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聯(lián)合了更東面的一個國家——氐月國。氐月國嚴格來說算不上一個大國,只能說是一個中等國家,但這個國家在幾千年前,曾經(jīng)爆發(fā)了一次嚴重的事故。事故發(fā)生的原因到現(xiàn)在已經(jīng)具不可考了,所有人只知道自從那個事故之后,氐月國內(nèi)的靈氣情況就開始發(fā)生了異變。靈氣本應(yīng)是溫和的,但氐月國的靈氣卻劍走偏鋒變得極為銳利,修煉者每每吐納,筋脈都要承受被火灼燒一樣的疼痛感。這樣的變故讓氐月國在幾千年前的那個時期,幾近滅國。但好在這種靈氣異變不只是針對氐月國的,凡是進入氐月國國界的修煉者,都會保守靈氣變異的痛苦折磨,所以沒多久,那些侵入氐月國的人就一一退離,讓氐月國得以有喘息之機。若干年后,氐月國出現(xiàn)了一位精彩絕艷之輩,領(lǐng)悟出一門獨特法門,能讓修煉者像吸收靈氣一樣吸收這些變異靈氣用以修煉,就此氐月國才一點一點的恢復過來。當然,這種法門也不是全然沒有限制的。就蘇子逸所了解到的情況來看,但凡修習這門心法的修煉者,壽元都會減少三分之一。要知道,三分之一的壽元對于一個修煉者來說可是很寶貴的,足以讓一個煉氣期修煉者從高階煉氣期進入筑基期,甚至有可能讓筑基期晉升到金丹。所以,面對這個缺憾,原本還虎視眈眈的周邊國家瞬間就沉寂了下去。畢竟,越身處高位的人就越惜命。沒有了他人的覬覦,氐月國很快就奪回了自己原來的地盤,并且由于靈氣變異的情況加劇,變異范圍不斷擴大后,還反而讓氐月國搶了其他國家不少地盤。歲月流轉(zhuǎn),這么多年下來,以前的霸主國已變成歷史上的冰冷記錄,而逆境翻盤的氐月國反倒成了東方一霸。由此,現(xiàn)如今,周邊的那些小國家投靠氐月國也不是什么奇怪的事情了。但——聯(lián)合氐月國來進攻戴國就有點奇怪了。“氐月國真的派人來了?”蘇子逸問道。不怪他這么驚訝,實在是因為氐月國雖然有些能耐,但比起戴國來,還是差得有些遠了,這一次莫名出手,看起來實在太奇怪了,能不讓蘇子逸懷疑嗎?而談起這個事,朱漣是一臉的凝重:“聽說氐月國那邊似乎出了什么變故?!?/br>“具體是什么,到現(xiàn)在還沒有探聽到。”“但看氐月國這一番動作,應(yīng)該不是什么小問題。”否則,也不會冒著巨大的風險來圖謀戴國了。“總之——”朱漣一臉嚴肅的看向蘇子逸:“現(xiàn)如今,我們只能做最壞的打算,就算他們暫且還沒有發(fā)動總攻,我們也不能有所懈怠?!彼抗庥朴疲浑p眸子看起來黑而深邃:“直到洪水退下之前,我們都不能有一絲放松?!?/br>對此,蘇子逸自然是沒有其他意見的。拜訪了朱漣之后,蘇子逸就離開了充作議事廳的宅邸,跟著引路的煉氣期弟子往外走去。因為地勢的原因,鎮(zhèn)口鎮(zhèn)缺乏耕地,交通也不是很便利,所以滿打滿算,整個鎮(zhèn)子還不足三百戶人家,里面還有一半多的人口是駐守在此的駐軍跟修煉者,所以算不得一個大鎮(zhèn)子。只不過鎮(zhèn)子雖小,但五臟俱全,什么店都有,連通往后面民宅的小路都鋪滿了青石板,被水一沖,干干凈凈的。蘇子逸一邊走一邊看。因為氐月國修煉者正在戴國邊境外百里處駐扎著,所以最近整個鎮(zhèn)子內(nèi)的氛圍都很沉重,普通居民更是能不出門就不出門,接道兩邊的店子關(guān)了大半,只剩下一些糧油店跟雜貨鋪還開著。蘇子逸一路走過來,一隊隊穿著鎧甲的士兵從他身邊走過,看那身形,看那眼神,當真威武非凡。引路的弟子見到蘇子逸多看了那些士兵幾眼,連忙開口道:“這些士兵雖然只是普通人,但是戰(zhàn)力極強,一般的煉氣三四層的修煉者都拿他們沒辦法呢。”說完之后,他就意識到眼前的這一位前輩可是筑基中期修煉者,臉上立馬有些訕訕然,不好意思的轉(zhuǎn)過頭不再開口了。蘇子逸并沒有介意他說的這些,他只是驚訝于,在皇室的手下,居然還有這么厲害的軍隊罷了。看來,皇室也沒他想的那么沒用。這些話在心里想想就可以了,蘇子逸也沒有心大的隨便拿出來跟人說。前面引路的弟子不說話,他也不催促,自顧自的抬頭朝前看去。鎮(zhèn)口鎮(zhèn)的屋子全都是建立在一塊又一塊亂石上的,所以在地板下,還矗立著一根又一根的木頭作為支柱,遠遠一看,雜亂有秩。在這群房子的盡頭,是兩座高聳入云的高山,或許在很多年前,它們其實是一體的,只不過不知道什么時候,大自然這把斧頭臨空劈下,在山中砍出了一段長約三丈的豁口?;砜趦蛇叺纳奖诠饣瑹o比,青黑色的石頭上什么也不長,就像是鐵板一樣。而這就是連同戴國以及其他東面國家的唯一官道,也是戴國必爭天險,只要這道名為“兩道口”的天險在手上,戴國就總能將進攻的敵人拒絕門外。安排給蘇子逸的住房離兩道口也很近。房子跟蘇子逸一路看過來的一樣,面積不大,采光也不好,一走進去,視野就暗了一截,哪怕那個弟子殷勤的將窗戶打開了,也只是讓屋子里看起來蒙蒙亮。蘇子逸對住的地方?jīng)]什么講究的,覺得差不多了就讓那個弟子走了,然后自己收拾了一下。卞青不在,什么都得他自己來。之前還沒什么太大的感覺,現(xiàn)在一個人呆在房間里,又做著家務(wù),難免會想起卞青跟蘇玉瑯,回憶起以前一家人還在落山村時一起做飯一起做家務(wù)的事情。也不直到卞青跟蘇玉瑯他們那邊怎么樣了,希望他們不會太過擔心他。而在蘇子逸思念卞青跟蘇玉瑯時,蘇玉瑯跟卞青那邊也在想念他。蘇子逸走后沒多久,又一份急信送來,這一次的急信是從西面來的,來自夏政之手。夏政送來急信,并不是為了讓其他修煉者來增援,而是告訴所有人,西面的樓迦帝國已經(jīng)動了,而且樓迦帝國極為狡猾,除了派遣一定量的高階修煉者在第一線纏住他們之外,還讓少量筑基修煉者潛入戴國,打算伺機暗中破壞。所以,這一次他送信來,就是希望駐守堤壩的人要多加防范。南水城那邊一收到消息,就立馬派了新增的筑基修煉者駐守到各個堤壩節(jié)點,并且還讓兩位金丹高手巡邏坐鎮(zhèn),避免樓迦帝國的人得手。而卞青跟蘇玉瑯他們所在的這個節(jié)點相當靠近堤壩中心節(jié)點,所有比較起來,壓力還不算很大,但卞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