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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的東西肯定不止一個!”歐望道:“只有這一個肯定是不夠的。”其他人都是這般想的,只不過轉(zhuǎn)而又想到這東西是怎么藏的這么嚴(yán)實的?玄蒼宗的人在這里這么久居然都沒有發(fā)現(xiàn)?而且,之前阿達(dá)里城內(nèi)因為蘇子逸的攪合而暴亂,居民紛紛外逃,怎么就沒有一個人借助這條通道逃跑?“這中間,怕是有人在引導(dǎo)?!币恢睕]有怎么說過話的齊陽道。雖然沒開口,但其他幾人已經(jīng)在心里默認(rèn)了他的看法。雖說阿達(dá)里城內(nèi)的那些居民被天元教跟紅巾軍的人給洗腦了,但面對關(guān)乎于自己性命的事情,絕對不會那么馬虎的。而那一次他們居然只瘋狂朝城外涌去,并沒有走這條路,極有可能說明那些人是不知道這條路的。而為什么后面知道了?因為苗滇人跟紅巾軍希望他們知道,希望他們離開阿達(dá)里城。至于離開阿達(dá)里成后又去了哪里?就算是樂觀如郭斜,此刻也都在心底認(rèn)定那些居民怕是有去無回了。接下來,看著那血呼呼一片惡心的不行的幾人決定先將這些蟲子給燒干凈了再說。只不過,沒想到的是,這器皿比他們想的還要深,足足有半丈高,幾人燒了將近一刻鐘才將這一處給燒了個干凈,一只蟲子都沒有留下來。而在將東西燒干凈之后,幾人的面色也絲毫不見好轉(zhuǎn)。因為在這個器皿的底部,他們除了發(fā)現(xiàn)大量的妖獸骸骨,還有不少人的骨頭……作者閑話:感謝靜煊()對我的支持,么么噠!Chapter445.藥長老來chapter445藥長老來經(jīng)過一天一夜的挖掘,他們總共在阿達(dá)里城發(fā)現(xiàn)了六十八口“血缸”。當(dāng)然,這不可能是他們幾個人能做的來的,而是在將這處情況上報給還在村子里的人后,讓長老重新派人費了老大的功夫才整理出來的。只不過這些事,蘇子逸就沒摻和了。因為他身體真的有些承受不住了。雖然他感覺很糟糕,但事實上他并沒有在阿達(dá)里城停留太久,滿打滿算都不超過一個時辰。但當(dāng)他回來之后,身體就已經(jīng)變得極度冰涼,心跳的速度要比去之前慢了將近一成,嘴唇跟皮膚更是白中帶烏,顯然是凍慘了!所以,哪怕蘇子逸自己沒提出不去了,卞青跟蘇玉瑯也絕對不會再讓去的。他們是已經(jīng)看清楚了,蘇子逸現(xiàn)在就跟當(dāng)初的塞西達(dá)一樣,根本受不了寒氣,一旦陰寒之氣入體,體溫特征等等就會發(fā)生變化,如果不是他還有著筑基中期的底子,恐怕早就跟塞西達(dá)一樣暈了過去,不知道今夕是何夕了。雖然心里頭有些遺憾,但蘇子逸終究是知道輕重的,因此一回來就老老實實的任卞青擺布,躺在床上好好休息,不再去想外面的事情了。古臨琮他們對于讓蘇子逸的情況變壞也有些內(nèi)疚,在上門探訪了之后,還遣人送了一堆東西過來。而在古臨琮他們告辭離去沒多久,一個出乎于蘇子逸意料的人上門來了。看到來人,蘇子逸下意識的就要從床上爬起來給對方行禮,卻只見對方冷哼一聲,一股威壓就直接碾了上來將蘇子逸重新給壓了回來。威壓雖然勢大,但并無惡意,所以蘇子逸便順著對方的意躺了回去,在對方坐到自己床邊時,才語氣溫和的道:“藥長老?!?/br>是的,打死蘇子逸也沒想到在獨云峰上最看不慣他的藥長老居然會來這里看他!藥長老雖然脾氣壞一點,但人并不壞,所以蘇子逸并不覺得對方上門來是為了冷嘲熱諷他的,所以哪怕對方的臉色很臭,他心中也沒什么異樣。畢竟,能讓藥長老來看他,就已經(jīng)是件很了不起的事情了。在將心里頭的訝異給壓了下去后,蘇子逸這才慢慢吞吞的將自己的枕頭墊高,將上半身一點點的蹭了起來,坐在床上靠著墻看著藥長老:“昨日我本來還打算去拜訪一下長老的,只不過身體實在是太不爭氣了,所以……”他搖了搖頭,臉上苦笑了一番。對于蘇子逸的客氣話,藥長老回復(fù)的仍舊是一臉漠然。他雖然覺得蘇子逸煉丹術(shù)天賦著實了得,但因著倆人一開始就關(guān)系不怎么好,彼此又都不是那種彎得下腰討好人的人,所以這幾年里雙方的關(guān)系一直都是淡淡的。且在這之中,藥長老還憋著一股氣,就是明明是兩個人的事,但蘇子逸卻好像從來沒把他們的交惡放在眼里,每次看到他就跟看到一個尋常人異樣問好打招呼,眼里波瀾不驚,完全就是沒有將他跟他只見的關(guān)系放到眼里過。簡直虛偽至極!蘇子逸可不知道藥長老心里是怎么想的,若是他知道,怕是也要喊上幾聲冤枉。畢竟,他對人的態(tài)度向來如此,只要沒撕破臉皮的,他都將人當(dāng)作無關(guān)緊要的路人甲乙丙丁,看到了點點頭,轉(zhuǎn)眼就忘,根本就沒往心上去。他這事,無論是面上的表現(xiàn)還是心底里的想法,都坦坦蕩蕩的,算得上什么虛偽呢!不過,現(xiàn)在蘇子逸可不知道藥長老的想法。他看著藥長老孤身一人前來,態(tài)度也還是以前那樣,也有些估摸不準(zhǔn)對方是怎么想的。只不過就在他垂眉想事時,一只干皺的手突然就抓住了的手腕,讓他驚的下意識就想甩手,結(jié)果在準(zhǔn)備抬手的那一剎那,意識到掐著他手腕的人正是藥長老。頓時,他就沒動了。“哼。”藥長老不輕不重的哼了聲,嘴角譏諷的咧了咧,但手上的事情卻沒含糊。蘇子逸只感覺到一股靈力在自己全身游走,無論是丹田,還是筋脈,所有的地方全都沒有放過,而隨著這股靈力去過的地方越多,藥長老臉上的譏誚也漸漸消失,換上了凝重。等到他收回了手,撤回了靈力,他實在是有些忍不住的驚詫道:“你這到底是在搞什么鬼,把自己身子搞成這個樣子!”被他這么一訓(xùn)斥,蘇子逸還愣了愣,然后才將自己的遭遇跟藥長老說了個明白。而他越說,藥長老眼底的嘲諷就越重,等到他說完時,那幾乎要凝聚成實質(zhì)的諷刺幾乎讓蘇子逸覺得自己像是做了什么十惡不赦的事情異樣。饒是他并不懼怕藥長老,此刻也有些頭皮發(fā)麻,忍著那種不太舒服的感覺道:“藥長老,您在這一塊的經(jīng)驗比我豐富多了,您怎么看呢?”“我怎么看啊——”藥長老故作腔調(diào)的把調(diào)子拉的老長。“我看你就是作死?。 彼庨L老終于忍不住的伸手拍了一下蘇子逸,臉上滿是恨鐵不成鋼的意味:“我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