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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部備份了給向家一份,這讓他在向府的地位斐然。而且除了這些方子,吳老大夫自身的煉丹實(shí)力也不差,基本上練氣期的丹藥他都能煉制出來,所以向府的煉丹師中很多都是由吳老大夫幫著教導(dǎo)打下基礎(chǔ)的。就這般,有上層認(rèn)同,又有下層煉丹師的支持,這讓吳老大夫在向府的地位數(shù)十年來都未曾變過。如果不是本人天性就不愛爭斗,說不定此時早已是向府核心了。但哪怕只是這樣,在整個青城向府中,也都沒有人敢忽視這個小老頭。“所以,蘇小哥你要多與吳老大夫多多交好?!毕蜃笳Z重心長的道,他看得很清楚,蘇子逸雖然現(xiàn)在不過煉氣六層,跟青城向府里的少爺們并沒有什么多大的差距,但在心性、為人上,卻很是可靠,他相信假以時日,如果自己有為難之處,蘇子逸定能與他方便。所以,他也不吝嗇詞語,勸誡著蘇子逸:“只要吳老大夫多照顧你一點(diǎn),你的修行會更加順暢的?!彼€記得,上次看見蘇子逸還不過是煉氣五層,這才沒多久,就已經(jīng)煉氣六層了,若是得了外物助力,那速度肯定更快。“謝謝向管家提醒了。”人際關(guān)系中的彎彎道道蘇子逸懂,但向左的這份情,他也受著,畢竟對方?jīng)]有任何壞心。而看著他這副不卑不亢的模樣,向左滿意的笑了笑。因?yàn)樵谙蚋R的時間有些久,所以當(dāng)蘇子逸匆匆趕到鎮(zhèn)子門口時,時間已到午時,不提等了很久的卞青跟蘇玉瑯,蘇子逸自己都餓得有些慌。所以,在跟兩人碰了面后,一家三口就直接在鎮(zhèn)子門口的餛飩攤上落座,各點(diǎn)了一份餛飩。“你們今日買了些什么了?”點(diǎn)完單后,蘇子逸先是一口喝干了一杯茶水,一直因?yàn)榕軇佣行嵫哪X子冷靜了些,在眼神跟蘇玉瑯對上時,才后知后覺的道:“啊,玉瑯的話本買了嗎?”而一聽到他這么關(guān)心蘇玉瑯,卞青眼里滿是笑意,點(diǎn)頭應(yīng)道:“買了,他自己選了一些?!?/br>“那不錯啊。”聽到這話,蘇子逸很是開心,他大手摸了摸蘇玉瑯的頭:“看來玉瑯最近的功課做的很認(rèn)真了,能夠自己選書了?!甭牭教K子逸的夸贊,蘇玉瑯的一雙眼笑得就像彎月一般:“話本里面的字好多都認(rèn)識了,所以選起來也不難。而且我還幫阿姆——”“咳咳——”蘇玉瑯還沒說完,對面的卞青倒是被茶水嗆著了,劇烈的咳嗽聲打斷了蘇玉瑯的話,也將兩人的注意力全都吸引了過去??粗迩嘌劬Χ伎鹊糜行┌l(fā)紅了,蘇子逸有些無奈的坐得近了些,然后輕輕的幫他拍了拍背:“沒事吧。”在卞青咳嗽聲稍止后,才又遞上一杯新茶過去。“沒事——”卞青好不容易止住了咳嗽,然后喝了一大口茶,這才覺得自己又活了過來:“剛剛就是太急了?!闭f完這話,他也沒給蘇子逸詢問的機(jī)會,直接將話題轉(zhuǎn)到了其他事情上:“你在向府怎么樣?還順利吧?!?/br>“嗯。”聽到卞青的問題,蘇子逸臉上露出了滿意的笑容:“那位吳老大夫還是挺好相處的?!?/br>“原來老大夫姓吳???”這個事情,卞青倒是不知道。那個時候,他滿心全都用來擔(dān)心蘇子逸了,所以雖然對老大夫很是尊敬客氣,但再多的事情也沒去做了。