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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再也克制不住的靠了過來,卞青直接拉住了蘇子逸的手:“你總算回來了?”不過,昏迷不醒的夏政存在感太強了,就算兩人心里再激動,在說了第一句話之后還是問起了夏政的事情:“這是怎么了?夏政長老出什么事了?”聞言,蘇子逸臉上剛剛才出現(xiàn)的一絲笑容,就立馬消失不見了,他張著張嘴,最后還是搖了搖頭道:“這事,等我們回去再說?!?/br>看見蘇子逸的這副神色,卞青跟蘇玉瑯就知道外面肯定出事了,而且還不是一般的小事。當即,兩人的神色也變得慎重了起來。點了點頭,幫著蘇子逸將夏政帶了回去,并且輔助蘇子逸將藥浴準備好了。在夏政整個人都沒入了藥浴之中后,幾人才打算坐下來好好聊聊。而就在這時,許久不見得澤隴跟金錫角牛也闖了進來。第762章夏政醒來第762章夏政醒來許久未見對方,蘇子逸的情緒并沒有什么波動。反倒是它們在看到蘇子逸的時候,興沖沖的,尤其是金錫角牛:“你終于回來了!我都積攢了好大一堆的靈草等你回來呢?!?/br>幾年未見,它身上多了幾道傷痕,血煞之氣也濃了一點。想來,這幾年碰到的紛爭怕是不少。相比于金錫角牛,澤隴就當真可以算得上是沒有一點變化了,一進來,后腿一瞪,就直接跳到了蘇玉瑯的膝蓋上趴著,動作分外的熟練,看得蘇子逸覺得有些礙眼。澤隴跟金錫角牛都是妖獸,嗅覺要比修煉者強多了,所以一進門就聞到了陌生人的味道,澤隴一邊在蘇玉瑯的懷里尋了一個舒服的窩,一邊隨口道:“這是誰受傷了?氣息這么弱?!?/br>蘇子逸跟卞青對視了一眼,只道了一句:“一個朋友罷了。”“哦?!睗呻]問這話本來就沒有其他意思,蘇子逸的回答也只不過是聽了就忘:“這一次你會呆多久?是打算以后就不走了,還是說過幾天就走?”從蘇子逸得到隕仙秘境鑰匙后,它一直想找個機會跟蘇子逸好好謀劃一下,畢竟蘇子逸這個修為,放到夕之國那群老不死之中,真的不夠看。如果不把蘇子逸的實力提高一點,到時候只靠它,怕是會累的夠嗆。“暫且,短時間之內(nèi)是不會走了?!?/br>“那就好?!睗呻]撇了撇嘴,見一旁的金錫角牛有話要跟蘇子逸說,便閉上眼,讓金錫角牛先解決自己的事。金錫角牛直接張開了嘴,一團被靈氣籠罩的靈草叫落在了地上:“這幾年,我去的地方挺多的,收集到不少靈草,你看看地上這些,能跟你換些什么?”蘇子逸走了之后,它手上的丹藥是越用越少,再加上它手下還有那么多的妖獸,如果蘇子逸再不回來,那也是要捉襟見肘了。蘇子逸定睛一看,從里面發(fā)現(xiàn)了不少好東西。果然,還是要回來比較好。他隨手翻了翻,就給了金錫角牛答案:“這陣子我會抽時間幫你煉制一下,到時候你過來拿就是了?!薄靶??!边@幾年跟澤隴混在一塊,金錫角牛的性子并沒有因此變得活躍起來,反而越發(fā)顯得沉穩(wěn):“我半個月之后再來。”說完,一跺腳,就消失了。這下,沒有外人了。蘇子逸是不知道這幾年到底發(fā)生了些什么事,讓蘇玉瑯跟澤隴之間的關(guān)系越來越好了??粗K玉瑯當真將澤隴當做寵物一樣對待,他心里終歸有些微妙,不過現(xiàn)在要說的是夏政的事情,便把這事放到一邊:“這里面剛好有幾種可以用的靈草,之后我去試試看。”在聽完蘇子逸的敘述后,卞青跟蘇玉瑯也久久沒能回神。“怎么就……”秦玦的腦回路根本不是一般人所能想象的,這等嗜殺之事更是駭人聽聞,蘇玉瑯根本難以接受。反倒是趴在他懷里的澤隴聽完之后,咧了咧嘴角:“這人,還當真有些有趣?!彼@話一說,所有人都看了過來。但是澤隴可一點心虛都沒有。所有人都看過來之后,它反倒是理直氣壯的說道:“難道不是嗎?相比于其他人,這人活的可夠明白的了。反正到最后都是一樣的結(jié)局,干嘛不讓自己痛快一點呢?再說了,你們?nèi)俗宕_實一肚子的壞水,到哪都能打起來,跟這個爭,跟那個爭,哪怕是跟自己人,也總要跟別的爭出個勝負來,可不就是亂得很嗎?”“這樣下去,你們?nèi)俗暹t早有一天會把自己給玩死?!?/br>“就跟那些靈智不高的妖獸一樣?!?/br>“看著眼前的血食,就不顧一切的撲了上去,毫無理性。哪怕上面有強者壓制,也頂多懾于對方威壓,老實了一會兒,然后就廝殺的更厲害了?!?/br>“我說的沒錯吧?”澤隴說完這些話,越想越覺得自己有道理,從蘇玉瑯的懷里爬了起來,挺高了胸脯。這話,蘇子逸不知道該怎么反駁的好。有人的地方就會有紛爭,哪怕以前他們生活在落山村里面,每天也會看到各家為了一點雞毛蒜皮的事爭執(zhí)起來,遇到情緒激動的,甚至可能會釀成大禍。更何況,蘇子逸也跟它有同樣的想法。只不過,到底他自己是人族,所以難免會多想一點,不會冷眼旁觀看著這一切的發(fā)生。他看到澤隴再說完那些話之后,耳朵就被蘇玉瑯扯的老長,還一邊被低聲訓斥著,搖了搖頭,暫時把這事放到一邊了。這事,不是他所能夠決定,也不是他能夠插手的。只能順其自然。知道蘇子逸要治療夏政之后,澤隴也給了蘇子逸好大一堆的靈草,比起金錫角牛給的那些,有過之而無不及,張?zhí)K子逸心里有些觸動。只不過,在他給夏政療傷的時候,澤隴始終趴在旁邊,不肯離去。當蘇子逸看過去的時候,卻發(fā)現(xiàn)對方盯著的是夏政。蘇子逸只當它是好奇,不過還是開口問了一句:“怎么了嗎?”澤隴一甩尾巴,站了起來,居高臨下的看著躺在浴桶里面的夏政,用有些困惑的聲音道:“他傷的很重?!?/br>“嗯?!?/br>“就算你把他救活,他也活不了多少年了。而且,他的修煉根基還受損嚴重,以后很有可能再也無法修煉了。這樣……你為什么還要救他?你難道就不擔心他醒過來之后,接受不了現(xiàn)實,瘋了,或者直接自殺了?”在它看來,人族一直都是脆弱的,是經(jīng)不住這樣的挫折的。“在我們的族群里,如果有誰傷的這么重,早就被其他妖獸給殺掉了?!毕袼鼈冞@種等階的妖獸,每一滴血,每一塊rou都蘊含著大量的精氣,對妖獸的修煉非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