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懷疑苗頭再次冒出頭。三元及第的狀元郎,一手好字寫得讓人為之吹捧。難道說是自己重生,改變洛聞歌?蕭毓嵐多看幾眼,視線轉(zhuǎn)回到他略有些頹然的臉上:“朕的洛洛很少有這表情,元明瑯讓你有不安感?”洛聞歌勾住蕭毓嵐窄腰,拉到他面前,下巴抵在上面,仰臉看蕭毓嵐,軟著腔調(diào)似撒嬌:“對,他給我種深不可測的感覺,讓人不好猜他想干什么。”“真不是故弄玄虛嗎?”蕭毓嵐的手在他臉頰上拂過,落在他柔軟的唇上,輕攏慢捻。洛聞歌張口說話,唇瓣難免要碰到蕭毓嵐手指,那手指沾著外面特有的涼意,讓溫?zé)峒∧w觸碰上有些不適,他偏頭:“我倒希望他是,這樣多少能讓人查出點(diǎn)東西來?!?/br>蕭毓嵐堪堪感受到唇部觸感,又被他晾在旁邊,轉(zhuǎn)而捏住他的下巴:“很難查?”“那不然陛下幫幫我?”洛聞歌說,他雙手按在桌子上,硬是將蕭毓嵐困在眼前。蕭毓嵐情緒并無多大波動,略有些冷淡,說出來的話卻是熱烈的:“朕幫你當(dāng)然可以,那洛洛有沒有想好如何報(bào)答朕?”洛聞歌眉梢輕抬:“你想要我怎么報(bào)答?”蕭毓嵐手指重新回到他唇上,頗有暗示味道的揉了兩下,又順著他下顎線游走在肩胛處:“朕還沒想好?!?/br>洛聞歌很享受被蕭毓嵐觸碰,他舒服的瞇起眼眸,像個(gè)被順毛到打呼嚕的波斯貓:“那就等你想好再說?!?/br>“朕怎么覺得你有些破罐子破摔的意思?”蕭毓嵐挑眉道,手指挑開衣領(lǐng)口,落在肌理分明的鎖骨上,輕輕摩挲著。洛聞歌輕聲笑了:“大概是這樣,反正到最后我都是你的,自然是許諾什么都不在意,你想怎么做,我都配合?!?/br>蕭毓嵐停住手,眼神里的平靜猛然讓烈火取代,俯身看他懶洋洋神態(tài)那刻,烈火熄滅,語氣充滿無奈:“洛洛,男人不能常餓著,會觸底反彈?!?/br>洛聞歌抖動下肩膀,要將蕭毓嵐的手抖出去:“所以你暫時(shí)別撩我嘛。”蕭毓嵐對他倒打一耙的本領(lǐng)嘆為觀止,收回手道:“是朕的錯(cuò)?!?/br>洛聞歌放開蕭毓嵐,搭著人肩膀站起來:“要去泡溫泉了嗎?”“朕當(dāng)你想元明瑯的事兒想入神,將這事兒給忘了?!笔捸箥拐{(diào)侃道。洛聞歌自然和蕭毓嵐?fàn)恐滞艿览镒?,聽著這有酸味的話,笑道:“糾正一下,是我在等你的時(shí)候,無聊才會去想這些事?!?/br>蕭毓嵐看他一眼:“那你是怪朕來晚了?!?/br>“沒有?!甭迓劯枵f。蕭毓嵐一聽這話就知道這話題該結(jié)束,主動提起新話題:“今日聞天冢來尋朕,求道賜婚圣旨。”白日聽蔣霖提起過聞家事,這時(shí)洛聞歌輕易猜道:“為他meimei聞依依?”“嗯,可能猜到你將要出現(xiàn),想在聞依依再出丑聞前把人嫁了?!笔捸箥拐f。求賜婚圣旨就代表聞天冢替聞依依尋到合適人家,洛聞歌還挺好奇是誰,他拽著蕭毓嵐胳膊:“是誰?”蕭毓嵐難得見他八卦,不由得垂眸多瞧他一會兒:“陳家酒肆老板娘親弟弟?!?/br>洛聞歌在腦海搜刮半天,沒想到這人是誰,他猶疑:“這是尋常人家?”蕭毓嵐搖頭:“陳家酒肆背后權(quán)勢并不明朗,這也就讓老板娘身份變得撲朔迷離起來,她的弟弟看似憨厚老實(shí),是個(gè)莊稼漢,誰也不知道背地里是不是個(gè)安分人。”