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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你在,有什么好怕的?”洛聞歌輕笑,更加摟緊蕭毓嵐,安心睡了。院使來的時候,洛聞歌在逗貓曬太陽,整個人懶洋洋的。院使落坐在他旁邊,先喝口茶:“都知道你在養(yǎng)病,人還是不停來你這拜訪,看得出來他們很看好你啊。”“我沒看出來?!甭迓劯璨洳湫∧特垼ь^看院使,“都是些湊熱鬧的人罷了?!?/br>院使敲敲桌子,提醒他別玩了。洛聞歌抬起手放好:“您老覺得他們真心實意來看我嗎?”“那倒沒有,就覺得很多年沒看過哪位大人府邸人滿為患過。有些驚奇罷了?!痹菏姑}道。洛聞歌也不否認(rèn),他也沒想到假死一場再回來會有這種效果,被人盯著的感覺挺不舒服,尤其這么多人上門拜訪后,更方便有人插縫監(jiān)視。“今日起老頭子不會再回來,專心研究解蠱法子?!痹菏故栈厥?。洛聞歌放下袖子,心定得更多:“嗯,讓院使勞心?!?/br>院使低頭寫著新藥方:“在我不在的時候,你要多加小心,別輕舉妄動,查案子那些事兒別太拼命,現(xiàn)在朝內(nèi)對你幾乎沒威脅,朝外有陛下扛著,你不要太出頭?!?/br>洛聞歌笑了:“好,都聽您老的?!?/br>“別覺得老頭子啰嗦,說要研究那必會閉關(guān),驟時你要有點小毛病,老頭子也幫不了,你還是多注意些?!痹菏拱言捳f的清楚明白,讓他知道緣由。洛聞歌謹(jǐn)記于心:“牢記您老教誨,堅決不出岔子?!?/br>院使輕哼:“但愿如此?!?/br>洛聞歌低頭薅貓,溫和道:“今日還要麻煩院使一下?!?/br>院使抬頭,充滿疑惑。洛府前廳,洛榮站在門口,應(yīng)付著前來拜訪的人,臉都要笑僵了,這幾日看得人太多,洛榮眼睛都疼。正說著話,抬頭看見院使出來,還在猶豫要不要撇下人上前說話時候,院使先一步過來,唉聲嘆氣。洛榮聽得頭皮一麻,總覺得院使要搞事情。院使張口就說:“洛管家這些日子要更盡心照顧洛少卿啊,他這身子骨不是老頭子想調(diào)理就能調(diào)理好,還得讓你好生照料著,這是新藥方,你收好?!?/br>洛榮被說得腦門子發(fā)汗,顫手接過藥方:“這、我這該如何做?”“洛少卿需要更為清靜的環(huán)境養(yǎng)傷,這往后幾日吧,洛府大門不要再開,好生把人照顧著,按照這藥方調(diào)理,再有十來天,應(yīng)是有所好轉(zhuǎn)?!痹菏拐f著瞟一眼那邊臉僵了得訪客,有些不喜。洛榮心里多少猜到這是洛聞歌請求院使那么做,當(dāng)即配合起來:“為了公子安危,我就聽院使的。”話說完,洛榮尷尬地看著訪客:“您看這…”那人也很看得開,立刻客套兩句請辭離去。送走了人,洛榮朝院使鞠躬:“多謝院使施以援手?!?/br>“不用客氣,都是你家公子的主意,我充其量就是做做戲,這藥方是要每日給他服用的,別忘了?!痹菏裹c點紙張,提醒洛榮。洛榮連連點頭,跟在院使身后,將人客氣送走。接下來洛府終于風(fēng)平浪靜,府內(nèi)人放松不少。這種平靜僅僅維持兩日,在知道藩王們將要離城時,洛聞歌知道淳王要登門了。這位能沉得住氣的和氣王爺,會和他說點什么呢?