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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之內(nèi),一個月之后會有一場由邪修主持的大會舉行。暫時還不知道牽頭的人是誰,也不知道有哪些勢力會參加,只知道對方打出來的旗號,是——異界傳送陣?!?/br>“什么?”即算蘇子逸再怎么鎮(zhèn)定,再聽到這個時,也再難鎮(zhèn)定了:“真的?假的?”他目光如炬,緊緊地盯著朱漣,重復了一遍自己的問題:“真的?”下一刻,察覺到自己失態(tài)的他趕忙補救了一下,深吸了口,才開口:“這個消息能夠得到確認嗎?關(guān)于這個異界傳送陣,有其他線索嗎?”不怪他這么激動,因為放做任何一個修煉者,如果聽到這個消息,都會為這個事情而激動到失去理智的。蘇子逸如此表現(xiàn),還算是矜持的了。“這只是傳出來的消息,并沒有關(guān)于異界傳送陣的確切消息傳出?!睂τ谔K子逸的失態(tài),朱漣很是理解,因為他剛開始聽到這個情報的時候,跟蘇子逸的反應基本上是一模一樣:“不排除邪修那邊有什么大的動作,準備用這種噱頭吸引修煉者聚集而去。”說這話,自然不是有的放矢。宋國跟北方世家都跟邪修合作過,但紛紛都沒落得一個好,反而自己不僅大傷元氣,還名聲直接跌到地了,讓還活著的人后悔不已。再加上邪修行事越發(fā)乖張,他們要作惡,要殺人,從來不會顧及是不是自己同盟的子民或者手下,眨眼就殺了。這無疑進一步刺激了他們雙方的矛盾。現(xiàn)如今,基本上是人人喊打了。也正是因為他們自己也知道自己不受歡迎,所以這幾年一只蟄伏行動,鮮有聽聞他們有過比較大的行動。玄蒼宗的地界因為是對邪修零容忍,所以更是見不到他們的蹤跡,要打聽他們的事情,只能往再背面的偏僻角落里去。“也是?!边@時,蘇子逸也終于冷靜了下來,認同了朱漣的看法。“我想其他勢力也是這么想的,懷疑的?!?/br>“只不過,懷疑歸懷疑,到時候去的人絕對不少?!敝鞚i微微嘆氣:“現(xiàn)如今的情況,只要有眼睛的人都看得出來有多么嚴峻,聽說最近又鬧出來好幾股勢力。雖然打著的口號不一樣,但是所有的宗旨都是以找到出路為主?!爆F(xiàn)在,基本上已經(jīng)沒有修煉者對慶澤大陸的未來修煉一途有看好了。“這一次邪修傳來消息,怕是會去不少人。”“我們也需要去看看?!?/br>“所以,我就在想該派誰去,又讓多少弟子過去查查……”說這話的時候,朱漣是看著蘇子逸的:“雖然我很想過去看看,但是宗門還必須留我坐鎮(zhèn),所以我只能另外拜托人。師兄已經(jīng)答應我了……但是還不夠,因為我們不知道這次對方會準備多少后手,因此,我只能找到你了?!彼麌@了一口氣,語氣里滿是誠懇。蘇子逸倒是沒有一口拒絕。他手頭上的丹藥已經(jīng)煉制的差不多了,且他也對那個異界傳送陣非常的感興趣,所以如果沒有其他的意外的話,他是非常想去的。朱漣看出了他的動搖,忙道:“留給我們的時間不多了,從這里到勒胡涼州,快馬加鞭不怎么休息也需要一個半月之多。所以,如果蘇師弟你想要過去看看,那么就必須現(xiàn)在出發(fā)了,否則就很有可能直接錯過了。”這一句話,徹底的讓蘇子逸做了決定,拍了下大腿道:“我去?!?/br>他本來還想回一趟隕仙林的,但現(xiàn)在顯然已經(jīng)來不及了。蘇子逸的答應簡直就是幫了朱漣一個大忙了,他忙松了口氣,然后對蘇子逸說道:“既然已經(jīng)做好了決定之后,那么現(xiàn)在就走吧。你看你還有什么其他沒收拾的,收拾好了之后,我就帶你去跟師兄匯合?!碧K子逸搖了搖頭:“沒什么好收拾的,要用的東西基本上都在我身上了?!?/br>“既然如此,那便走吧?!?/br>……蘇子逸同夏政其實也有一段時間沒見了。朱漣接了徐之闕的宗主之位,夏政也接了青蒼峰峰主之位,每天都在為各種事情忙碌,甚至比以前還更忙了。所以,兩個人碰面之后,并沒有什么熱鬧的寒暄,只點了點頭,雙方就同朱漣告別,御劍朝北飛去。夏政不是一個人出發(fā)的,還帶著好幾個筑基期弟子。不過,崔鈺倒是沒在中間。就在蘇子逸還在深思的時候,突然夏政傳音給他:“事情的來龍去脈,宗主應該跟你說了吧?!彼恼Z氣越發(fā)的嚴肅了,越發(fā)跟劉裕長老接近了?!班?,只不過里面有很多問題,還沒能琢磨明白?!薄白聊ゲ幻靼椎木蜁簳r放到一邊,我們同樣是一頭霧水,但等到我們趕到那里去的時候,總歸能夠找到答案的?!?/br>只是不知道那個時候又是怎么一番光景。同朱漣所說的一樣,基本上只要知道這個消息的修煉者都在第一時間就出發(fā)了。蘇子逸跟夏政他們一路上專心趕路,雖然沒怎么與其他勢力修煉者碰過面,但是有時候看到一些城鎮(zhèn)的氣氛緊張兮兮的,也認出來情況怕是要比他們想的還要復雜。為了早日找到答案,他們接下來便加快了速度。馬二浪是土生土長的察朗人,從出生起到現(xiàn)在,從來沒有離開過這個花一個時辰就能夠走到底的小城過。渾渾噩噩三十幾年,他看著自己阿爸被世家的人給殺了,就因為抬頭看了一眼的事,就被對方像是殺雞的一樣,輕描淡寫的給殺了。他阿媽知道后,當場就受不了,直接暈了過去,等到醒過來之后,也半條命沒了。等到他將早就半死半活的阿媽也送走,這涼州也換了主人。他不是個聰明人,也不知道修煉者之間的彎彎道道。他只知道,在這個世道,人命比狗命還賤,好歹還有人為了狗rou那一口吃的而花錢,而他們呢?因為他知道這個道理,所以他一直縮著頭腦過日子,從來不抬頭去看前面的人,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活到現(xiàn)在。無論壓在他頭上的是世家,還是勒胡人,還是其他。反正,對他來說,并沒有任何的區(qū)別。但,最近幾年卻變了。不知道是北方出了什么事情,還是南方怎么了,原本住在察朗的修煉者一個一個的往南而去,這個不大的,佇立在荒漠邊緣的小城就像一塊破抹布一樣對隨手丟棄了,很快就變得荒蕪起來。而就是在這個時候,一些見不得光的家伙偷偷溜了進來。馬二浪從來不抬頭看,自然不知道這些家伙是什么時候出現(xiàn)的。但,他的眼睛雖然不看,但是鼻子可以聞,耳朵能夠聽到。所以,很快,就發(fā)現(xiàn)周邊的情況似乎有些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