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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能看出蕭毓嵐對洛聞歌的縱容,李公公也順應(yīng)皇后說的,這許是對親臣信任的表現(xiàn),哪怕見到洛聞歌淺笑迷人,李公公也不再多想。誰讓他就要為皇后尋到吃了好受孕的珍貴藥材呢?到時只要皇后懷孕,陛下重心自然會落在后宮,一切如舊。在李公公跟前,假扮皇后的洛大人對此一無所知。洛聞歌再次謝過李公公,匆忙出宮,尋洛安去了。去大理寺路上,洛安聽完洛聞歌所說,鄭重點頭:“公子盡管放心,我會好生配合謝大人,早日查清真相?!?/br>洛聞歌猶記得那日碰上謝溫軒,洛安義憤填膺,今日再聽這話,覺得洛安也挺不容易,他說:“你可不能在我面前這般說,等見到謝溫軒,鼻子不是鼻子的,洛安,我對此事極為重視,你該明白?!?/br>“洛安知道,也知道如今只有配合謝大人,才能洗脫公子身上的嫌疑?!甭灏舱f。洛聞歌還是有些不放心:“我修書一封,你交給謝溫軒,往后幾日,你都跟在他身邊,切記,不要與他起爭執(zhí)?!?/br>洛安不蠢,清楚他的意思,再三保證道:“洛安保證完成任務(wù)?!?/br>洛聞歌心想但愿如此。待到大理寺,來往官員碰見洛聞歌,神色一如既往恭敬,該如何還當(dāng)如何,只是轉(zhuǎn)身各種眼色交匯,秋波送不停,洛聞歌全裝不知道。房內(nèi),洛聞歌將信吹干裝好遞給洛安,又問:“昨日交代的事安排的怎么樣?”“該知道的已經(jīng)知道,屬下以為會傳出公子逼死苗江海的傳聞,說不定便是藏在黑衣人背后的人做的,想讓公子鋃鐺入獄,他好對大理寺下手?!甭灏材X子里的一根筋忽然搭上,頭腦風(fēng)暴乍現(xiàn),將兩件事聯(lián)系起來。別說,聽著還真是這回事,洛聞歌贊賞道:“洛安,近來書沒白看?!?/br>說起書,洛安又想起件事,他撓著頭尬的臉紅:“公子,你那日交代的話本子我買到了?!?/br>“然后你看完了?”洛聞歌問。洛安點頭完又搖頭,臉更紅,語氣轉(zhuǎn)而不好意思起來:“我托榮叔將那本書放在書房桌上,公子若無事可翻開看看,屬下以為那等東西待公子看過,還是讓臨江樓封了為妙。”洛聞歌本對話本子無感,讓洛安看是想讓對方給個反饋,誰知洛安閃爍其詞,讓他生出些好奇。“我知道了,你先去找謝大人,務(wù)必將參與此案調(diào)查的人記下查清給我?!?/br>洛安臉上紅暈褪去不少,拱手拿信去找謝溫軒。身邊沒了洛安使喚,凡事只能洛聞歌親上陣,好在他自力更生多年,這點小事不再話下。以臨江樓散播謠言的能力,黑衣人被抓被審問出些東西的事應(yīng)當(dāng)很快傳到有心之人耳中,這時就看那人如何做。想用苗江海一事絆住他手腳,萬沒想到蕭毓嵐會用插諢打科爭時日。萬分珍惜搶來時間的洛聞歌下午又去了牢房。牢房獄卒見到他,客氣問好,洛聞歌回禮,走了兩步回頭看牢頭:“今日有人來見過他嗎?”牢頭搖頭,笑道:“大人的特意交代,小的沒忘。誰來問都說牢里沒加人,大人來是為查陳年舊案?!?/br>洛聞歌臉露感激:“多謝牢頭,這年頭抓個知情人不容易?!?/br>“小的明白大人的意思?!崩晤^又說。