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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重了,幾乎有兩個半瘦高漢子的體型大小,所以走了沒幾步,瘦高漢子就有些踉踉蹌蹌的了。等到走到路中間時,額頭上更是出現(xiàn)了一層細細密密的汗水,在這樣的情況下,他不由得帶著一絲希冀朝四周看去,期望有人能幫他一把。可這附近,現(xiàn)在除了蘇子逸跟芷淮,其他人基本上都躲了起來,連毛都看不到一根了。“兄弟,能麻煩你們幫把手嗎?”瘦高漢子臉上露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他自己知道自己的這個請求到底有多么無禮。就算他知道自己兄弟身上的這個詛咒并沒有那些人傳得厲害,那又怎樣?對于異端的存在,人從來只會愿意相信他們所愿意相信的,不管事實到底是怎樣。所以開口請求時,他并沒有信心。好在,蘇子逸他們并非愚民。知道自己的行為有多出軌,兩個人也沒有太多的猶豫。蘇子逸將手里的東西交給了芷淮,就一個人上前從另外一邊將高壯漢子架了起來,手在按在對方腰上時,還偷偷的將一絲靈力輸入進去,一下子就將對方體內的情況給弄明白了。這哪是什么沮咒?明明就是中毒了!用毒之人不簡單,下的毒非常復雜,直接攻擊人的心脈,導致人暈厥失去意識,同時快速消耗人體精力機能,不出半年,這個高壯漢子就會生機盡絕,咽下最后一口氣。蘇子逸雖然能夠用靈力將這毒給沖散,但是先不說會不會暴露自己的身份,光這樣做不僅不能徹底祛除人體內毒素,還會對人的根基造成不可逆的影響,導致人清醒后也會長久的纏綿病榻,減少壽命,就不能選擇這種蠻干的手段了。靈力深入,確定這毒對靈氣的反應也相當靈敏,蘇子逸就將靈力扯了回來。這毒是修煉者下的。蘇子逸在將人攙扶到自己肩膀上時,周邊那些躲在暗處看熱鬧的人一個個像是在看死人一樣的看著蘇子逸。之前蘇子逸還會以為他們的目光而有所遲疑,但現(xiàn)在他已經(jīng)將這毒給看了個明白,自然知曉那些人為什么會怕了。因為這人會死得太突然,太蹊蹺了。沒有外傷,也沒有預兆,甚至到死的時候,身體看起來都跟健康的時候一個樣子,就好像一個人突然死了一樣。再加上臉上那朵看起來古怪之極的花,越發(fā)讓人不敢輕易去觸碰這種被下毒的人了,只擔心自己會不會被影響。蘇子逸這行為看在旁人眼里是送死,但在那痩高漢子眼里卻如同救命之恩了。在瘦離漢子的帶領下,他們花了將近一刻鐘的時候走到了一處位于一個低矮小巷子里的破舊木屋院子里。這個院子里的東西比蘇子逸他們租住的那一個還要破爛,尤其是那個屋子,看起來岌岌可危,隨時都要倒下一樣。將人安置在一張由幾塊木板拼成的床上后,瘦高漢子連忙向蘇子逸倆人道謝。芷淮不可置否,但蘇子逸看向床上漢子的眼神就變得有些令人在意了。他用神識沖著芷淮傳了一句話,芷淮臉上就露出了驚奇的表情,然后有些費解的轉頭對對面的那個鞠躬道謝的瘦高漢子道:“我兄弟是個大夫,想看看這位大兄弟的情況,不知道方便不方便?”嗯?瘦高漢子鞠躬的動作一頓,一臉呆傻的抬起頭看著芷淮。很奇怪,明明就是那一張臉,但在聽到芷淮的話之后,那人臉上露出了非常復雜的表情,像是感激,又像是不敢置信,但同樣還有深深的絕望,明顯他并不對蘇子逸這位大夫抱有期望。但就算如此,他還是點頭,嘴上說了一句謝謝。蘇子逸可沒管他心里的情緒到底有多復雜。剛剛在路上,他就己經(jīng)將這個毒藥的情況給摸得差不多清楚了,現(xiàn)在只是想進一步驗證一下,看自己能不能給解開這個毒,這姑且算是他做為一個煉丹師的獨特愛好吧。而既然要徹底解開這種毒,那么這高壯漢子是怎么中毒的,又是何時中毒的……這些信息都需要了解。跟蘇子逸猜的一樣,這個毒確實是毒,并不是詛咒。瘦高漢子知道,但其他人不知道,且就算他對外說明這是中毒的跡象,而非詛咒也沒人會信,因為導致這個漢子中毒是修煉者。聽瘦高漢子說完,蘇子逸才知道原來這倆人是親兄弟,這個高壯漢子還是紅巾軍的一員,并且還是軍隊里面的,曾經(jīng)參與了大大小小數(shù)十場的戰(zhàn)斗,不管是對氐月國還是對親國內的另外兩個勢力。這個高壯漢子憑借自己的力氣跟勇氣,積累了不少軍功,前途可期。但,他的前途,就在最后一場跟氐月國修煉者的戰(zhàn)斗中夭折了。從茅屋村的事情來看,就知道氐月國修煉者的心態(tài)更傾向于邪修,所以那場戰(zhàn)斗中,對方祭出一種能夠釋放出黑煙的法寶時,所有的將士都知道事情有些不對了。更何況那一次的戰(zhàn)場居然是在一座半廢棄的靈礦之中,突如起來的靈地葬禮,讓雙方都損失慘重。而秦國這邊,雖然有不少人活了下來,但他們回來之后沒幾天,就發(fā)現(xiàn)心口劇癢,讓人恨不得把心都給摳出來了。不過好在那種癢意只存在了不到一刻鐘就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個足有指甲蓋大小的紅疤出現(xiàn)在心口,并且隨著時間的推移,一點一點的向上生長,最后長成現(xiàn)在的模樣,看起來就像是一朵花。這朵赤紅色花朵并不是隨時都會出現(xiàn)的,只有在病發(fā)時才會出現(xiàn),而一旦病發(fā),人就會跟眼前高壯漢子一樣,失去意識,不管外部如何刺激都不會產(chǎn)生任何反應。因為發(fā)病是不看時間不看場合的,所以那一批從戰(zhàn)場上活下來的人基本上現(xiàn)在都過的不怎么好。蘇子逸一邊聽瘦高漢子說著周邊人對他們的歧視,一邊從袖子里摸出一套銀針來,這是他放在儲物袋里面的,不過用了個障眼法藏起來罷了。而當他一施針時,剛剛還沉浸在痛苦之中的瘦高漢子就閉上了嘴,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蘇子逸這邊來了。雖然他心里已經(jīng)完全放棄希望了,但每一次,只要有一點點可能,他還是會在心底祈求的情況,蘇子逸已經(jīng)弄明白得差不多了。毒確實是修煉者下的,但導致出現(xiàn)這種詭異的情況,還跟當時發(fā)生的靈地葬禮有關。雖然不知道那個礦山在哪里,但就算那是個半廢棄礦山,在發(fā)生靈地葬禮時,也會產(chǎn)生一定范圍內的靈力變化,所以當時處在波及范圍又中了毒的高壯漢子便中了招。弄明白了之后,這毐說好解,也不太好解。蘇子逸幾針下去,就將堵在人心脈之處的些微靈氣給排了出來,而靈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