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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角里的謝溫軒,漫步而出:“陛下。”蕭毓嵐微轉(zhuǎn)身面朝窗口,不讓謝溫軒看見他的表情,語氣與往常無疑:“他的話你都聽見了?”“是。”謝溫軒淡然回答。“你想要朕的信任嗎?”蕭毓嵐問。謝溫軒冷淡表情絲毫未變:“不用。”“你都不用,為什么他要?”蕭毓嵐低聲狠狠問,“他以為他是誰?朕想讓他…想讓他卷鋪蓋滾蛋,他就得走!”謝溫軒的視線落在他越發(fā)顫抖的手上,身為旁觀者看得遠比當(dāng)局人清楚,斂眸不喜不悲:“或許在洛大人心里,將陛下看做至親乃至這世間少有的信任之人?!?/br>“笑話,他對朕如何,難道朕——”剩下的話,蕭毓嵐沒說出口,總覺得這話要是這般說出來,他會更生氣。謝溫軒好似沒注意到他戛然而止的話語,理智分析:“以臣所見,陛下還是早些將做的準(zhǔn)備告訴洛大人為好,免得陛下不平,又找臣吐苦水。”“你還有怨言了?”蕭毓嵐豁然轉(zhuǎn)身,皺眉看謝溫軒。謝溫軒半點不畏懼:“早知陛下讓洛大人假扮皇后,演這么出戲,臣是不會瞎摻和的。”先前被洛聞歌質(zhì)問的怒氣還沒下去,這會兒又被謝溫軒暗懟,蕭毓嵐更氣了:“滾滾滾?!?/br>“臣告退?!敝x溫軒從容退場。“等等。”蕭毓嵐還沒氣昏頭,記著要緊事,“讓檀瑜給洛聞歌送幾個人過去,就說兩日后迎接藩王進京用得上,別說是朕的意思,就說是你的考慮?!?/br>謝溫軒少有表情的臉上露出絲言難盡:“臣知道了?!?/br>“你什么表情?”蕭毓嵐繃著臉問。“陛下自知理虧,想跟洛大人道歉,召人進宮,好吃好喝供上促膝長談即可,又何必假借臣的手。”謝溫軒說。被人戳破心思,蕭毓嵐耳根泛紅發(fā)燙,冷臉:“朕何時說過理虧?”死鴨子嘴硬。謝溫軒并不想摻和兩人的事,躬身行禮:“陛下若無事,臣這就去找檀長史。”“去吧?!笔捸箥剐枰獋€人靜靜,再想想洛聞歌那句話。洛聞歌離開養(yǎng)心殿時,笑意全無,讓想打探下消息的李公公收住腳,暗自揣摩,難道洛大人被陛下給罵了?那這會兒來看解鈴還須系鈴人,想讓陛下心情好起來,還得去找鳳棲殿那位。李公公想通其緣由,招來小太監(jiān)耳語幾句,讓人給柔伊姑姑送信。做完這些,李公公若無其事轉(zhuǎn)身笑瞇瞇,深藏功與名。洛聞歌無視洛安詢問目光,上馬車坐下:“去大理寺。”洛安察覺出他心情不佳,不敢多呱噪,低聲對馬夫說了聲,老實坐在門口。到大理寺后,洛聞歌先下馬車,遞過去張紙,對洛安說:“去查查這些銀票從誰手里出來的,經(jīng)過哪些人的手?!?/br>洛安接過:“是?!?/br>洛聞歌獨自進去,偶遇許多同僚,對他態(tài)度比先前熱情些,想必是從蕭毓嵐讓他做接待使,又獨自召見上看出點兒好處來,想套近乎,將來真升遷,也能仗著曾是同僚多得照顧。人就是這樣,勢力趨勢。洛聞歌假笑連連應(yīng)下那些個阿諛奉承,坐到辦公案臺前,漠然看昨日整理出來的東西,靜坐許久,再度動手繼續(xù)。