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80
,怎么看尷尬得都不是他。蕭毓嵐抿緊唇,視線游離時候?qū)ι下迓劯枘抗?里面滿是欲言又止。他很想和自己說話,這是蕭毓嵐讀到的。要是給個機會,兩人都不必如此尷尬,甚至還能冰釋前嫌,最重要的是自己過來也是有事要說。蕭毓嵐沒猶豫太久,還端著架子,視線落在他身上:“你今晚用過湯藥?”洛聞歌聽出蕭毓嵐的言外之意,眨眨眼睛道:“可能是我喝久了,身體習慣,半夜會醒?!?/br>想輕易糊弄蕭毓嵐,這點道行不夠,蕭毓嵐冷臉:“朕再給你次機會?!?/br>“啊…”洛聞歌愁眉苦臉,有些難以抉擇,好半天在蕭毓嵐神色越來越冷下,他再次湊過去,“其實是我想見陛下,將院使給得藥偷偷倒掉了。”蕭毓嵐繃著臉,像是驚奇:“真是這樣?”“就是這樣,陛下有仔細數(shù)過我有幾日沒見到你了嗎?”洛聞歌認真問,先指著蕭毓嵐胸膛,再指指自己,“是我,見到你?!?/br>蕭毓嵐心里清楚,每次自己都是挑入夜過來,次次來,他次次昏睡,哪怕自己對他做點什么,他也醒不過來。蕭毓嵐不說話,洛聞歌又湊近點:“我真的很想你。”“別以為說兩句好聽的,朕就不生氣了?!笔捸箥鼓笞∷拷哪橆a,軟軟滑滑,冷笑道,“這次朕真沒那么好消氣。”“那陛下到底要我怎么做?”洛聞歌口齒不清道,“是每日乖巧聽話跟個金絲雀一樣,等待陛下召見,還是按照陛下所思所想做個沒腦子寵物?”他所說這兩種,都不是蕭毓嵐想要的。其實蕭毓嵐想得很簡單,在他求解若渴的眼神注視下,蕭毓嵐眉頭稍松道:“做你自己,你還記得朕強調(diào)過的事嗎?”洛聞歌真沒臉說記得,好幾次蕭毓嵐生氣都因這點,他要說記得,保不準某個本來將要消氣的人會怒火再燃。他臉上的不好意思讓蕭毓嵐扯了下唇角:“你記得,沒臉說。”被人說中了,洛聞歌也就大大方方承認:“我這不是怕某人會更生氣么?!?/br>話說到最后音調(diào)越來越小,有點不敢看蕭毓嵐,他是真的感覺不好意思。“你在朕這里毫無信譽可言?!笔捸箥估淅涞?,“朕記得很久以前有個人懷疑過朕的信譽?!?/br>這賬翻到兩人初談合作時候,蕭毓嵐這記仇本領(lǐng)也有點強悍。洛聞歌抹了把臉,干巴巴道:“這不是為大局著想嗎?”“為大局能不要命,洛少卿這舍己為人的精神,讓朕很感動,可能是想來年時候,讓朕多送兩杯酒吧。”蕭毓嵐說。洛聞歌猛地上手捏住蕭毓嵐的嘴。蕭毓嵐像是被驚到,想要躲開他攻擊,卻被他緊跟黏上來。“我以后絕對會愛惜生命,朝內(nèi)局勢將定,往后也不再有需要我出生入死地方,陛下想讓我閑賦在家也可,歸野山林也罷,都無所謂。”洛聞歌說完這句話,放開蕭毓嵐。今夜這場談話出乎他所料,本是想讓蕭毓嵐明白他想法,再讓人消消氣。這幾日見不到人,他是真的有點想蕭毓嵐。先前礙于種種原因,哪怕他很喜歡蕭毓嵐,也無法行為僭越。如今必然局勢有所扭轉(zhuǎn),扣在他身上枷鎖被解開,他完全能暢所欲言,想對蕭毓嵐說多少甜言蜜語,都能說的出口。他看著沉默得蕭毓嵐:“我呢,是生是死都在陛下一念之間?!?