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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他而言,也稱不上有多值得困擾的事。許是他表情木訥起來,讓蕭毓嵐改口道:“也不好說,父皇說你小時候身子不好,說是早產(chǎn)緣故?!?/br>洛聞歌噗嗤笑出聲:“不用安慰我,他是不是我親生父親都對我有養(yǎng)育之恩,也因為他,我才有如今成就。”蕭毓嵐一腔想安慰的話胎死腹中,他壓根不需要安慰,蕭毓嵐每次都會被他刷新認(rèn)知。“洛洛,你什么時候會讓朕心疼心疼?”洛聞歌怔然。蕭毓嵐望著他,眼神里有無奈也有心疼:“你這樣讓朕有種感覺,你不需要朕?!?/br>人一旦不被需要,內(nèi)心就會生出種被遺棄感。洛聞歌不知道哪里讓蕭毓嵐有這種感覺,但實際上并不是這樣,他并不想讓蕭毓嵐這樣,索性敞開說:“需要,我很需要,要不是陛下,我早就死了?!?/br>蕭毓嵐看他:“你心里到底怎么想的?”洛聞歌記得上次談及心意這方面,是他沒忍住親了蕭毓嵐,當(dāng)時沒能說清楚明白,那不如就這時敞開說。洛聞歌本波瀾不起的心忽然有點小緊張,好似被火上澆油,又像彗星撞地球,他握了握手,手心里有了濕潤感:“我喜歡你啊?!?/br>蕭毓嵐形容不好心里什么感覺:“洛洛,你說出這句話以后就沒退路了。朕不會放你走,不會讓你有機(jī)會逃跑,往后余生你都只能在我身邊?!?/br>“三生有幸?!甭迓劯栊廊粦?yīng)允道。蕭毓嵐定定看他好一會兒,丟棄自己被子,鉆到他身邊。這舉動讓洛聞歌明白蕭毓嵐不生氣了。這應(yīng)當(dāng)是兩人徹底明朗心意。蕭毓嵐再次感受到懷里有人能說話的滿足感,低聲道:“明日起朕會讓人給你透露點外面消息,不會很多。你還是以養(yǎng)傷為主,朕會處理好外面的事?!?/br>“不用讓人特意來說,你每晚不過來嗎?”洛聞歌躺在熟悉龍涎香味懷抱里,踏實許多。蕭毓嵐也想每夜過來,不做什么,單純抱著他談?wù)勑乃瘋€覺也好,可現(xiàn)實不允許,他說:“皇后喪禮期間,朕會有很多事要處理,恐怕難脫身?!?/br>洛聞歌明白了:“好?!?/br>“那本介紹北疆的書,你多看看,待朕處理好朝內(nèi)局勢,就陪你去北疆?!笔捸箥沟皖^在他頭頂上碰了碰。洛聞歌這次就很聰明了,打算事先把丑話說前頭:“我要去北疆,不單是解蠱?!?/br>“朕知道?!笔捸箥馆p笑,“朕也沒打算讓你單純解蠱,北疆的手伸那么長,未免太不將朕放在眼里。”蕭毓嵐不打算太平去太平回,這就更加增添洛聞歌搞事情興致。人在夜里醒過來就不好再入睡,說到這么令人激動的話題,洛聞歌眼睛亮晶晶,跟天上小星星似的。“那我就要提前布置,讓他們難受起來。”蕭毓嵐眼皮子有點沉,困意上涌得很,嗓音發(fā)啞:“嗯,你不困?”洛聞歌微斂神色,含蓄道:“白日里睡得多,晚上肯定不太好睡了?!?/br>蕭毓嵐睜開了眼睛,眸光晦暗不明,語氣危險:“精神很好,不如做點別的?”洛聞歌還記得自己是個傷患,不明所以問:“做什么?”蕭毓嵐的手在錦被下挑開了他的褻衣衣帶:“你喜歡的事。”