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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注意不到這些小細(xì)節(jié),他言顧其他:“我注意到窈窕后面說話總要不經(jīng)意看右側(cè),那兒應(yīng)當(dāng)有人?!?/br>“先前你沒看錯,天命閣閣主確實在桃花灣,而你我之所以會撞見窈窕碰上那些事,都是她一手安排。”蕭毓嵐將紙條遞到洛聞歌面前,這是他讓影衛(wèi)查的。洛聞歌的猜想怕是要成真,若天命閣閣主真是徐錦媛,那對方做那些事的目的在哪,引入金石藥是何居心?洛聞歌看過紙條,神色凝重起來:“得讓人加快動作,我總覺得在我拿下桃花灣前,她會借我手離開這里。”“她想走,我也不見得會讓她走?!笔捸箥购橇丝跉?。洛聞歌從袖子里摸出小錦盒,不提那個吻,他就能當(dāng)做什么也沒發(fā)生,如常說話:“公子要帶回去嗎?”蕭毓嵐看了眼他依舊紅著的耳廓,輕描淡寫道:“我?guī)Щ厝プ鍪裁矗隳弥?。明日讓太醫(yī)幫你看看這東西,往后寫案卷能用上?!?/br>洛聞歌默默收起來,像是怕蕭毓嵐沒話找話,又說:“今夜探訪還算有收獲,至少知道桃花灣和天命閣有關(guān),確實出售神仙丸,就是想知道更多不容易了,他們知道我身份,必定會防著。”“我在想他們明知你身份還請你上去的原因?!笔捸箥拐f。這是個百思不得其解之處。洛聞歌也沒想通,若說還想拉攏他,那就是在開玩笑。上次初見他和天命閣閣主已然撕破了臉皮,對方斷然不會給他好臉色,他有機會也會將對方置之死地。雙方已到互相迫害地步,對方為何還教唆手下人引他上樓,讓他拿到這等重要物證?洛聞歌越想越詭異,該不會是盒子里的東西有問題,并非他以為的神仙丸?思及至此,洛聞歌趕緊打開錦盒,奇異的是里面還真是顆金光閃閃的藥丸,與他白日里見過的一樣。等等,洛聞歌頓住合蓋動作,好像不一樣,他屈起手指捻起藥丸,那刻他感覺有東西順著藥丸鉆進(jìn)指尖,再由指尖到心口,冰冰涼涼,刺得他身不由己打了個哆嗦。“你怎么了?”蕭毓嵐眼角余光一直關(guān)注他,瞧見他動作,蹙眉問。洛聞歌捻捻指尖,好像沒感覺到什么,略有些失神:“沒什么?!?/br>“真的沒什么?”蕭毓嵐還是不信,抬手貼在他額頭上,沒熱,又拉起他的手握了握,也沒涼。或許剛才打哆嗦就是被涼風(fēng)吹到了吧。蕭毓嵐趁他回神前多握了下手,又捏了捏,這才戀戀不舍放開。洛聞歌還是覺得不對勁,心口涼涼的,可要真說出個所以然,他又說不出,只得將其歸納為寒夜風(fēng)重。“今夜我不隨公子回去了。”他說。蕭毓嵐知道他拐不過心里那道彎,別說他,就連自己也還沒能真正冷靜下來。既然兩個人都需要思考,那不在一起也好。蕭毓嵐于這時好說話極了:“嗯,送你到府門口。”遠(yuǎn)遠(yuǎn)地,洛聞歌便看見等得快要進(jìn)來的李公公,低頭淺笑:“好?!?/br>李公公等待這段時日里只覺得身心備受煎熬,擔(dān)心蕭毓嵐安危,更擔(dān)心在外一等就是一宿。那等地方豈非尋常人能去的,里面的姑娘各個都是修煉成人的小妖精,能將人迷得神魂顛倒。