/br>這話是戳在蕭毓嵐心里,多少次心驚rou跳都取決于他的生死,此時他這么說,蕭毓嵐眼眶瞬間有點熱。“洛聞歌,你在捏朕的心?!?/br>洛聞歌舔了下唇:“最后一次,往后換陛下捏我的心?!?/br>蕭毓嵐相信他對自己的真情,但他每次行為處事總喜歡鋼絲跳舞,危險又刺激。危險是對他,刺激是對自己,蕭毓嵐嘆了口氣:“朕真不知道該拿你如何是好?!?/br>“那不妨這樣,往后我惹陛下生氣一次,無條件答應(yīng)陛下一個要求,讓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絕不反悔?!甭迓劯栝_始給自己挖坑。坑挖得很不錯,正好入蕭毓嵐心。蕭毓嵐將信將疑:“你真能做到?”“陛下瞧不起人啊,我好歹也飽腹詩書,是個坦蕩蕩君子,所謂君子一言駟馬難追,我當然要做到?!甭迓劯杈筒钆闹馗霰WC。看他眉飛色舞的樣子,蕭毓嵐半點脾氣鬧不起來,為出氣惡狠狠捏他臉頰:“這可是你親口說的,但凡敢讓朕再生氣一次,囚.禁在鳳棲殿,讓你一輩子只能見到朕?!?/br>洛聞歌笑得眉目彎彎,溫聲道:“好,若陛下囚.禁了我,會不會每日來看我?”蕭毓嵐眉頭微皺,話放得狠戾:“朕白日不會看你,讓你好生睡個覺,夜里便不睡了罷。”洛聞歌細品這話里意思,慢慢地、臉頰生出粉色,弱弱道:“陛下是忘記我身上幽情蠱嗎?”蕭毓嵐視線落在他因姿勢問題而袒露許多的肌膚上,有著些許不講情理:“朕若想要你,幽情蠱算不得什么?!?/br>洛聞歌被撩得面紅耳赤,試圖假裝咳嗽減輕害羞感:“院使說過只有找到制蠱之人,才能解開幽情蠱。”“想解還愁沒法子嗎?”蕭毓嵐問道。洛聞歌憋著不說話,這人真是直白到無法直視。蕭毓嵐捏著他的臉變成捧著,認真審視:“朕問你想不想解蠱?”洛聞歌下意識道:“想。”沒人想做個和誰行房誰就死的毒人,且不說這蠱發(fā)作起來要人命,他巴不得早點解。早日解蠱,他也好早日脫離苦海,做想做的事。蕭毓嵐心有計較,放開他躺到旁邊,望著床幔道:“你想抓的那兩個北疆人,朕調(diào)查清楚了。一個叫吉布哈,北疆大將軍;一個叫元明瑯,是王室豢養(yǎng)的門生。說是門生,其實就是個棋子,從諸多人里篩選出來的優(yōu)勢者?!?/br>和院使說得有些出入,但并不妨礙洛聞歌做選擇:“陛下要動手嗎?”蕭毓嵐往他這邊望一眼:“你的人在盯著他們,不出意料,人會落入臨江樓手里,抓捕時候,朕會讓影衛(wèi)幫個忙。”“這是相信我的人能審問出有用東西?!甭迓劯栊Φ馈?/br>蕭毓嵐半闔著眼眸,聲音輕飄:“人要落到謝溫軒他們手里,很多審問手段不能上,讓六部知道抓到北疆人,肯定掏空心思,想法子壓迫北疆,不會去動人。落到臨江樓手里就不同,不隸屬于朝廷,江湖組織不講究規(guī)矩,想問什么就問什么,自然能問出更多東西?!?/br>洛聞歌側(cè)著身子枕胳膊,挪得離蕭毓嵐很近:“那陛下想知道什么?”“你要替朕去審人?”蕭毓嵐轉(zhuǎn)過臉看他,說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