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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煉者也只支撐了一小會兒,眼神就開始渙散了,等到蘇子逸走到他身前的時候,整個人都趴在了地上,腦袋空空,不知道在看什么。為了保險起見,蘇子逸用靈力探查了一下對方的身體。還好對方確實中招了。這種由他自己所研制出來的迷心藥粉,效果非常厲害,根本不需要費多大的力氣,就從對方的嘴里掏到了不少的消息。唯一的缺點就是,所能持續(xù)的時間太短了,如果持續(xù)用藥的話,時間只會成倍數(shù)的縮短,最后毫無效果。由此,蘇子逸必須抓緊每一分每一秒。這些人確實是承天圣教的人。不過出乎于蘇子逸的預估,承天圣教的人其實并不多,而且大部分的人都分布在各個國家執(zhí)行各自的任務,眼前的這一位就是因為修為受限,只能呆在燭國幫助公輸家族處理事情,其他地方開拓疆土的事情,就交給其他人了。所以,蘇子逸根本就不用擔心,還會不會有援軍來支援他們。同時他里心里的疑惑也更甚了。如果他們的人真的這么少,他們她們是怎么做到對如此多的國家,這么大的范圍,造成這么大的影響的?這簡直讓人匪夷所思。不過,很快眼前這人就給出了答案。承天圣教并不是這幾年或者百年內(nèi)才出現(xiàn)的勢力,大概算下來,差不多都快有三百年了。三百年年的時間足夠讓他們更新?lián)Q代好幾波了,更何況他們的領頭人從來沒有變過。是金丹期。根本想都不用想,蘇子逸就想到了。因為只有金丹期,才會有這么長的壽命,才能夠讓承天圣教安然發(fā)展這么多年。最上面的那一位到底是誰,這個筑基初期也不知道。他唯一知道的是,在這三百年里面,因為那位的努力,他們同普通人之間的勢力建立了非常良好的合作關系,不僅自己建立了一只普通人的軍隊,通過其他的手段蠱惑普通人,一點點改變他們的想法,讓他們生出敢于反抗修煉者的想法,慢慢的讓世界的格局發(fā)展到如今的這個地步。破陣石等等也跟上面的那一位有關系。聽到這里,蘇子逸幾近屏息,下意識的就想起了,之前還在氐月國的時候,碰到的那個人o那人雖然穿著怪異,舉止有失男子氣概,但卻是個實打?qū)嵉慕鸬て谛逕捳?。而且一想到如果是那種人做出這種有違常理的事情,似乎也并不怎么奇怪。適當?shù)奈淞槿?,無數(shù)普通人的共同努力,再加上末法時代到來的必然,如今的局面好似早已寫定。但也讓蘇子逸好一陣心驚了。因為要做到如此地步,一直隱于幕后的那位金丹期修煉者那得擁有多大的能耐?機密一點的東西,這人知道的不多。但對方卻明明白白的告訴了蘇子逸,現(xiàn)如今整個慶澤大路的東南部已經(jīng)沒有沒有哪個國家沒被承天圣教滲透的了,而且其他國家基本上再過去的百來年里,漸漸虛弱,變成一個個普通人的國度,只不過因為橫跨地域太遠,再加上有心人的封鎖,到現(xiàn)在察覺到真相的人并不是很多。這樣的真相簡直讓人心驚。蘇子逸倒吸了一口冷氣,完全無法想象對方所說的這種情況。但是事實告訴他,確實如此。氐月國在淪陷之前,難道那些人沒有察覺到異常,想要跟其他國家尋求幫助嗎?肯定是有的,但是因為他們本身的特殊性,所以他們并不能,反而還要提防其他人乘火打劫。在慶澤大路這片曾經(jīng)經(jīng)歷過輝煌又沒落的土地上,大家可太懂得如何保存自己了。要讓他們同其他國家攜手解決問題,簡直比登天還難。或許,剛開始只有一個國家陷入困境之中,但因為他們的自傲所以錯過了最佳的求救時間,然后讓這種情況像是瘟疫一樣往周邊擴散,將一個又一個地盤給拉下水。等到大家意識到事情已經(jīng)不對勁時,徹底的晚了。普通人已經(jīng)占據(jù)了足夠多的地盤,而他們還搶不回來。普通人確實不能動用靈力跟術術,但是他們遠比修煉者高的繁育速度,卻是修煉者遠遠所不能及的。普通人子子孫孫無窮盡也,但是修煉者的生活環(huán)境卻日益嚴苛,擁有靈根的新一代一代比一代少,都快到了捉襟見肘的地步了。這樣下來,修煉者還有多少贏的機率?蘇子逸想不到,也不敢想。慶澤大陸的未來,已經(jīng)可以想象得到了。也是到這個時候,他才真正的相信,這個承天圣教是站在普通人那一邊的,最起碼從整體利益上來看。蘇子逸不知道,此時整個慶澤大陸上,還有多少個國家幸存,還有多少個國家在苦苦支撐。他只知道這個事情必須盡快回報給玄蒼宗,不管徐之闕到底對他抱有什么目的,也必須讓其他人知道現(xiàn)在的情況到底有多嚴苛,在必要的時候,他們需要聯(lián)合更北方的國家,一起尋求出路。慶澤大陸太大了,大到現(xiàn)在也沒人說得清楚到底有多大。也是因為它太大了,所以在這片土地上,可以生活著各種人,各種物,只需一點點努力就能夠滿足人的基本需求,讓大家囿于方寸之地,忽略了更遠更大的地方。當下局面,只有聯(lián)合可解了。心緒稍稍冷靜下來后,蘇子逸眼看對方就要清醒過來了,連忙退走了。走了之后,他才記起有些事情忘問了。不過,現(xiàn)在也來不及了,只能先走了。雖然蘇子逸的迷藥很管用,但也不是全然沒有痕跡的。那個筑基初期在清醒過來,發(fā)現(xiàn)倒了一地的煉氣期弟子時,立馬就意識到他們被暗算了。只不過這個時候,蘇子逸早就已經(jīng)退走了,他根本就找不到下手的人,只能在原地咆哮怒火。蘇子逸可不管那人有多么憤怒,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去找卞青他們會合了。只是,等到他回到蘭城時,只見到海在等他的蘇玉瑯,卞青已經(jīng)不見蹤影。從蘇玉瑯的嘴里,他這才得知,卞青已經(jīng)看到公輸一羽帶著人坐著馬車離開,已經(jīng)追了上去了?;仡^看了一眼一片祥和的蘭城,蘇子逸掙扎了一下,最后還是頭也不回的帶著蘇玉瑯朝卞青離開的方向追了過去。卞青這邊,也跟昨天蘇子逸一樣想到公輸一羽出門時還帶著的那個小廝,居然跟對方是那種關系。他可明明白白看清楚了,那個小廝就是個男人,并不是雙兒。雖然不至于有什么看不起的情緒,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