洛聞歌猛地按住那調(diào)皮的手,忍著惱羞成怒的沖動:“誰說我喜歡做這個?”“那你就當(dāng)朕喜歡好了。”蕭毓嵐說完這話,俯身堵住他想喋喋不休的唇。次日早晨醒來,洛聞歌神清氣爽,還在床上抱著沾有蕭毓嵐味道的枕頭想睡回籠覺,就見院使推開門,手里拿著還在滴水的油紙傘,往他這邊看了一眼。“喲,今日醒的挺早。”院使將傘放在旁邊,對后面小藥童招手。小藥童端著湯藥和早膳進(jìn)屋,沖他露出個天真無邪笑容。洛聞歌起床寬衣,打著哈欠,要醒不醒:“感覺睡得挺好。”院使走到床邊給他把脈,聞到熟悉香味,皺了皺鼻子:“臭小子?!?/br>洛聞歌抬眸,眉眼皆是笑意:“我怎么了?”院使放下他的手:“你自己知道?!?/br>洛聞歌笑了笑。院使過去打開窗戶:“昨夜還想著今日讓你見見太陽,沒想到下雨了?!?/br>洛聞歌看眼瓢潑大雨:“又出事了?”第73章院使今早還未見過他人,對外消息不得而知,說不上什么,就問他:“你怎么這么問?”“有書上說陰雨天是為遮蔽太陽,讓黑白無常自地府過來收魂魄,這雨下得這么大,收的人非富即貴?!甭迓劯枵f。院使聽迷幻了:“老頭子活這么大沒聽過這種說法。”洛聞歌指指床邊小桌子上放著的書:“我也是從這本書上看見的?!?/br>那正是院使昨日捎帶過來,介紹北疆風(fēng)土人情的。院使看見那書,嘴角抽搐,還以為他義正言辭說這么多,是昨夜蕭毓嵐過來透露新消息,敢情也是亂猜一通。院使沒眼看他,走過去幫小藥童打水,將水盆送到洛聞歌面前。“多大個人,還信這種不著調(diào)的說法?!?/br>洛聞歌漱口凈面,接過小藥童遞過來的早膳,聞言笑道:“人要童心未泯,才會發(fā)現(xiàn)這世間美好更多?!?/br>“你可別教壞這孩子,他年紀(jì)小人傻,三兩句就被帶偏了。”院使一把拉過小藥童,低聲道,“你先去吃飯寫字,這邊為師處理。”小藥童還想多聽幾句他倆談話,措不及防被支開,只能戀戀不舍走開。洛聞歌淡笑不語,低頭挖碗里白粥,驀然發(fā)現(xiàn)今日早膳不同,多了些補氣藥材,他勺子里躺著紅棗:“院使舍得給我改善伙食了?”院使視線在他還有些蒼白的臉上劃過,語氣很正經(jīng):“夜里忙不停,白日也不怎么睡,不給你補補,老頭子怕花再多時日修養(yǎng)都養(yǎng)不好?!?/br>這其中潛在意思聽得洛聞歌臉頰微紅,為保全名聲,還是解釋道:“不是,他過來就是……”“哎,打住,老頭子不聽,你這氣血確實該補補,甭管出于何種理由,你吃便是?!痹菏拐f。在他眼里蕭毓嵐和洛聞歌那就是一對,到最后蕭毓嵐還是走上先皇老路,不知道他們最終結(jié)果會如何。希望能有個善始善終吧,洛聞歌不是洛曜,蕭毓嵐也不是先皇,性格不同,結(jié)果自然不同。院使想著,指著被洛聞歌有意冷落的紅棗,不容拒絕道:“吃掉,這一大碗粥一口不許剩?!?/br>洛聞歌沒精打采,這是要加深到食補,院使是瘋了啊。從這日起,洛聞歌每頓膳食都變成養(yǎng)生餐,從各種奇怪地方補,連吃三日,洛聞歌麻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