李公公最怕蕭毓嵐進(jìn)去了,然后帶出個狐媚子,枉顧臣意和皇后非要冊封,再來個君王從此不早朝,那大寧就完蛋了。這時李公公就不由得想,與其讓那不知底細(xì)的狐媚子入宮,倒不如讓蕭毓嵐如愿,和洛聞歌在一起得了。好歹洛聞歌身家清白,人長得好還有才華呢,蕭毓嵐將其收為己用,說不定還能穩(wěn)固江山。不太好的就是要讓皇后娘娘受些委屈。如此胡思亂想間也不知過去多久,盼星星盼月亮終于盼見蕭毓嵐和洛聞歌的身影。李公公激動地就差當(dāng)場跪下來謝天謝地,見兩人出來,李公公小跑迎上去。“我的爺,你可算回來了?!闭f著儼然有些熱淚盈眶。蕭毓嵐眉梢微動,瞥著李公公:“想一圈結(jié)果就沒想到朕這么快回來?!?/br>被戳破心思的李公公尷尬一瞬,很快表忠心:“全是怕爺突發(fā)奇想帶個人回去。”“你把心放回肚子里藏好,那些個胭脂俗粉,朕看不上一個?!笔捸箥拐f。李公公聞言笑逐顏開,蕭毓嵐不扯謊,這么說就是能做到,很好。蕭毓嵐看了眼默不作聲的洛聞歌:“先送洛大人回府?!?/br>“是?!崩罟o異議,放下馬凳,讓兩人上去后,這才和馬夫駕車往洛府方向走。一路無話到洛府,洛聞歌斂眸不敢和蕭毓嵐對視,還是如常說話自請離去,待下了馬車進(jìn)府,他強撐一路的硬氣好似云消霧散,先前壓下去的情緒猛然迸發(fā),讓他百感交集的同時讓羞恥占據(jù)主上風(fēng),以至臉以前所未有的速度紅起來。他實在沒法靜下來,心里像撞進(jìn)只活蹦亂跳的小白兔,左右不停歇地讓他慌神,分明不想想起桃花灣里發(fā)生的那些事,可思緒卻愈發(fā)控制不住,忍不住去想那時蕭毓嵐在想什么,又處于何等心思說出那些話……想得越多,腦子亂的越厲害。到最后他只能連灌好幾杯涼茶,饒是如此他還覺得不夠,身著單衣推開窗戶,讓寒風(fēng)狠狠吹過臉,約摸半盞茶功夫,他逐漸平靜下來,方才關(guān)上窗戶躺回床上。有時哪怕睡著,臨睡前思緒過于活躍極容易陷入夢境。沉睡中的洛聞歌皺緊眉頭,神色掙扎得厲害,好半天像是終于得到解脫,眉頭瞬間舒展,再然后他悠悠轉(zhuǎn)醒,看見有些陌生的房間,眼神一下清明了。轉(zhuǎn)臉看向房內(nèi),認(rèn)出這是自己臥室,放松身體翻個身想再睡會兒,沒曾想鼻子發(fā)癢,接連好幾個噴嚏打了出來。洛聞歌捂著鼻子坐起來,心想:不會傷風(fēng)了吧?他并不覺得自己身子骨弱,穿過來到今,折騰過不少回,都沒事兒。怎么在家睡一晚就傷風(fēng)了呢?他深感不可思議,偏頭又打了好幾個噴嚏。這等情況洛聞歌是躺不下去了,索性起床洗漱用膳去早朝,昨日與謝溫軒及慕容郁約好在都察院辦案,他想借此機會探查那枚重要棋子究竟是誰,機會難得,他必須把握住。考慮到有點小傷風(fēng),洛聞歌出門特意多穿了些,上馬車見到剛巧趕回來的洛安,他頓住身形,音調(diào)微變偏軟:“上來說。”洛安跟在他后面進(jìn)馬車,還未坐下先擔(dān)憂道:“公子,你聲音不對,傷風(fēng)了?”洛聞歌訝異:“你聽出來了?”洛安點頭:“公子的聲音有點變了?!?/br>洛聞歌揉著鼻梁道:“許是昨夜喝了點涼茶,晚間也沒好好蓋被子。”“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