洛聞歌還很期待。這兩日針對目標(biāo)收集,讓他手里抓到些有用消息,在對上淳王時候,相對有把握些。在他與淳王為數(shù)不多的接觸里,淳王表露的都是假面,他還沒看過對方真正面孔,不知這人瘋起來究竟有多可怕。對人性的不好估摸,在某時候會創(chuàng)造出不可預(yù)料的結(jié)果。洛聞歌邊走邊想,淳王都過來了,不知道聞天冢什么時候來。要知道滿朝文武很多都來,但聞天冢沒有。在他看來,聞天冢這個人還是愿意走些大勢所趨之路,那沒有隨大流來拜訪,是為吸引他注意力嗎?這時洛榮從門外進(jìn)來請示:“公子,淳王爺在前廳等著?!?/br>洛聞歌將藏在紗簾邊抓著玩的小貓抱起來:“他看起來怎么樣?”“還是那副老好人的模樣。”洛榮回答。洛聞歌想了想,將小貓放到洛榮懷里:“那我就得小心了?!?/br>洛榮接住貓,追在他身后,不明所以追問:“公子何出此言?”“他要是臉色不好看,那必定有所忌憚,還是那副樣子就說明沒受到影響,對上我,他更多是想給我提個醒。”洛聞歌說,看小貓在洛榮懷里不停掙扎要跳下來,便將它抓起來放地上,“榮叔把紗簾那些東西撤掉吧?!?/br>洛榮看著那只小貓顛顛又跑過去抓簾子,便知道是何意思:“是?!?/br>洛聞歌轉(zhuǎn)身往前廳走。剛踏進(jìn)門檻,坐著的淳王迅速站起來,口吻和煦:“洛少卿身子還好吧?”這次洛聞歌沒在臉上畫些亂七八糟的東西,整個人看起來精神很不錯,能讓淳王多嘴問句,完全出于禮數(shù)。洛聞歌還禮數(shù)回去:“還好,有勞王爺掛念?!?/br>“本王早先聽說洛少卿回來就想來探望,奈何路過幾次,發(fā)現(xiàn)洛府人山人海,若本王再來,平添洛少卿苦惱,倒不如再等等?!贝就跣Φ溃窃诮忉尀楹谓袢詹艁?。洛聞歌是聽進(jìn)去了,但很簡單回道:“王爺說得是,這沒辦法只能閉門謝客?!?/br>淳王唇角掛著和氣笑容,看著異常老好人:“哎,人紅就是如此,也是沒法子的事,洛少卿遲早習(xí)慣?!?/br>“那也不見的,人紅也要分時間。”洛聞歌謙虛道。淳王想說的并不是這些,但和他到底不夠熟,不好上來說太明白,還得要鋪墊些才好說。可這鋪墊沒兩句,淳王就覺得能和他開門見山說,畢竟兩人心知肚明為何會見面。而這次先開腔的還是淳王,話說得很好聽:“本王在長樂城待了有段時日,發(fā)現(xiàn)這里變化很大,想來陛下這些年決策做的很好。”洛聞歌微笑:“陛下英明神武,有如今穩(wěn)定局勢是理所應(yīng)當(dāng)?shù)氖?。?/br>“那在洛少卿眼里,肅清朝綱是己任嗎?”淳王一針見血問。“身為臣子,就得為君排憂解難,朝內(nèi)有危機(jī),該無需君開口,臣主動攬下解決,是以,我以為那不光是己任,而是滿朝文武的重任?!甭迓劯韬敛晃窇值?,化解這波問話。淳王憨笑道:“這也得有個帶頭人,目前來看,洛少卿就做到了,還成為陛下眼前紅人,博得滿堂喝彩?!?/br>“都是陛下厚愛?!甭迓劯栊Φ?。兩人都是笑著,可這笑容到底不及眼底,透著些許殺意。于淳王,于洛聞歌,雙方互生殺心,話未說太明白,都已經(jīng)感悟到對方威脅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