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僅鳳玦愣了,附近的教眾幾乎也是愣住忘了動作,目不轉(zhuǎn)睛地向這邊看過來。他們看著教主不僅沒有推開,而且把頭靠了上去,與平日的清冷大相徑庭。在這非禮勿視的氣氛中,姜絮敏銳地咳嗽了一聲,冷長書垂眸移開目光,比了個噤聲的手勢讓大家離開。等人都出去了,盛寒枝才吻了吻他的耳郭,低聲道:“我不可能讓你一個人去救人,你得把我?guī)??!?/br>他確信,常嘯那張紙上肯定還寫了什么。鳳玦埋在他的肩頭默不作聲,心道,你命都給過我一次了,誰還敢再要一次呀。“今天心情不好,你陪我喝酒吧?!?/br>盛寒枝用幽深的目光和他對視了好一會兒,隨后才松開皺緊的眉峰,勾了勾嘴角,“好,我陪你喝?!?/br>……鳳玦拿著兩壇酒進房的時候,里頭的人早已擺好了酒杯,略有深意的視線在那兩壇酒上掃過,是說不出的欲言又止。鳳玦神色自然地揭開壇口封泥,倒了兩杯酒后,自己先舉杯喝了一口,然后半瞇著眼質(zhì)問他:“你在防我?”盛寒枝嗤笑,“你騙我那么多回,我自然要防你,萬一你把我弄倒了自己去救人……”嗯,被誆過幾次,還真是精明了不少。但是鳳玦知道要怎么拿他,淡定道:“既然你不想陪我喝,那我去問問左護法……”說著便施施然起身,作勢要走人。明知他是故意的,盛寒枝也黑了臉,把人拽到自己腿上,捏著鳳玦的下頷咬他的唇,唇齒交纏間,粗魯?shù)膭幼髀兊幂p柔許多,鳳玦主動把舌尖探進來,頓時有酒香彌漫在兩人的口中,盛寒枝心下不覺一蕩,點點醉意繚繞心間,酒不醉人人自醉,說的便是他此時的心聲。“喝酒。”兩杯下肚,鳳玦望見他眸底漸漸繚繞起的幽深霧靄,淡淡而笑,旋即又是一杯,靜靜地送至他的唇邊。盛寒枝一笑,“你要是想用酒灌醉我,那這兩壇怕是不夠的……”他望向杯中盈盈碧色的綠酒,拉近鳳玦的身子,將面頰靠近至他的面前,鼻息交纏,“只是,鳳玦,你這般頻頻勸酒,難道就不怕我借酒……”剩下的話被鳳玦咬他嘴角的動作打斷了,盛寒枝黑如墨玉的眸子不覺一黯,在反應(yīng)過來前,鳳玦的唇已經(jīng)輕輕落下,溫?zé)岬娜彳浡舆^唇瓣,宛如蜻蜓點水的淺嘗輒止。身體里忽地竄起一線灼熱的火焰,盛寒枝再顧不得桌上好酒,雙臂一探便已經(jīng)將鳳玦攬入懷中,開始了“借酒逞兇”之舉。軟榻之上,兩人交纏的唇舌傳來滋滋的水聲,津液交換,衣衫半解,酒不醉人人自醉,更何況鳳玦事先在唇齒間已經(jīng)藏好的了藥……不敢在酒里動手腳,因為熟習(xí)酒性的盛寒枝很容易便能從酒的顏色與氣味中察覺到異常,所以他只能選擇服用解藥后,在自己的唇齒之間下藥。以狼崽子的性格,不讓他睡了他定要跟著。藥香在溫?zé)岬目谇焕稂c點化開,鳳玦心下微凜,忽然推開盛寒枝的胸膛,自己挺直上身翻坐到他身上,化為主導(dǎo)的姿勢,舌尖用力將迷藥盡數(shù)捅入盛寒枝的口中。對方的突然主動讓盛寒枝一時無防,鳳玦拉著他的手掌放在自己半敞的衣擺下,入手的細(xì)膩肌膚叫人心猿意馬,他不經(jīng)意之間便已將藥物盡數(shù)吞下……等盛寒枝的陽物已經(jīng)囂張地抵在xue口了,鳳玦才猛然驚覺自己計算失誤。