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擁有了意識擁有了情感,怎么也比覺醒不了的日輪刀強??!他們妥妥是升級版的日輪刀,還是那種一下子升級到max的。只是——眼前的猗窩座不但沒死還在發(fā)瘋是怎么回事?或許是感受到泉十郎的疑惑,白山吉光委屈地抖動兩下。“主人。”耳邊伴隨著猗窩座掏心掏肺在那自殘的聲音。“我是治愈之劍。”“傷不了人。”泉十郎:……“這個,可是在戰(zhàn)斗哦?所以……你出來干什么?”白山吉光委委屈屈地叫了一聲瓜。雖然泉十郎說的沒那么直接,甚至是還有點委婉。但是白山吉光感覺自己那脆弱的小心臟仿佛被擊中了一般。“主人?!?/br>猗窩座還在持續(xù)自殘中。“我,很有用。”泉十郎原地挽了個劍花,直接把白山吉光放進了刀鞘里。白山吉光委委屈屈地控制著本體,從刀鞘里鉆了出來。結(jié)果剛剛鉆出來一丟丟,就被泉十郎抬手給摁了回去。白山吉光:嚶。而此時,泉十郎的心態(tài)也有了一丟丟的改變。畢竟剛剛還在那快快樂樂準備打架,結(jié)果敵人在那原地發(fā)瘋誰能受得了。于是,他嘆了一口氣。“那什么,你走吧?!?/br>“我不想和你打——現(xiàn)如今,你應(yīng)該好好整理一下自己的精神狀態(tài)?!?/br>原本就陷入各種自責(zé)覺得自己不夠強,結(jié)果后腳猗窩座就聽到了對方說不想和你打的話。要是平時的他聽到這句話,估計早就沖上去說老子要弄死你。但是這一次,他擦了擦嘴角流下來的血。“猗窩座?!?/br>泉十郎眨了眨眼睛,也交出了自己的名字。交代完了,就看著猗窩座把自己的手從心臟邊拿了出來。過了一會,被懟的亂七八糟的身體,也隨著自己本就是鬼的體質(zhì)也開始恢復(fù)。“泉十郎?!?/br>“?”“總有一天,我絕對會親手殺了你?!闭f完,不給泉十郎反應(yīng)的機會,直接向著樹林深處跑去。泉十郎:???等等,這算什么?算虛張聲勢嗎!話說……下什么殺手之類的,可以這一次來?。?/br>不過若是真想讓他死的話,光從打架這上頭是沒有辦法弄死他的。泉十郎垂下眸子,轉(zhuǎn)過身。就看到煉獄杏壽郎已經(jīng)站在了那里。“煉獄先生!”泉十郎噠噠噠地跑了過去。“雖然傷好了但也不能掉以輕心?!?/br>煉獄杏壽郎:“現(xiàn)在已經(jīng)沒事了——倒是那幾個少年,身體受傷程度倒是很嚴重?!?/br>“索性隱已經(jīng)來這里了……”煉獄杏壽郎說到這里停頓了一下,看向已經(jīng)拔出腰間白山吉光的泉十郎,鬢毛驚訝地開始抖動,“泉十郎,你想做什么?”“當(dāng)然是——治療他們!”說著,快速來到擔(dān)架面前。舉著手中的白山吉光就往我妻善逸身上刺。我妻善逸隱:啊啊啊住手啊啊啊!作者有話要說: 善逸:??為什么受傷的總是我。**寶貝們看到新封面了嗎!是不是特別沙雕!之前和白哥哥約的時候,還專門給泉十郎、鶴球配了一段話鶴球:相信我,這樣拍照絕對吸引人。泉十郎:真的嗎你可別騙我hhhhh第57章我妻善逸覺得自己要哭了。為什么受傷的人總是我!而隱急急忙忙地抬著擔(dān)架,看著泉十郎沖過來就要戳死我妻善逸的這個樣子,也是懵了。“住手啊啊啊!”我妻善逸也在那哭,“嗚哇我還沒結(jié)婚我還沒摸到女孩子的手我不想死啊啊??!”泉十郎:………好吵。這個男孩子實在是太吵了!“閉嘴!”泉十郎氣呼呼,甚至是很想甩人家一巴掌。但低頭看到我妻善逸眼淚摩挲,十分害怕地樣子,他沉默了一會,“那什么,我會溫柔一點的。”我妻善逸:???哈?這是能商量溫柔的事情嗎?這是一刀下去他就斃命的事情吧!“啊啊啊我不要!”“伊之助!炭治郎!救我!”我妻善逸在那瘋狂扯著嗓子喊。然后泉十郎實在是看不下去,如同惡魔似的直接下手一戳。我妻善逸還在那瘋狂“啊啊啊”。可是他啊著啊著,突然停止了哭喊。他眼淚摩挲地看著已經(jīng)跑到嘴平伊之助面前的泉十郎,“我,我怎么恢復(fù)了?你不是要殺死我的嗎?”“難道是你良心突然發(fā)現(xiàn)?”“嗚嗚嗚總而言之你沒有殺死我真的是太好了?!?/br>泉十郎:……他是不是應(yīng)該狠狠地先把我妻善逸暴打一頓,然后再把我妻善逸救好?總覺得這個樣子他——虧大了!“善逸,冷靜一下?!?/br>“或許這位先生從一開始就沒打算要傷害我們?!痹铋T炭治郎躺在擔(dān)架上溫柔一笑。甚至是滿懷著希望的那種。畢竟他之前可是為了讓禰豆子恢復(fù)成人,可謂是煞費苦心。可是泉十郎的特殊治療手段,無疑是讓他看到了希望。泉十郎無疑是鬼。嗅覺屬于自己的,可不會騙自己。但是與其他鬼不同的是——泉十郎的味道,是干凈的,說明他從未殺過人。雖然不知道為什么泉十郎不懼怕太陽甚至是可以行走在陽光之下……但是,他并不貪心。他現(xiàn)在想要擁有的——僅僅是想讓禰豆子變回人。正好捏著不停亂動的嘴平伊之助的泉十郎感受到身后灶門炭治郎那攜帶溫柔的目光,他扭過頭,沖他笑笑。手攜帶著的白山吉光無比準確地插進了嘴平伊之助的腦袋里。嘴平伊之助一動不動,暈死過去。旁邊的隱:……“啊啊啊暈過去了暈過去了!”泉十郎聽到這話連忙扭過頭。發(fā)現(xiàn)那原本應(yīng)該插在肩膀處的短劍,竟然莫名其妙地飄到腦袋上去了。看著隱瑟瑟發(fā)抖地樣子,泉十郎眨了眨眼睛,眼里流露出一絲絲的無辜。“那個……”“插歪了?!?/br>“抱歉?!闭f著,他迅速拔出帶了那么一丟丟血色的白山吉光,輕輕一甩,又向著灶門炭治郎走去。身后。隱成員繼續(xù)驚慌失措。“啊啊啊繃帶,繃帶在哪里!”下一秒。被插暈過去的嘴平伊之助瞬間睜開雙眼,跟吃了興奮劑似的滿血復(fù)活。他蹦跶一下直接從擔(dān)架上坐了起來,然后迅速沖出隱的牽扯,沖到泉十郎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