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619
方托盤里仍舊滿滿當(dāng)當(dāng)?shù)母恻c(diǎn)時,達(dá)到了最大值。他抬頭看了一眼已經(jīng)快要落到天邊的太陽,想,他可能找到一條突破口了。落日余暉燦爛如金,卻因?yàn)槟荷珴u晚,反而讓人越感冰涼。卞青跟蘇玉瑯回來之前,蘇子逸去找了一趟崔鈺,卻被留守弟子告知,因?yàn)樘煸痰耐ㄖ?,崔鈺跟夏政都出門了,不知道什么時候才回來。蘇子逸無法,只得返回住地,而他一回來,就先鉆進(jìn)廚房準(zhǔn)備做晚飯。等到他做完晚飯,就一直坐在飯桌邊上等卞青跟蘇玉瑯回來。但,他等了一個晚上,也沒有等到兩個人。清晨第一縷光破開黑暗時,沉默了一晚上的蘇子逸這才站起身來,他身邊的飯桌上,飯菜早已經(jīng)涼透了。而蘇子逸有些僵硬的身體,在他往前走了幾步之后,就恢復(fù)了過來,等到他走到玄蒼宗弟子的宅子時,已經(jīng)任何不適都沒有了。“咚咚咚?!鼻瞄T的鈍響聲在清晨很是清晰,所以沒多久就有人過來開門了。見來人是蘇子逸,本來還有些困倦的弟子連忙拱手行禮:“蘇長老?!碧K子逸的臉色僵硬得可怕,說話也冷冰冰的,跟平日里看起來完全判若兩人,所以在聽到蘇子逸有沒有崔鈺他們的消息,這弟子忙不迭的回答道:“還沒有?!?/br>蘇子逸沉默了片刻,才道:“好,那我知道了?!闭f罷,轉(zhuǎn)身一個人消失在幽暗的巷子之中。作者閑話:感謝靜煊()對我的支持,么么噠!Chapter396.嚴(yán)刑逼問chapter396嚴(yán)刑逼問城中,比你醒得更早的,永遠(yuǎn)大有人在。蘇子逸全身緊繃,像個幽魂一樣,腳步輕盈的從一條條巷道中、一座座宅子前飄過,不過眨眼之間就來到了主街。而在這里,忙于生計的人們早已燃起了煙火味。這些人埋頭于手中的事物當(dāng)中,好似沒有一個人發(fā)現(xiàn)蘇子逸,而蘇子逸也權(quán)當(dāng)他們不存在,飛快的從他們前面掠過。唯一讓他身形有所停頓的是一個面攤,那個得到蘇玉瑯救助的小雙兒工作的面攤,這時那個面攤也已經(jīng)開張了,只不過————那個小雙兒并不在。太陽破開云層露出頭時,蘇子逸已經(jīng)御劍到了城外很遠(yuǎn)的地方了。雖然他一直沒有參與卞青跟蘇玉瑯的行動,但每一天兩人回來,都會跟他說一下他們的進(jìn)展的,所以蘇子逸哪怕沒跟著他們出去過一天,也知道兩人最近在哪一塊活動。由此,沒多久,他就停在一個山頭上。這個山頭并不大,不過七八丈的高度,所以看起來更像是一個小土丘。但就是這樣一個小土丘上,此刻卻無比刺眼的灑落著一灘已經(jīng)變干變黑的血跡,刺得蘇子逸眼球生疼。而幾乎就在看到它的那一刻,蘇子逸繃了一個晚上的腰就這么軟了下來。明明已經(jīng)是筑基中期的修煉者了,此刻卻因?yàn)橐粋€晚上沒有休息而眼冒金星。“嚯嚯……嚯……”垂下去的肩膀不斷聳動著,喉嚨里發(fā)出怪叫著,他搖搖晃晃一步一步的走到那攤血跡邊,從地上撿起了一條鞭子。根本不需要多看一眼,他就能認(rèn)出這是蘇玉瑯的鞭子,是蘇玉瑯自己親手打造的第一件中品寶器,也是蘇玉瑯最喜歡的那一條。