面前走。蕭毓嵐往旁邊挪:“都怪臣子太誘人,讓朕難以把持?!?/br>洛聞歌撲過去就是一口親:“等很久了?”蕭毓嵐手指劃過他臉頰,上面還殘留著寒意:“還好,去處理烏托雅的問題?”洛聞歌坐起來脫靴子上床:“她那張臉我看著礙眼,再由著她晃來晃去,我夜里睡不安穩(wěn)?!?/br>“朕讓人探過消息,烏托雅受密令前來,朕想她接受的密令就是你?!笔捸箥拐f。洛聞歌鉆進(jìn)溫?zé)岜桓C里,將韓執(zhí)說的那些盤算個清楚,再跟蕭毓嵐說一遍。說完沒等到蕭毓嵐表態(tài),他自己先笑了:“世事難料?!?/br>“若是真的,你不想回去見見她?”蕭毓嵐問。洛聞歌內(nèi)心對那君主只聞其名,不見其人,談不上想與不想,一個陌生人,當(dāng)真沒好見的。“她在我這,只是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