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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動用了什么陣法,讓陽光滲透進來。但是,現(xiàn)在站在這里一看,卻發(fā)現(xiàn)不是的,并沒有陽光,抬頭一看,是看不到底的厚厚云霧,明明沒有風(fēng),它們也在一陣翻滾。而他們的腳下,是一片綠綠的草地。這草地一直延申到視野盡頭,看不到邊。同時,除了草地,也沒看到其他的,沒有樹木,也沒有山巒或者其他,就像是一整塊平地一樣。蘇子逸瞇了瞇眼,有些懷疑他們是掉到了幻陣之中。他謹(jǐn)慎的讓其他人都緊緊跟著自己,然后在辨認(rèn)了一下那沉悶的咚咚聲從何而來時,才一步步的朝那邊走去。懸崖下面的空間,比蘇子逸所想的要大多了,他們走了一個時辰,也沒有感覺自己有一點點靠近對方。而且周邊的景色一成不變,沒有任何的參照物,很容易就讓人迷失方向,同時因為單調(diào)而沉悶的環(huán)境生出抑郁之感。所以,這一路上,蘇子逸他們可以說得上是全神戒備了。“我們……這是不是入了什么套了?”走了這么久,卞青跟蘇玉瑯?biāo)麄円灿行岩勺约菏遣皇沁M了幻陣之中。但是,蘇玉瑯在仔細(xì)辨認(rèn)了一番,并沒有發(fā)現(xiàn)陣法的痕跡。而感覺敏銳的澤隴,也沒有其他的不對的感覺。所以,他們眼前的這一切還真的是真的。而這,也讓他們更加緊張了。蘇子逸抿了抿:“暫時還不知道,不過,總會找到答案的。”一路走來,蘇子逸除了思考那咚咚的聲音,更多的心思用在了思量時空裂縫的位置上。之前澤隴只是說這里能夠找到線索,那么有沒有可能時空裂縫就藏在這里呢?雖然可能性極低,蘇子逸也難免會這么想。尋找的路途比他們想的還要艱苦。既然沒有陽光,通過那一旦到了傍晚時分就會變?nèi)醯倪诉寺?,他們還是可以判斷得出,他們進入這里已經(jīng)有三四天的時間了。但是,這一段時間里,他們一直一無所獲,這讓蘇子逸都有些焦躁不安了。尤其是當(dāng)無論他們轉(zhuǎn)向哪一方所看到的景色都是一模一樣的,再也淡定不住了。“我們還繼續(xù)往前走嗎?”澤隴忍不住開口說道。它的感覺要比蘇子逸他們要敏銳多了,所以直覺在他們不知道的時候,其實這里悄然無息的已經(jīng)發(fā)生了一些事情。但是好幾天下來,他們都沒有發(fā)現(xiàn)任何不對勁的地方,也沒有走出這一片地方,就好像一直再原地打轉(zhuǎn)一樣。就算他們再自信,也可能不得不承認(rèn),這一次他們真的有可能中套了,只不過對方的手段非常的高明,他們根本參不透,只能被對方耍得團團轉(zhuǎn)。這一點,蘇子逸不可能想不到的。所以,面色有些難看的他,在聽到澤隴的話之后,深吸了一口氣,勉強讓有些躁動的心情平復(fù)了下來,然后放低了聲音道:“暫時先在這里休息一下吧?!闭f是休息,但是其他人坐下來的時候,他并沒有動一下,而是繼續(xù)鎖著眉頭觀察四周。這里的靈氣非常充裕。充裕到一種難以想象的地步,每呼吸一口氣,全身上下都在發(fā)出暢快的呼吸。尤其對于蘇玉瑯這個筑基期修煉者而言,在這里的這段時間,哪怕他沒有停下來修煉過,但是到現(xiàn)在,也隱隱發(fā)現(xiàn)自己的修為有了一點增長。這樣的意外,著實讓他有些驚喜不已。所以,卞青跟蘇玉瑯花了很短的時間就將狀態(tài)恢復(fù)到了最好的時候。而這時,蘇子逸還是沒有任何發(fā)現(xiàn),有些不甘愿的坐了下來,一邊恢復(fù),一邊苦苦冥思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就在這時,那一陣咚咚聲突然變得急促起來。要知道,這陣咚咚聲只會在傍晚之后減弱,但是那是在外面聽到時才會有的感覺,而到了這里,這么久以來,他們都沒有感覺到過,那咚咚聲一直都非常的平穩(wěn)。所以,外界所聽到的聲音,在傍晚的時候應(yīng)該是被什么外力給阻攔了。而這咚咚——咚咚聲加快,還是這么多天來第一次。蘇子逸噌地一下,就站了起來。直覺這里的哪一處發(fā)生了問題。所有人在這里都屏氣凝神,耳朵都豎了起來,神識也盡可能擴散到更遠(yuǎn)的地方,企圖捕捉到任何一點異動。但是,可能那事故離他們這里太遠(yuǎn)了,直到精神都有些疲憊的時候,他們都沒能找到那問題的來源。第804章秦玦出事第804章秦玦出事——“呼嚕?!?/br>就在蘇子逸他們驚疑不絕的時候,突然天上的云霧劇烈的翻滾了起來。這種翻滾并不是那種毫無規(guī)律的翻滾,而像是沸水一般,看起來就讓人心生懼意。蘇子逸他們的視線跟著云霧翻滾的方向看了過去,直接將目光鎖在了東南方。“走!”蘇子逸斬釘截鐵道。一路馭劍而去,蘇子逸心怦怦直跳。不是他在為前方可能有的危險而害怕,而是一種單純的興奮,血液的流動速度都加快了不少,身上都起了一層熱汗,整個人都變得熱血沸騰起來了。他這種狀態(tài)很奇怪,但是因為他隱藏得很好,所以其他人暫時并沒有發(fā)現(xiàn)。第一次,徐之闕心里有了叫苦不迭的感覺。之前的幾年,他也曾經(jīng)深入過夕之國,但是因為那個時候,夕之國內(nèi)的高階妖獸要比現(xiàn)在多多了,不乏一些能夠全面壓制他的存在,所以他也未曾敢太過深入。直到這一次,他追擊秦玦而來,才膽戰(zhàn)心驚的發(fā)現(xiàn),這云霧之中藏著一個連他都為之恐懼戰(zhàn)栗的存在。要知道,他可已經(jīng)是元嬰期了啊。要在一個瞬間,單憑一絲氣息,就讓他生出放棄感的,最起碼修為也得比他高一個大層次。但是,真的有可能有這樣的人存在嗎?徐之闕不敢相信。同樣,秦玦的出現(xiàn),也讓徐之闕覺得怪異無比。自戴國之事后,他已經(jīng)有數(shù)十年沒有見過秦玦了,但也從蘇子逸以及其他人的嘴里得知他并沒有就此沉淪,反而藏在暗處,給不同的修煉勢力造成了大量的麻煩,包括大片失去的北方領(lǐng)地都是他一手造成的。所以,在看到秦玦的那一刻,徐之闕當(dāng)即就想到對方怕是又有什么陰謀了。這里是隕仙林深處,是大量高階妖獸的棲息地,所以徐之闕不敢有一絲大意,一直對對方緊追不舍。但是,這這些年之中,秦玦的實力也得到了很大的進步,雖然還沒有突破到元嬰期,但是也已經(jīng)是金丹期巔峰了,再加上他數(shù)千年的積累以及經(jīng)驗,徐之闕要想追上并一次性解決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