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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寒的胡說八道。趙笑寒抱著抱枕呆滯地愣在原地,腦袋里卻在回憶,自己剛見到蔣堯的時候,那時候在酒吧的蔣堯玩的特別開,完全不會讓人聯(lián)想到他是一個長期身披白大褂握著手術刀的醫(yī)生。“你做什么的?”“醫(yī)生。”“玩制服py?”趙笑寒內心想,狼狗一旦從良,這誰頂?shù)米“ ?/br>主要是屁股頂不住。今天也想要評論?。?!點贊評論打賞的都是小天使??!最近要保重身體啊~第38章簡郁有點惡心。如果忘記蔚揚和簡郁的高中時期以及分手劇情的可以復習第十章第十一章四月在簡郁忙忙碌碌地補時長中結束了。北城的春天很短,三月份還偶爾飄雪,到四月,樹枝上才會有星星點點的綠,而丁香花趁著五月遲來的暖意搖搖晃晃地開滿了整個北城。“我記得初中的時候丁香花一開,我就愿意拉著你找五瓣的,那時候大家都說找到五瓣丁香花許愿一定會實現(xiàn),可是我當時閑的沒事兒就拉著你找,花期過了我們也沒看見一朵?!焙営魻恐谟畹氖?,指著丁香樹說。楚冠宇回想起自己那時候和簡郁倆人悶頭一簇簇找的傻樣,就忍不住笑。“那如果當時我們真的找到了,你要許什么愿。”比起能不能找到,這世界上到底有沒有五瓣的丁香花,楚冠宇更好奇簡郁的愿望。“唔,我想想,只能許一個嗎?”簡郁眉頭緊蹙頓時有些糾結。楚冠宇伸手彈了簡郁腦門一下,“小貪心鬼。”簡郁伸手揉了揉自己的腦門,雖然楚冠宇根本沒用力,但簡郁還是裝模做樣地瞪了楚冠宇一眼,隨后看著人小聲說,“如果只能許一個愿,那我一定許愿可以天天和趙笑寒吃辣鍋喝啤酒不被堯哥罵?!?/br>楚冠宇聽完臉就黑了下來,快步向前走。簡郁看自己計謀得逞,楚冠宇真的生氣了,忍不住笑快跑追上人,借著力跳到人背上,湊近楚冠宇耳邊低聲說,“我開玩笑的,如果真的只能許一個愿望,那么我希望我們八十歲還在一起zuoai。”楚冠宇穩(wěn)步背著簡郁往前走,“原來你只是饞我身子?!?/br>簡郁聽完楚冠宇的回答,憋不住笑,最近楚冠宇沒事兒就開著簡郁的直播,定時還刷刷微博補補課,這黑話估計又是從哪個小粉絲的評論里學的。老干部玩梗實在好笑。“對了,蔚揚我已經約好了,定在了這周五下午。”楚冠宇一邊示意簡郁摟緊自己,一邊摁開門密碼。“行,雖然說想見他,但是一下子就要見面,又有點兒拒絕?!焙営粝乱庾R摟緊了楚冠宇的脖子。楚冠宇背著人進屋后,慢慢蹲下來,簡郁順勢摟著楚冠宇脖子從人身上滑了下來。桂圓聽見開門聲音跑過來,繞著楚冠宇一直蹭,自從簡郁搬過來以后,喂胖貓的重任自然而然地就落到了楚冠宇頭上,于是簡郁就從桂圓的金主“討好位”跌了下去,現(xiàn)在換成了楚爹。楚冠宇半蹲在簡郁面前,一邊幫簡郁換鞋一邊說,“沒關系我會陪你一起去的,要是實在不想去,我明天就和他說取消,本來也不想讓他再見你?!?/br>簡郁借著楚冠宇的力氣站起來,踮起腳湊到人嘴邊吧唧親了一口,“沒關系的,況且有你,我放心的?!?/br>簡郁和蔚揚見面的那天,恰好是一周里陽光最好的一天,周四傍晚開始下了一夜的雨,奇跡般地到了周五早上,天空散了烏云見了太陽。簡郁在快要見面的夜里緊張得睡不著,甚至在深夜開了直播,拉著睡得流口水的桂圓念一千零一夜,最后還是被睡到一半起床找人的楚冠宇撈回床上。簡郁有點兒事就睡不著的毛病從小就有,但這次緊緊地被楚冠宇錮在懷里,緊張和不安也逐漸在人暖乎乎的懷里被撫平。有男朋友可真是太好了。簡郁迷迷糊糊中想。因為昨晚睡太晚,簡郁一覺睡到了中午,還是被楚冠宇親著額頭叫醒的。“啊啊啊啊,怎么辦都中午了,我還沒洗漱穿衣服出門啊啊啊啊?!焙営繇斨活^雞窩裹著被子在床上大叫。楚冠宇走過來,伸手把床上的大號蠶寶寶抱了起來,“十點鐘就叫你了,奈何小懶貓一直沒醒,桂圓的午飯都吃完了,但是沒關系不用著急,你衣服我已經挑好了就放在椅子上,午飯也準備好了,你一會兒洗漱完穿好衣服直接下樓就行,我在一樓等你。”簡郁揉了把頭發(fā),湊過去伸手攬住人的脖子,用力吻了吻楚冠宇側臉,小聲說“老公真好。”楚冠宇眸色暗了暗,沒說話,轉身下了樓。簡郁不知道自己的那一句話讓自己在被cao邊緣轉了一圈。和楚冠宇約的是兩點鐘,蔚揚提前一個小時就到了,其實那天看見楚冠宇和簡郁在一起走的時候,蔚揚就知道會有這么一天,只是沒想到會這么快。很多自己想做的事,設計好但還沒來得及做的事,就被一紙看似體面的辭退信封住了。蔚揚以為自己會失落會不甘心,像是今天出門之前,在衣柜挑來挑去最終還是選了這身自己曾經咬著牙買的最貴的西服。連腕上的袖口都鑲著顆亮晶晶的小鉆石。即使出局,即使是已經輸了,但蔚揚給自己留了份不甘心的體面。蔚揚一邊無意識地拿勺子攪拌著咖啡,一邊出神地望著窗外,腦袋空空好像什么都沒想,又突然想到簡郁退學以后自己一個人讀高中的時候。那時雖然被退學的是簡郁,但是卻是自己扛下了同性戀這個鍋,其實蔚揚當時沒有想那么多,不是為了楚冠宇的憐惜,更不是為了以后自己的工作做鋪墊,只是一時沖動就那么做了。換做是現(xiàn)在的蔚揚,有無數(shù)種比當時處理的更圓滑完美的辦法。而不是把簡郁趕走以后,兩敗俱傷。蔚揚說不清當時的沖動是為了什么,可能只是因為自己也真的后悔過吧,但是后來的感情摻著愛與怨恨,很多事就再也說不清了。還沒從回憶里抽出身,蔚揚就看見楚冠宇牽著簡郁朝咖啡店這個方向走過來,倆人正好穿的一黑一白,還都是衛(wèi)衣配著黑色牛仔褲,連鞋子都是黑色的匡威經典。簡郁皺著眉似乎在控訴什么,手還比比劃劃,楚冠宇就只是笑著看他,最后進門前還塞給簡郁一顆糖。雖然離得很遠看不太清,但是蔚揚知道那一顆是大白兔奶糖,簡郁最愛吃的糖。蔚揚自嘲似的笑了笑低頭看了看自己的一身正裝,剎那間有些恍惚,好像簡郁還是17歲,只有自己變老了變得世俗討厭了。一個人不可能永遠17歲,但