他低估了這狼崽子,以為這些藥的量足以在一吻之后便放倒他……“嗯……!”碩大的頭部破開緊致的xue口,狠狠擦過敏感點,鳳玦咬著唇,顫抖的腰身被用力扣著往下摁,直到那根yinjing全部沒入體內(nèi)。這個體位進入得太深,鳳玦有些后悔方才主動坐他身上來,然而還沒等大腦思考完就被拉入了欲望的漩渦,只能隨著男人的cao干而挺動身軀,喉嚨里被撞得破碎的聲音被擠出了燥熱的身體,在房間里回響。傾天的火讓灼熱漫延,直到鳳玦汗?jié)窳唆W發(fā)趴在盛寒枝身上,這人才終于沉沉地睡了過去,近距離觀賞,他薄薄的唇上帶著一抹很淡的笑,睡顏猶自溢滿了柔情。鳳玦動了動身子,耳根飄上一抹紅,體內(nèi)的性器還杵在身體里,他咬咬牙,按著盛寒枝的胸口起身,rou體分離的聲響尤為明顯。鳳玦揉了揉發(fā)酸的腰,默默把二人衣物整理好,俯身在他唇上印下一吻,隨即開門離去。,三十五“如果不想鳳眠沒命的話,請鳳教主帶著無定心法獨自前往紫霜樓?!?/br>——落款是常嘯,而地點卻是武林盟主戚澤烈的居所。圣居山莊富可敵國,武林盟主權(quán)勢顯赫,道貌岸然之下藏的是狼子野心,他們都對江湖最高位虎視眈眈,本該互相忌憚的兩派勢力,卻匪夷所思地因為一致的野心而達(dá)成了和睦。常嘯不敢一人應(yīng)付鳳玦,戚澤烈也怕他一人獨吞秘笈,于是兩人合計一番,便往天煞教送了這么一封信。通往紫霜樓的路上,一陣篤篤的馬蹄聲由遠(yuǎn)及近,紅衣烈艷翻飛,來人縱馬踏著枯枝落葉疾奔而來,揚起了一地風(fēng)塵。參天古木下正在閉目養(yǎng)神的人睜開眼睛,御氣將劍飛出,劍光咄咄直逼前方,破空而去的鐵劍被皓白的手掌截住,鳳玦從馬背上一躍而下,手上拎著那把沉重的鐵劍,冷眼睨著樹下那人,“難為常莊主還特地在此等我。”“今日可不止我一人。”話音剛落,樹后方又走出一個粗眉闊臉的男子,正是那武林盟主戚澤烈。常嘯袖手而立,言語間已是勝利者的姿態(tài),“一年前在破元谷都自顧不暇了還要救鳳眠,想必這次,鳳教主也不會不管令妹的死活吧?”鳳玦淡定地望著他,對答如流:“我自然比不上常莊主,虎毒尚且不食子,而常莊主為了殺我,連自己的兒子都可以犧牲?!?/br>當(dāng)初常嘯以除魔衛(wèi)道為由指使常樂把鳳眠騙到谷中,為了逼鳳玦束手就擒而設(shè)下層層埋伏,沾了劇毒的暗箭接二連三橫射而來,讓他猝不及防的是,突然冒出個武功高強的黑衣人來救鳳玦,后來鳳眠中箭常樂也迅速倒戈,常嘯在高處警覺形勢不對,當(dāng)即吩咐點燃黑火藥震塌整個山谷。就這么一個人人夸頌的偽君子,還敢提起破元谷之事呢?見他臉上表情漸漸僵硬,鳳玦看著手中的鐵劍,諷刺道:“常樂應(yīng)該也沒想到,他爹原本說好是要殺我這個魔頭為武林除害,沒想到最后連他的性命也不顧了?!?/br>“你……”被踩中痛腳的常嘯當(dāng)場變得氣急敗壞,言語陡然鋒利起來:“你本就是死有余辜!”一旁的戚澤烈可不管他們之前有何恩怨,按住常嘯的肩膀勸他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