洛聞歌笑笑,轉(zhuǎn)身繼續(xù)往牢房深處走,錯過牢頭眼中一閃而過的暗光。黑衣人還如昨日那般沉默不語,看見他也只是抬了下眼皮子,這次洛聞歌沒急著離去,他打開牢門走進(jìn)去,挑了處干燥稻草坐下。“你不吃不喝就這么坐著,是在等人來救?”洛聞歌淡聲問。黑衣人紋絲不動,宛如上等雕像。洛聞歌也不介意,像話家常般聊起來:“我知道你有話沒說,知道為什么我不繼續(xù)審嗎?因為都沒被凌遲恐嚇出來的秘密,那絕對是要咬死帶進(jìn)棺材里,所以不管我再怎么審,你都不會說。你知道自己不說還有一線生機,真要說了,這里外透風(fēng)的大理寺哪能保住你?”他隨手從身邊捻起一根稻草,剝?nèi)ネ馄ひг邶X間,含混道:“知道為什么陛下殺了那些人,只單單留下你?他看出你是除去聞天冢外,知道最多的那個,咱們陛下不進(jìn)不清不楚地方,只要他進(jìn)去,那就代表他早就知道里面有誰,哪個人有用哪個沒用,他都知道?!?/br>黑衣人總算有了點動靜,他放在膝蓋上的手輕彈了下。洛聞歌輕瞇縫了下眼睛,繼續(xù)笑開:“你不肯說也沒關(guān)系,反正我放出風(fēng)聲,說抓了個知曉實情的人,嚴(yán)刑逼供之下,此人將有吐露事情的跡象,相信不日就能查清近來發(fā)生的事。我相信你的主子收到風(fēng)聲,會迫不及待來滅你口?!?/br>“胡說?!焙谝氯宿D(zhuǎn)頭惡狠狠丟出兩個字,睚眥欲裂。洛聞歌故作詫異:“怎么就是胡說?若我是你主子,也會來除掉你絕后患?!?/br>黑衣人卻不肯再說話,轉(zhuǎn)過臉繼續(xù)裝啞。看樣子是套不出話,洛聞歌丟開稻草,鎖上牢房,不想繼續(xù)浪費時間,心里盤算要不給這不知死活的黑衣人上堂課,沒遭過真相毒打的人就是天真。洛聞歌出了大理寺往青龍大街上溜達(dá),說是溜達(dá),實則是來探地方了。前幾日沈如卿讓人遞過來的約見地方便在這青龍大街的滿茶樓。說起滿茶樓,長樂城內(nèi)老少婦孺皆知,因堂內(nèi)有位說書奇人滿錦春,素聞這位說書先生除去王孫貴胄不說,上至文武百官,下至尋常百姓,哪家驚奇有趣之事,他皆能說道一二,當(dāng)然,寧朝有明文規(guī)定,不得擅自議論朝廷重臣。但人天生有反骨,越是不讓如何,心里越發(fā)是想聽想知道,好奇的百爪撓心。是以,滿錦春會將這趣事改編為市井閑談,即便有人聽出來所議是誰,也不會上趕著觸霉頭。凡事套上閑談二字,便是聽聽就算的意思。洛聞歌今日就打算去聽聽這滿錦春說的什么。他來得晚,滿茶樓內(nèi)座無虛席,連上等包廂都已滿客,店小二見他生得好,又誠心實意初次來看,便好心讓他在柱子邊站著旁聽。洛聞歌倒不知茶樓生意也能如此紅火,人頭攢動,耳邊七嘴八舌,嘈雜一片,聽得他忍不住按了下耳朵。他的動作讓旁邊同樣是站著的老者笑了。洛聞歌側(cè)眸而望,禮貌問:“您老好?!?/br>“小公子好?!崩险咂揭捉耍Z氣很是和藹,“小公子頭回來聽滿錦春說書?”洛聞歌不好意思道:“是,沒怎么見過這等大場面,人委實過多了些。”“這還是人少的?!崩险哒f,“真人多時,這里面能站滿,有被滿錦春口技折服的,也有想一擲千金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