“嗯。”說著,蘇子逸從懷里掏出了吳老大夫送給他的那幾本書:“這是吳老大夫送給我的。”他的動作引得卞青跟蘇玉瑯都齊齊看了過去,看著那有些破損的封面,臉上都有些好奇。而蘇子逸瞧著兩人那好奇目光,開口解釋道:“里面都是關(guān)于靈草的內(nèi)容?!?/br>“靈草?”“嗯。”桌上油污太重,所以蘇子逸并沒有放到桌上,只是給他們看了一下后就又塞回了懷里:“其實(shí)我們周邊的山里是長的一些靈草的,往日里我不懂,看見了也就當(dāng)雜草一般看。”說到這里,蘇子逸自己都有些好笑的笑了起來:“所以吳老大夫給了我這幾本書,等我回去細(xì)讀后,以后碰見靈草,就不會再將對方當(dāng)作雜草來對待了?!?/br>“你還打算進(jìn)山?”蘇子逸話剛落,就立馬遭受了來自卞青的質(zhì)問。Chapter52.卞青質(zhì)問chapter52卞青質(zhì)問卞青質(zhì)問的聲音有些大,一下就震住了蘇子逸跟蘇玉瑯,甚至還引來其他桌客人的關(guān)注。蘇子逸剛想說些什么,就見隔壁頭上系著一塊黃手帕的嬸子正盯著他們這里瞧,他立馬閉上嘴,一句話不說,只朝對方微笑,笑得對面的嬸子也覺得有些不好意思,不好再看,只得悻悻然的將頭轉(zhuǎn)了回去。而卞青在喊完那一聲后,心里頭也正懊惱著,于是緊緊的抿著雙唇,耷拉著頭什么也不再說了。于是,這一頓,一家三口都有些食不知味。卞青雖然沒有再說什么,但瞧著他那滿臉的不樂意,蘇子逸就知道對方內(nèi)心的抵觸得有多重。蘇子逸也知道卞青是因?yàn)閾?dān)心自己再遭意外所以才反對,畢竟這次自己出的事情實(shí)在太出乎意料了,而他也不是一個不知好歹的,斷然不會因?yàn)檫@點(diǎn)事情就朝卞青發(fā)脾氣。只是現(xiàn)在這個地方也不是個說話的好地方,要跟卞青把話說開也只能等回家再說。正因?yàn)樾那椴辉鯓?,這一頓三個人都吃的很快,似乎都在迫不及待地等著回家。而等到吃完飯后,卞青就沉著一張臉牽著蘇玉瑯走在前頭,在已經(jīng)約好的牛車那里等著蘇子逸追上來,然后默不作聲的抱著蘇玉瑯坐在車尾,一個眼神都不給蘇子逸。卞青的消極抵抗讓蘇子逸很是為難,等到將牛車上的東西都搬回家,并且將蘇玉瑯哄著一個人去書房練字后,蘇子逸才鉆進(jìn)庫房找到正在整理雜物的卞青。“我們好像好久都沒好好說說話了?!碧K子逸湊過去后,也不用卞青吩咐,自己就抓住放在地上的糧食袋子口,并且用力抻了抻,然后才用細(xì)繩綁好袋子口,將整袋糧食提到隔板上,免得被地面上的濕氣給潮濕了。“我知道你的意思,只不過我也不可能因?yàn)檫@一次的意外而永遠(yuǎn)不進(jìn)山了?!闭f完這句話,他就主動從卞青手里接過另外一袋糧食,這些都是糙米,是今年卞青新種收獲的那一茬。卞青其實(shí)一直是在跟自己賭氣,他知道其實(shí)自己沒有太多立場去說蘇子逸什么,但他就是止不住的郁悶。要知道,在蘇子逸的昏迷的時候,他就已經(jīng)想好了一切,以后一家人踏踏實(shí)實(shí)的過日子就可以了,當(dāng)然在蘇子逸說出他修煉根基并沒有受損的時候,他就知道自己的打算基本已經(jīng)落空了。但他沒想到,蘇子逸居然這么迫不及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