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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死的?!?/br>“那身上攜帶金色御守不就好了。”狐之助隨口一說,鳴女卻是眼睛一亮。她可是見過這金色御守的威力??!“那么,金色御守要怎么得到?”狐之助嫌棄地推了推鳴女的手,“別想了,你要成為審神者才能有機(jī)會獲得這玩意的?!?/br>鳴女:“我身為上弦之五。”“審神者不需要上弦之五?!?/br>鳴女一噎,“我有空間系血鬼術(shù)。”狐之助眨了眨眼睛,“我可以輕易跨世界,自由來往本丸?!?/br>鳴女:……“我不管!老娘就要當(dāng)審神者!”“狐之助,你要是不同意……”鳴女冷笑一聲,“我現(xiàn)在就把你吃了?!?/br>狐之助連忙邁著小腿往后退,“你,你不可以這么做!”“我不好吃的!”“我吃你,和你不好吃有什么關(guān)系呢?”說著就伸出手,一副要吃狐貍的樣子。狐之助立馬嚷嚷,“雖然不能讓你立馬成為審神者,但是我可以和大人商量一下,讓你暫時(shí)成為本丸的一員。”鳴女立馬縮回手,好整以暇地看著狐之助,“那么,我就等你的好消息了?!?/br>狐之助:……“那,那你先把我送到大人那里去。”鳴女動了動琵琶,把對方送走了。送走了以后,她唉聲嘆氣。現(xiàn)老板是狗,真的狗。她挨個(gè)召喚了一下黑死牟、童磨,以及猗窩座。“啊呀,琵琶小姐,突然找我們是有什么事情嗎?”鳴女心平氣和地看著這三位上司,“上弦之四泉十郎,現(xiàn)如今已經(jīng)不害怕太陽了?!?/br>這話一出來,現(xiàn)場三個(gè)鬼都沒什么神色。猗窩座是早就知道,所以直接從鳴女口中聽到,不足為奇。黑死牟眼里閃過一絲贊賞,心想不愧是他的后代。就是不怕太陽這份能力覺醒的太慢了,實(shí)在是太差勁了。童磨倒是難得地意外了一下,“那泉十郎閣下還真是天賦異稟?!?/br>“大人有什么話要交代嗎?”鳴女面色平靜,“把泉十郎抓回來?!?/br>迅速交代完話,鳴女懶得看在場三個(gè)鬼的神色,就準(zhǔn)備把他們松開。她得往泉十郎那邊跑跑。要不然狐之助前腳答應(yīng)她,后腳她被放鴿子,那就太糟糕了!與此同時(shí),另一邊。泉十郎來到幾個(gè)跑不動的劍士面前,看他們呼哧帶喘的樣子,他皺了皺眉頭。“你們這樣不行啊。”“???泉十郎大人,您是不是……”說錯(cuò)話了?男人怎么能被說不行??!泉十郎眨了眨眼睛,“我沒說錯(cuò)話啊?!?/br>“你們的耐力實(shí)在是太差了?!?/br>“估計(jì)接下來,都堅(jiān)持不了一分鐘。”其他劍士:……都跑一晚上了!還差這最后一分鐘嗎!!正巧,煉獄杏壽郎聽到消息從本部走出來。“泉十郎,我聽說你帶回來了一個(gè)特產(chǎn)……”他眸光一閃,一眼看到了被黑布覆蓋住的獪岳。“……鬼?”泉十郎噠噠噠地跑了過來,“煉獄先生。”“我要帶著這個(gè)鬼去見產(chǎn)屋敷先生?!?/br>——帶著鬼去見主公大人?泉十郎你確定沒有說錯(cuò)話嗎?但正常情況下,鬼被看到了都會被處理掉。至于把鬼帶到主公大人面前,除了泉十郎,便是禰豆子。等等。煉獄杏壽郎察覺到一絲不對勁。“這個(gè)鬼……”煉獄杏壽郎彎下腰去掀獪岳身上的黑布。恰巧,我妻善逸聽到消息開開心心地蹦出來,好巧不巧地看到煉獄杏壽郎掀開黑布的那一幕。霎那間,所有的欣喜都化作成一句——“……師兄?”作者有話要說: 看到最新情報(bào)的我:?????**不得行,鱷魚老師再這么搞下去,我受不了。必須在她出下一章之前,把屑搞了!接下來的屑:泉十郎不怕太陽?禰豆子不怕太陽?鳴女你怎么也可以?第85章我妻善逸和泉十郎有過過命的交情,雖然過程中他們都男扮女裝……不過嘛。因?yàn)閷Ψ綄?shí)力非常強(qiáng)大,我妻善逸一不小心就變成了升到半級的泉吹。只差一丟丟就可以升滿級。啊當(dāng)然了,這些都不是重點(diǎn)。重點(diǎn)是……最近富岡先生也不知道抽了什么風(fēng)。和其他的柱提議一下,說要不要練習(xí)這群劍士。一瞬間,劍士們都陷入了水深火熱的訓(xùn)練之中。至今我妻善逸為什么能跟著煉獄杏壽郎來,也是因?yàn)殡[成員跑過來告訴消息,跟煉獄杏壽郎說泉十郎回來了。我妻善逸剛巧在煉獄杏壽郎底下訓(xùn)練,那邊富岡義勇正在瘋狂抽打灶門炭治郎。我妻善逸默默想著富岡先生你可別關(guān)注我啊!然后搭上自己身為雷之呼吸者的疾速,慌慌張張地跑開了。我妻善逸開開心心想著泉十郎先生怎么突然回來了,那禰豆子會不會也跟著回來。然后……借著黑布被掀起來的那一刻,我妻善逸瞬間看到了那張熟悉地臉。“……”“師兄?”獪岳聽到這個(gè)聲音臉色瞬間一變。若是在柱的面前被發(fā)現(xiàn)自己是鬼倒還好,偏偏在……這個(gè)家伙的面前!“你為什么會變成鬼!”“要是,要是爺爺知道了……”獪岳本來看到我妻善逸就很煩躁了,又聽他提到了桑島慈悟郎,張開嘴開始噴,“關(guān)我屁事!”“那個(gè)糟老頭要是當(dāng)場被氣死,不是更好嗎!”“反正他只會偏心你!”我妻善逸聽到這句話,不由得握緊了拳頭,“閉嘴啊啊啊!你怎么可以這么說爺爺!”幾乎是話音剛剛落下的一瞬間,泉十郎就抬手拳頭,給獪岳的腦袋砸扁了。泉十郎淡定地抖了抖拳頭,“抱歉,沒控制好力量。”我妻善逸抽噎地動作一頓,“……是砸的太重了嗎?”“不。”泉十郎一臉認(rèn)真,“是砸的太輕了。”“這種不知道好意甚至是連道歉都不懂的混蛋……我可是,相當(dāng)討厭的?!?/br>“砸的太重也不好。”泉十郎:“煉獄先生?”煉獄杏壽郎面帶笑容,“畢竟手上殘留血什么的,可是會臟了周圍的水源的。”“是哦。”“要是弄臟了水,小忍絕對會生氣的?!?/br>本來氣的想哭結(jié)果被這段話弄得想要笑的我妻善逸:……喂喂你們倒是嚴(yán)肅一點(diǎn)?。?/br>“話說回來泉十郎先生,師……”我妻善逸抿了抿唇,“獪岳要怎么處理?”我妻善逸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