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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華,真入殿試,恐怕會引起不少爭論?!?/br>上一個三元及第的好看狀元郎就在身側(cè),謝溫軒蹙眉,忽然接到一種不祥預(yù)感。洛聞歌輕笑:“兵來將擋水來土掩?!?/br>三人又乘洛聞歌馬車離開醉君亭,將慕容郁及謝溫軒送走后,洛聞歌沒回洛府,先去了大理寺。他有些日子沒來,但大理寺并沒有多大變化,還是那么莊嚴肅穆,壓得人不敢大聲喧嘩。因被蕭毓嵐大刀闊斧般將大理寺大換血后,洛聞歌近身同僚被換了個全部,再回到大理寺,相當(dāng)換了個工作新環(huán)境。這對洛聞歌而言,不僅沒有束手束腳,反而變得更加一帆風(fēng)順。這在洛聞歌查淳王時候感覺最直觀,幫手什么都不問,只埋頭做事。洛聞歌看著擺在面前的文書,從聞天冢遞給他的那封信,到淳王這些年向國庫上交征稅等等,他還需要別的。比如淳王更為詳細的人脈關(guān)系,這對他用來證明淳王是神秘人更有力。關(guān)于這點,若是走大理寺這邊,不太實際,還得讓臨江樓那邊來,他心里有這個想法,便寫了個封信讓蔣霖給韓執(zhí)送過去。安排好這些,他靠在椅子上,想在醉君亭見到的那個考生。凡是入春闈,考生信息都會在禮部有留檔,但那沒有畫像,想對照起來太難了。“還是得拿著畫像去找人?!彼吐曕Z道。沒有畫像,沒有姓名,想查人無疑大海撈針。如此想著,洛聞歌看眼外面天色,該散值了。回到洛府后,他先是用晚膳喝藥,再回到房內(nèi)繪制那個考生畫像。剛畫到大半,圖上之人還缺少張能說會道的嘴,他望著空缺地方若有所思,思考到蕭毓嵐來。蕭毓嵐很少見他作畫,那手字寫得已經(jīng)不堪入目,其他也就不抱太大希望。左右這位大理寺少卿早不是以前那個人。可當(dāng)皇帝陛下看見這一幅畫得惟妙惟肖的丹青,微微詫異:“你這在自畫像?”洛聞歌回神抬頭:“沒有,在畫個今日見到的考生?!?/br>蕭毓嵐擰眉:“什么樣的考生值得你初見就給他畫像?”話未說完,蕭毓嵐也反應(yīng)過來:“這個考生和你長得很像?”洛聞歌放下筆,將今日去醉君亭所見所聞和蕭毓嵐說了。“見到個和你長很像的考生,想找人抓不到,有種被吊起胃口的意思?!笔捸箥箍偨Y(jié)道,“醉君樓和這個書生也有關(guān)吧?”“我也這么想的?!甭迓劯枵f,“慕容郁已經(jīng)去查這個人,我也讓臨江樓跟進,看看他到底是誰?!?/br>蕭毓嵐點頭,被他推到手邊的信吸引注意力:“這是?”洛聞歌翻開對折的信:“聞天冢給我的報酬?!?/br>蕭毓嵐打開看一遍,末了勾唇笑了:“他有那么好心特意告訴你神秘人是誰?”“你覺得這是他故意顛倒黑白?”洛聞歌指著那張寫滿淳王種種劣跡的信問。蕭毓嵐將信折起來收好放進他手里:“再過兩日便知道,不用太著急?!?/br>洛聞歌把玩著信箋,思索道:“聞天冢為何要給我這么封信?!?/br>蕭毓嵐自顧找了個地方坐:“朕想這你就得問問他本人了?!?/br>“你說得輕巧,我問了他就會說嗎?聞天冢就不是你問他就答的人?!甭迓劯枵f。蕭毓嵐揚眉笑了笑,看著他還沒畫完的畫像:“不繼續(xù)畫了?”洛聞歌視線放在半成品畫像上:“再等等。”蕭毓嵐不問他還要等什么,聽著外面打更聲,好心提示:“該就寢了,洛大人?!?/br>洛聞歌站起來伸了個懶腰:“那就睡唄?!?/br>早朝時候,有本奏幾處封地有sao動,風(fēng)聲四起,鬧得人心惶惶,問蕭毓嵐該如何處理。蕭毓嵐以封地有藩王做主為由婉拒,并做足不打算出手整治的準(zhǔn)備,全然讓藩王們自行解決的意思。藩王離京還沒幾日,想快馬加鞭回封地也要大半個月,真等他們回去處理封地事宜,黃花菜都涼了。但蕭毓嵐態(tài)度表示很明確,讓人不敢多加質(zhì)疑。許是蕭毓嵐認識到自己態(tài)度過于強硬,難得冷臉多說兩句,說各地皆有藩王做主,他若是不過問自行插手,容易引起不必要事端。雖說是藩王們,好歹他要尊稱一聲叔叔,哪有侄子插手叔叔家里事情的。這番說辭說服多數(shù)人,將他前段時間給人留下鐵血手腕暴君印象洗去不少。洛聞歌見眾多同僚露出‘原來如此’的表情,含笑不語。散朝后,慕容郁和他打聲招呼,急匆匆往宮外走,想來是忙著查那位考生。洛聞歌偏頭瞧著身邊淡然的謝溫軒:“謝大人不和慕容兄一道走?”謝溫軒答:“不了,我得跟你去趟大理寺。”洛聞歌挑眉:“若謝大人要去大理寺,恐怕就得勞你自己走一趟?!?/br>謝溫軒似記起點事情,看他:“還要去醉君亭?”“今日我定能進到里面?!甭迓劯枵f,有昨日那等經(jīng)歷在,今兒一早他就讓洛安去占地方,到時就能與那人碰個面。“你今日不見得能再見到他?!敝x溫軒說。洛聞歌不信這個邪:“看看便知,你去大理寺做神仙丸結(jié)案?”謝溫軒頷首:“做完得讓你過目簽字,方才能算作結(jié)案?!?/br>洛聞歌往自家馬車方向走:“你若做完放我桌上,待我回去自會批閱簽字?!?/br>謝溫軒看他身手矯健跳上馬車,迫不及待催蔣霖快走的樣子,臉上露出絲無奈。有洛安占位在,洛聞歌輕松進入醉君亭。洛安邊給他讓地方邊小聲匯報:“我沒見到公子說得容貌出眾之人,他們比劃有一會兒,也沒見到再有人加入,公子啊,那人是不是沒來?”洛聞歌四周看一圈,確實沒看見那人,難道真讓謝溫軒說中了,他今日見不到人。“再等等?!彼f。一盞茶后,被各種詩詞歌賦腦袋聽大一圈的洛聞歌坐不住了,起身帶著蔣霖和洛安離去,離去前特意抬眸看過醉君樓。開始那么久都不見人影,今日確實見不到,不過是他看不見對方罷了。洛聞歌心里還記著謝溫軒在大理寺等著,不可能在醉君亭浪費太多時間,也沒心思和人躲貓貓。待回到大理寺,謝溫軒看他一眼,淡淡道:“真沒看見人?”洛聞歌一屁股坐在椅子上,奇怪道:“你說他故意引起你我注意,又悄然消失,想耍什么花招?”謝溫軒將寫好卷宗遞過去:“許是想讓你知道這次春闈考生中有個容貌格外出眾的?!?/br>“不,這不是他的目的?!甭迓劯杞舆^卷宗,還是有些意難平,“越是查不到越是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