手緊緊一握,掌心之中便出現(xiàn)了一條紅痕。蘇子逸像是一點(diǎn)也感覺不到痛感一樣,吸了吸鼻子,抬起頭來,眼神里滿是憤&665;&7437;&655;&655;怒。他閉上眼深呼吸了一口氣,再度睜開眼時,就又恢復(fù)成平日里的那個他了。他小心的將蘇玉瑯的鞭子收到儲物袋里,然后開始在周邊搜索著蛛絲馬跡來。血跡變干變黑,說明事情已經(jīng)發(fā)生過去一段時間了,但也不是什么都沒留下。戰(zhàn)斗的痕跡并不多,甚至連被踩倒砍斷的灌木枝條都不多。雜亂的腳印倒是有一些,其中有幾個特別的小,也特別的重,一看就知道是沒有修煉過的普通人的腳印,而且還是個年紀(jì)還不大??粗@幾個分外明顯的腳印,蘇子逸心中頓時就有了猜測。他順著腳印以及被撥斷的灌木小枝條找了過去,很快就找到了一條上山的路。但這條路極為的干凈,一滴血都沒有,寬度還不夠一個人進(jìn)出,顯然卞青跟蘇玉瑯離開時,并不是走的這條路。那么會是怎么失蹤的呢?蘇子逸抬頭看了看被樹杈遮住的頭頂,透過枝葉之間的縫隙看到了湛藍(lán)的天空,瞳孔縮了縮。是筑基。有筑基出手了。在這個世界上,蘇子逸最在乎的人就是卞青跟蘇玉瑯了,除了他們倆人之外,其他人怎么樣,他并不關(guān)心。對于弱者,他或許會有憐憫,但鮮有出手;而若人犯到他頭上來了,他必將不顧一切的為自己跟家人討回公道。所以,在整條街的人都沒有注意到的時候,正在面攤后清洗早上留下來的碗的面攤老板就這樣不見了。“砰?!眗ou體跟墻壁的碰撞聲,頓時讓一個屁股蹲摔到地上的面攤老板痛得齜牙咧嘴。他還沒弄清楚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自己又被誰給擄走了,就只聽“唰”地一聲,帶著冷光的長劍直至他的鼻尖,嚇得他立馬松開了去揉屁股的手,大氣都不敢出一聲。在今天之前,蘇子逸從未對任何一個普通人做出這種事情。但他知道,如果以后還會出現(xiàn)這種情況,他也還是會毫不猶豫的出手。看著已經(jīng)完全傻掉了的面攤老板,蘇子逸眼神之中沒有一絲動容,反而將劍尖更往前湊了一步,冷冷道:“你應(yīng)該有家人的吧?”這面攤老板是個四十來歲的漢子,但因?yàn)樯罾Э嗟脑?,看起來相?dāng)?shù)娘@老,一頭花白頭發(fā),面上更是早早的有了皺紋,看起來就像是個老人一樣。弱者有弱者的伎倆,所以蘇子逸并不打算給他任何機(jī)會。還不等對方開口,他劍尖一偏,劍鋒就在面攤老板的鼻尖上劃出了一道小小的傷口,轉(zhuǎn)眼就滲出了鮮血,而那清晰的疼痛感也終于喚起面攤老板心底里的恐懼來了。身體像抖篩子一樣抖個不停,哪怕理智告訴他不要害怕,不要發(fā)抖。從頭到尾,蘇子逸都很是冷漠,跟平日里的他看起來判若兩人,語氣輕飄飄的:“讓一個人悄無聲息消失的辦法有很多,你知道嗎?”聽到他這句話,面攤老板這才敢顫顫巍巍的朝蘇子逸看了一眼,但轉(zhuǎn)而就被蘇子逸身上的氣勢給震得收回了視線。“你說,如果你消失了,你的家人會傷心嗎?”蘇子逸狠狠的盯著這面攤老板,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