有養(yǎng)心殿那出,更加堅定他假死脫離的心,在這之前,他還是得盡力博取蕭毓嵐的信任。午膳后,洛聞歌捧著小手爐在屋內(nèi)來回走動消食,邊想三日后的聚會。剛想出點頭緒,被遠處盔甲行走碰撞發(fā)出的聲音打斷思緒,他淡然看去,就見位頗為帥氣的將領(lǐng)疾步而來,從對方衣著來看,應(yīng)是御林軍,他忽然想到個人。“屬下御林軍長史檀瑜見過洛大人。”來人自報姓名,與他所想完美嵌合。“檀長史前來所為何事?”洛聞歌問。檀瑜不卑不亢,端得是將士風(fēng)范:“屬下奉都察院左都御史謝大人旨意前來聽?wèi){大人調(diào)遣,為兩日后藩王入京做準(zhǔn)備?!?/br>洛聞歌神色微妙,謝溫軒檀瑜過來,蕭毓嵐的意思?思及至此,洛聞歌嚴(yán)肅詢問:“果真是謝大人的意思?”“這是謝大人親筆書信,洛大人親啟?!碧磋ふf著雙手奉上。洛聞歌接過拆開十行俱下,將信收起來:“檀長史請隨我來。”“是。”檀瑜應(yīng)道,獨自隨洛聞歌進屋,并反手關(guān)上門。房門關(guān)上,檀瑜立刻跪在洛聞歌面前:“屬下見過樓主。”“起來吧。”洛聞歌說。“這是樓主要的聚會暗號?!碧磋て鹕碓俅芜f過來封信。洛聞歌接過塞進袖子,因兩人離得近,他聞到檀瑜身上有種很特別的馥雅香味,清淡悠遠。“樓主,護法讓屬下捎句話?!碧磋ふf。“嗯?!甭迓劯璐鬼?/br>“小心蕭毓嵐。”第18章洛聞歌輕扣小手爐的手微頓,不以為意:“怎么?”“韓護法未說明理由,只讓屬下原話不動捎給樓主,說樓主聽了便知是何意思。”檀瑜說。洛聞歌初聽還真沒想出什么,待再想隱約有些眉目。韓執(zhí)是在提醒他,蕭毓嵐在削藩及征伐北疆上有別的計劃,讓他多加小心。他因保命答應(yīng)和蕭毓嵐合作的事,沒對任何人提及過,在韓執(zhí)等人眼里,他依然是野心勃勃想造反之人。韓執(zhí)這話是最好的提醒。洛聞歌握緊小手爐,同時做了個決定。“我知道了。謝溫軒讓你過來協(xié)同我部署藩王入京安危事宜,沒說點其他的?”洛聞歌問。檀瑜沉思,抬頭不太確定道:“還說務(wù)必保護好大人?!?/br>他和謝溫軒無緣無故,對方哪來好心交代檀瑜保護他,該不會是蕭毓嵐特意叮囑?想到今早養(yǎng)心殿的事兒,他理智回籠止住情感的自作多情,還是別想太多,就當(dāng)做是謝溫軒的交代吧,怎么說他也是大理寺少卿,又是接待使,讓御林軍多保護些是應(yīng)該的。“那你隨我走吧,正好我要去禮部和幾位大人商討下兩日后的安排。”洛聞歌說。“是。”檀瑜開門,讓他先行。洛聞歌領(lǐng)著檀瑜及幾位御林軍,浩浩蕩蕩往禮部去了。事關(guān)藩王入京慶祝帝后大婚,不僅有禮部主事人在等著,負(fù)責(zé)掏錢的戶部也派了人過來,聽禮部人說這位戶部官員不參加任何討論,只會在談及銀錢時張張嘴,可將其看做個安靜旁觀者。洛聞歌多瞧那人幾眼,并沒說話。他雖奉命成為接待使,實際沒有多大的發(fā)言權(quán),與戶部那位官員作用差不多。兩人坐在旁邊,聽禮部的人商討,從頭到尾說的最多的就是挺好,像個好看又精致的吉祥物。等流程確定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