“聞天冢怎么想到把聞依依嫁給個(gè)莊稼漢的?”洛聞歌關(guān)注點(diǎn)在這。蕭毓嵐漫不經(jīng)心回答:“說是聞依依去廟里求姻緣求到的,合八字合到這人身上?!?/br>那還真是巧合。大概是聞天冢在沈爵一案上所作所為,讓洛聞歌覺得對方一舉一動都不簡單,他對聞依依嫁人這件事持懷疑態(tài)度。“陛下是不是查過人了,當(dāng)真是普普通通老百姓?”蕭毓嵐坦率承認(rèn):“不僅是這一代,往上數(shù)八輩子,都是面朝黃土背朝天的莊稼人?!?/br>洛聞歌低聲:“難道他就真只是想嫁個(gè)meimei?”“靜觀其變,朕已讓李公公去下過圣旨,再等數(shù)月就見真曉?!笔捸箥闺S口說完,就見他又想起事兒來,眼眸微轉(zhuǎn),動起別的心思。洛聞歌還沒理出個(gè)頭緒,就被蕭毓嵐帶到身邊,兩人很近。“做什么?”“朕在你身邊的時(shí)候能多看看朕嗎?”蕭毓嵐問。洛聞歌語調(diào)驚奇,神態(tài)有些夸張:“這是在吃醋?醋我想事情入神,不看你了?”蕭毓嵐思索不到一息,很認(rèn)真問:“你不是喜歡朕嗎?那朕在的時(shí)候,你不該時(shí)時(shí)刻刻想著如何撲倒嗎?”洛聞歌懷疑蕭毓嵐又看了什么奇怪的話本子,猶記得兩人心思未表明前,在滿茶樓包廂里,蕭毓嵐當(dāng)時(shí)那番話,讓他記憶猶新。他隨著蕭毓嵐從密道轉(zhuǎn)入鳳棲殿,趴在對方肩頭問:“你是不是背著我研究什么了?”蕭毓嵐由著他趴在背上,隨自己步伐走動:“想知道就去花朝池?!?/br>洛聞歌被吊起胃口,想知道蕭毓嵐在花朝池準(zhǔn)備了什么,他接過蕭毓嵐準(zhǔn)備的偽裝東西,這恐怕是量身定制的圍帽,從頭到腳,讓人看不出是男是女。“陛下是早有預(yù)謀啊?!?/br>“朕這么費(fèi)盡心思是為了誰?”蕭毓嵐反問。洛聞歌忍笑:“那誰知道,說不定陛下是想金屋藏嬌呢?!?/br>蕭毓嵐撩開紗簾,俯身偷個(gè)香:“嗯,朕可不就是想藏個(gè)叫洛洛的嬌嗎?可惜這個(gè)嬌是朕的克星,只能寵著,藏不得?!?/br>洛聞歌顧及著待會出殿門,外面有諸多視線在盯著,沒再牽蕭毓嵐的手。這是在宮里,除了皇帝最大,還有個(gè)太后在呢。在沒和太后敞開心扉聊過前,洛聞歌不想給老人家過分添堵。蕭毓嵐也沒勉強(qiáng)他非要這樣那樣,又低聲說:“你要說給藏,朕保管一門心思藏你?!?/br>洛聞歌淡笑不語,在蕭毓嵐心里隱有失落,將要出殿門前,他快步上去,貼著蕭毓嵐耳邊:“大勢將定,我就讓你藏?!?/br>蕭毓嵐唇角翹了起來,見到侯在殿外的李公公等人,又將笑意壓下去。“擺駕花朝池?!?/br>李公公視線不敢亂放,目不斜視轉(zhuǎn)身:“擺駕花朝池。”一行人悄然無聲往花朝池而去,路上也無人大膽回頭看洛聞歌和蕭毓嵐,顯然早就被敲打過,不該問的事一句不多說。后宮內(nèi)發(fā)生的事很少能避開太后的眼,從洛聞歌跟蕭毓嵐出鳳棲殿那刻起,太后就收到消息。桃碧躬身在旁邊,給太后捏著肩膀,不知道她老人家是何神態(tài),不太好開口。太后也說不好心里什么感覺,不說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